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徐问来说算是挺重要的了,怎奈双方都不以常理而论。双方各自和家长谈了话,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还是如往日一般徐问在房顶上打坐林婧在屋内休息。
只是徐问自己在打坐时不觉多了些小小的自豪。
第二天,林婧便想徐问问起近日的打算。徐问则表示只有徐庆要凝煞这一件事情,不太紧。
于是两人约定等到茶园里的茶收完再回通天河。
所谓有书则长无书则短,乘着这段日日子,徐问倒是时不时和林婧出去玩,再就是帮着林家采收茶叶。如今林家虽包了个山头种茶,却也经不住徐问发动道兵帮忙。
每日里采完当次的茶叶,便几乎没什么事情可做。期间也就王夫子的寿辰和徐问做出可长期使用的真气挂件值得提一提。
七里桥的人本以为王夫子会在他六十大寿的时候宣布退隐,没想到王夫子却没提这个消息。
反倒是选了几名孩子,收作内弟子。要知道,这种弟子可不同一般学生,所花的精力远非学堂能比。
王夫子好几年前就不再收弟子了,此次再开山门,还有不少人劝王夫子珍惜身子的。
而那真气挂件也没什么好说的,材料只是次要,关键还是千幻道兵。徐问不要一晚上的功夫便做出一二十个,送了林父林母,又给了林佳两个。手上还有一大把。
杂事皆毕,今日便是徐问和林婧去通天河的日子了。林父林母免不了又是一阵相送。
只等飞舟没入云海,林佳才陪着林父林母会到家中。
而飞舟之上,林婧只是坐在舟头往下望着出神。
“想家了?”徐问和林婧并肩而坐道。
“今日一别,怕是十几年都不能再好好相聚了。”林婧道:“你说那些故事里怎么离别和相聚都那般轻松?”
“我看一本叫《仙游》的话本,说淮南子鸡犬升天,得留天庭为官。
某日玉皇大帝要其去北海海眼做看守,淮南子道他是南人,住不惯北方,且努力妻小,不忍相离。
玉皇大帝笑其无赖,道天庭有日虹只车,北海苍梧不过等闲。
果然是神仙过的日子,不然这千山万水,哪里能视作无物。”林婧喃喃道。
听了林婧的话,徐问也有些感叹。他自小便未离过父母,后来走入道途,才像这般天南地北到处跑。
徐问虽修行惫迨,且无什么道心。修为进展迅速却是事实。莫说长生久视的元神高人,便是那些金丹成就的正牌真传,也少见和父母在一块的。单龙虎山有这等习惯,可即使如此,也一样是聚少离多。
但徐问自己也不知这是为何,自然也不能解答。只是拢了拢林婧的肩膀道:“最起码我们还能相互依靠。”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林婧缕了缕头发道:“你那分身来了。”
徐问抬头一看,果见分身在飞舟不远处了。
“见过主上。”分身先是行了一礼。再看向林婧道:“见过道友。”
“怎么你不叫我主母?莫非是因为我和徐问还没拜堂?”林婧笑道。
“这……非是拜堂,只是我乃分身,便和真人不同。只一主上,其他皆无差别。”分身道。
听了这回答,林婧也不以为意,反正他只是闲着没事干。
“分身你炼罡情况怎么样?”徐问接过话茬道。
“还算不错,捉住了一头云兽。有了专门的云兽,炼罡就快许多了。单这一头,便能将主上体内的五阴真煞洗练三成了。”分身回答道。
“若在无它事,我便将法力渡如主上体内吧。”分身道。
接着,林婧便看到两个徐问抱在一起,其中一个迅速便透明,又很快凝实。
这林婧是看得懂的,透明是因为分身体内罡煞合练的法力被徐问吸收,而再次凝实则是分身再次被纯粹的地煞法力填满。
待分身离去,林婧睁大眼睛问道:“徐问,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两男一女’或者‘双胞胎兄弟和双胞胎姐妹’之类的故事。”
……
见徐问不答,林婧换个问题道:“你体内有多少罡煞合一的法力了?”
“一成。”徐问道。
“怎么那么慢啊。”林婧无聊道。
“你这一年多都才勉强胎动的家伙有资格说我慢?”徐问笑笑:“再说我这速度可以了,真算起炼罡的时间,也不过两三个月。”
“说起来我练你那《元元图解》这么慢,是不是因为我道门天赋不佳啊。你不是有神宗魔门的法子吗,兴许我这方面还有天赋些。”
林婧这么一说,徐问也起了这个想法。
徐问是见过林婧修行的,他敢肯定,林婧从用真气傀儡到现在,自己打坐的日子一定不超过二十个。
但徐问自问自己的真气傀儡绝对不查,尤其是后来的挂件,效果更胜一筹。但用到林婧身上,便仿佛泥牛入海,效果差到没边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我这里魔门西宗的法门全一点,你便再魔门西宗里面选一门开始修炼吧。”徐问说着便拿出十几本册子,全是魔门道典,不止西宗的,其他宗门的也有不少。
神宗魔门的法诀,在修行界里面不太值钱。尤其是七层真身之前的几层,几乎人手一份,就差像徐问那样刊印出去到处发放了。
只是神宗魔门的人少有踏足中原的,所以痕迹不限。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释迦佛门已经在中原民间广泛传播,神宗魔门未必争得过佛门。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