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古人云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有人苦日子过多了,听着这四句不舒服,就每句加了两字:久旱逢甘霖两滴,他乡遇故知情敌。洞房花烛夜隔壁,金榜题名时同名。
瘫坐在椅子上的周道,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脸上的表情格外丰富。今天,阳光普照,这在冬天,格外的难得。
暖洋洋的阳光照着,慵懒的瘫着,这日子够舒服了吧?
可周道总有点美中不足的感觉。
和美女同居,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件事。如今实现了,周道感觉也就那么一回事。因为,张婉清不是和他一个人同居。
天天睡觉睡到自然醒。
以前,周道东飘西荡时,梦想着有一个窝,可以遮风挡雨,困了累了,有一个栖身的地方。
如今三室一厅住着,还不用上班。可这浑身痒痒的不行,周道不得不感叹,自己就是劳碌命。
往客厅扫了一眼,周道发现徐磊和张婉清在和电脑较劲。新来的维尼,估计晚上没休息好,枕着自己的尾巴,睡的正香。
没有打扰他们,周道起身,穿着拖鞋,向大门走去。话说,搬到这都三天了,他还没出过门。
不料,大门一开,一坨冒着热气的便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天雷滚滚!
周道的内心是万马奔腾,可嘴上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根据外形判断,这是一坨狗屎。还冒着热气,说明刚拉不久。再加上王守义和李鑫找房时透露的信息,这应该是隔壁家贝贝拉的。
汪!汪!
周道思索间,‘凶手’出现了。两三个月大,肉嘟嘟的,浑身没一根杂毛,纯白色的一只松狮,特别可爱。
它龇牙咧嘴,对着周道不断吼叫。
“你个小东西,刚‘犯了案’,被抓了现行,不但不羞愧,还作恶!”周道俯身,装作捡东西。
小松狮吓的扭头就跑。可它太小,身体又胖,掌握不好平衡,吧唧一下,摔了一跤。
“自作自受!”周道乐了,笑的眼睛都没了。刚才,堵在他胸口的那股抑郁之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贝贝!我的宝贝,谁欺负你了。”一位少妇,穿着睡衣,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
小松狮见了主人,犹如找到依靠,在地上一个翻身,窜到少妇跟前,用头一个劲的蹭少妇的腿。
“都跟你说了,别乱跑,外面坏人多。这下,你可吸取教训了?”少妇犹如安慰孩子一般,抚摸着松狮。
呜!呜!
小松狮也有灵性,边蹭少妇的腿,边看周道。那眼神,跟受伤的孩子没两样。怯怯的,让人心疼。
周道手足无措,眼睛更是不敢乱看。
少妇俯身间,那大片的雪白,晃花了周道的眼。
咕咚!
周道咽了口口水。
这哪里冒出来的妖精?
太迷人了!
色与魂授的周道,被少妇如刀锋一般的言语刺‘醒’了。
什么坏人?
我是坏人吗?
还有,欺负松狮?
我就吓唬它一下,好不好?
至于摔跤,那是它缺少锻炼。好好的一只松狮,都让你喂成猪了。再说,它在别人家门口拉便便,还有理了?
“美女,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谁是坏人?”周道双手叉腰,开始维护自己的名誉。
“乡下来的吧?”听见周道搭话,少妇起身。可能胸前过于雄伟,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胸前竟然颤抖了两下。
周道感觉鼻子有点湿润,连忙仰头。
“乡下来的怎么了。城里人就高贵?再说,这里好像是城乡结合部。这位大姐,请问您这高贵的城里人,怎么住这里?破产了?还是被抛弃了?”张婉清拖着一条腿,出现在门口。
“你!你!狗嘴吐不出象牙!”少妇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头发都快竖立起来了。
小松狮也感觉气氛微妙。
汪!汪!
它吼叫两声,以给主人壮威。
“有理不在声高!别叫,说的就是你!这是你拉的吧,有没有公德心?有没有廉耻?在人家大门口拉便便!不是第一次了吧?”张婉清的嘴,化身为机关枪,不但怼的少妇无言,就连小松狮也蒙圈了。
周道则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
痛快!
实在是痛快!
屋内的徐磊,则暗暗着急,他腿脚不便,在屋内移动还可以,出院子,则有点不方便。
此时,他真想看看张婉清舌战少妇,是个什么场景。
据说,那少妇还挺好看的。
争吵声,吵醒了维尼。它双眼茫然,大脑一片空白。处于幼生期的它,很贪睡。
迷迷糊糊之中,维尼向门外走去。
呜!呜!
小松狮吓的浑身颤抖!它感觉一头史前怪兽向它走来。距离越来越近,小松狮再也忍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地。
身子底下,屎尿横流。
小松狮,吓的大小便shī_jìn。
“你们欺负人!”小松狮的异状,让少妇大惊失色。
“贝贝,你怎么了?别怕!等爸爸回来,让他给我们报仇!”这时,也能看出少妇对小松狮,是真爱。
她丝毫不嫌弃,抱起小松狮就走。
呜!呜!
维尼出来,看到的就是少妇的背影。然后,它一个闪躲,就跳到了张婉清身边,对着那坨便便,一脸的嫌弃。
“看,这就是教养!咱维尼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