“自从跟着陈大哥离开西门庆后,你我各侍其主,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要啰嗦了!”
严方在他的肩膀上一推,跟珲哥走了,赖皮三给他推得跌倒在地,给一众泼赖笑了一轮,他把心一横:“好,我便在昏暗的街道等着你,出来的时候给你一板砖,将你的银子都抢了!”
严方随着珲哥到了他家,进去给他父亲把脉,开了一副药方,说道:“珲哥,你父亲是积劳成疾,也不能一下子治好,你按我这药方慢慢调理,估计过得半月,他便能下床,休养得一百天左右便能如常人般劳作,到时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珲哥父亲已经卧床两三年了,家财为此耗尽,听到严方说一百天就能好了,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跪下来给严方磕头,双手奉上武松方才送的金子。
严方微微一愕:“武大郎烧饼生意红火,也不至于赚那么多银子,况且他才做了几天,这金子是从何来?”
不过这个别人的私事,严方也不便多言,笑道:“看在恩人的脸上,诊金不收,你这金子留着给父亲抓药和买补品吧。”
严方说完就要离开,珲哥把他送到门口,低声道:“严大夫,你医术如神,可就是不念旧情。”
严方心中一怔,问道:“这话如何说来?”
“你常把恩人挂在嘴边,可有否到恩人家为他先祖添一炷香,遥祝恩人身体康泰,不然恩人病了,也是怨你。”
严方听珲哥说得怪异,又看到他有一锭金子,想来定然跟武松有关,便道:“你教训得是,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办?”
“我没说明白么?”珲哥低声道:“若然我是你,便立即到恩家家里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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