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灵,除了脾气性格各异,体型偏小之外,绝对不会是弱智,个别智商甚至会特别突出。
战鼓虽然是三四岁小孩模样,但是心智是成年人的合格智商,话到嘴边就反应过来了,老大的秘密暂时是绝对不能透露的,哪怕是死人也绝不能说,消息一旦透露,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了。
木木见战鼓不上套,也是无奈,只能闷头追赶,时不时给剑齿虎喂点水,一刻也不敢歇息。
北莽河矮山往南是一片小山,小山再过去就是一片稀疏森林,森林里动物不多,大多是食草动物,体型也不大。
一路穷追猛干,战鼓越来越憔悴,剑齿虎耐力也几乎快到头了,不过依旧保持了个相对平衡的速度。
太阳在天上划了一个半圆,悄然消失,一轮皓月当空升起,算算时间已经追赶了十五六个小时了,而且还是一路全速前进,换算成步行,基本可以抵得上四天的行程了。
剑齿虎依旧在咬牙坚持,如果不是时不时喝上一口疗伤药剂,怕是早已坚持不下去了。
战鼓在空中摇摇欲坠,却始终掉不下来。
木木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果给他逃入龙游前哨,那可真的是前功尽弃了,随之而来的将会是无法逆转的大败局。
“哈哈,你小子要完了!”战鼓忽然如同吃了春药一般激动起来,开心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回头对木木比了个割脖子的动作,“前面就是军帐了,只要碰上十人巡逻队,你必死。”
“艹!”木木大惊失色,这战鼓太特么能跑了。
他算了算速度,现在的速度应该不比自己全力奔跑快多少了,自己可以瞬间脱身,但是小黄怕是要跪。
“小黄,一会我跳下来,你赶紧回头,直接回雄起部落,放心,我一个人能跑得掉的,相信我。”
他说完让布布转达了自己的意思,然后从剑齿虎身上一跃而下,撒开脚丫就跑起来。
剑齿虎虽然不是非常理解,但是从木木肯定的语气中,大致能明白他的心意,也不犹豫,掉头小步朝部落跑去,它太累了,如果不赶紧回去,碰上座狼群就麻烦了。
战鼓瞧得清楚,老虎走了,就剩一个人孤身追赶,胜券在握,他站在锣鼓上仰天大叫,“敌袭,敌袭……”
“艹,你小子够奸的啊。”木木叫骂,心急如焚,战鼓的能力他刚刚见识过,如果来个十来个士兵,被他用鼓那么一刺激,分分钟就能把自己给肢解了,玩个屁啊。
不知道是不是他木木今天运气好,跑出树林已经可以看到前哨雄姿的时候,还没有碰到巡逻的士兵。
游龙前哨,极其壮观,近距离观赏,更是巍峨气派。
东西两座游龙山脉之间间隔了最起码有两三千米的缺口,前哨硬是用城墙将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中间竖着一个百米城楼,城楼下是同样百米宽的城门,此刻城门紧紧关闭。
城墙前是一个个四四方方的临时军帐,保守估计得有四五千人的规模,而此时战鼓距离军帐还有千米距离,他的叫声成功引起了军帐内士兵的骚动,一队队铜甲士兵紧急聚集到营地前方。
木木一边加速跑,一边抬高左手,努力对准飘忽不定的战鼓。
“上一点,不对下一点,哎呀笨死了,往左一点……”布布趴在戒指空间的尽头,架起一支巴特雷重狙,努力瞄准战鼓。
战鼓见他又抬起手掌,吓得半死,故意忽左忽右躲避瞄准,“你们傻愣着干嘛,赶紧冲啊,有敌袭看不到啊。”
一群士兵愣是没敢动,这飞在空中的是什么玩意,怎么还能说话,还有后面那个人,穿的一身铠甲,明显比高级将领的还要高档很多啊。
嘭!
一声惊雷一般的枪声之后,一道火光从木木掌心一闪而出,战鼓险险地从子弹上方掠过,子弹携带的劲风将锣鼓激地左右晃了晃,最远处的一名正在看戏的士兵忽然感觉右手一热,低头看去,好好一根手臂从中间炸裂,剩下的半截直接掉在地上,手指头还弹了弹。
啊!
凄厉的叫声之后,围观士兵集体后撤,四散而开,唯恐遭受这诡异的伤害。
“艹,再来还有最后一枪的机会!”
“瞧好吧!”
清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14.5毫米的阻击弹,被推入枪膛,几乎瞬间,枪响。
火光闪过,一个灌注着木木最后希望的子弹,急速旋转着飞向几乎快要进入营地的战鼓。
“先左再右,中……”布布沉着冷静的声音从掌心传来。
如她所言,战鼓显示向左一晃,再是向右一晃,恰好将自己送到了子弹的跟前。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子弹贯穿了整个锣鼓,锣鼓在冲击下飞出数米,跌落在地,战鼓趴在地上一声哀鸣,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给老子滚,谁敢上前,别怪我杀无赦!”木木一边高喊,一边冲向战鼓,速度非但没减,反而又加快了几分。
士兵既不认识战鼓,又没见过掌中喷雷的人,吓得集体又退了几米,唯恐遭了不白之祸。
木木终于追上了,一手抓住破烂的锣鼓,一手捏住战鼓,狞笑着说,“小样,叫你跑,还不是被我逮住了,跟我回去好好接受我惨无人道的蹂躏吧,哈哈哈……”
说完他仰天大笑,傲慢地看着越聚越多的士兵,“游龙前哨的士兵,呵呵,早晚踏平你们这里。”
一声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