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风阵阵,小屋内弥漫着尴尬的暧昧,祭司伊姆最先反应,咳嗽了一下,“你还不快把衣服穿好,还有戒指,是能随便送人的吗,弄丢了怎么办?”
布布从戒指里飞了出来,“就是,就是,羞羞羞,羞死人了。”
套上大裤衩,披上小褂,踩上夹拖,最后慎重地将戒指戴上,木木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是完整了,他一口气干了兽奶,稳定了下情绪,“布布,我昨晚喝醉了,我都做了什么啊?”
布布捂住脸,“羞羞羞,布布不好意思说,不说,不说,就不说。”
祭司伊姆鄙视地瞟了一眼木木,没好气地反问,“你昨晚做什么你不知道么?整个部落三十二名年轻女性都来过你的房间,你做了什么你不记得了?哼!”
伊姆冷哼一声,掉头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木木总觉得那宽松的袍子下的身材应该不错。
甩了甩头,将脑子里的恶趣味甩空,木木鼓足勇气,掀开门帘。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十二名女孩子,算了,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