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地位并不高,放在原来的世界,如此的美妞儿,他连摸下小手的机会都是没有,在这腐朽的封建社会,则是予取予求,只属于他一个人。
月儿初尝jìn_guǒ,体会到个中滋味,加之夫人的交代肯定了她的地位,更是热情主动;沈越则是长时间未尝肉味,之前月儿初经人事,浅尝辄止,也没退了火。
美妞主动投怀送抱,热情奔放,哪还有心思考虑其他,干柴遇到烈火,陡然烧得天翻地覆,床都差点摇塌。
一番云雨,两人皆是汗水淋漓,在床上躺了一阵,月儿方才起身用毛巾给沈越擦去身上的汗水。
“少爷,夫人让怡儿做她的贴身丫头。”烛光下,沈越看着月儿睡衣里面隐约的风光,再次有了反应,正要翻身上马,对他予取予求的月儿,却拦住了他。
怡儿原本是沈越的贴身丫头,奈何那妞儿性子烈,跟主子没有少吵架,沈越这几天也没有看到她,以为她离开了沈家呢。
“那你呢?”沈越不由一愣。
“夫人把府中一部分账目交由我保管,您今后用度,皆从我这边支取……另外,夫人把思诺跟思言姐妹拨给了我……”月儿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一直注意着沈越的反应。
“思诺跟思言是谁?”沈越皱着眉头问道。
这跟自己有何关系?
月儿一阵愣神,自己一番思量,试探沈越对两从春风楼买回来女子的态度,夫人意思明显,让这两丫头做沈越通房丫头,为沈家开枝散叶大业努力。
沈越之前跟赵二公子斗富,为两丫头砸下黄金两千两,造成沈家失去了数代人上百年建设起来的宅子。
“少爷,思诺跟思言是您从春风楼花两千金赎身的……”月儿咬着牙,最终没有隐瞒。
“给你当丫环也是不错。月儿啊,春宵苦短,你可肩负着为我沈家延续香火的重任,来吧,咱再努努力……”死鬼本尊害了自己,为两女人砸近两万两银子,要是有两万两银子,自己的计划哪里会如此?
也没其他心思,当即翻身把月儿压在了身下。
一夜春风数度,直到鸡鸣时分,沈越才鸣金收兵,沉沉睡去。
翻身做了主的月儿一夜无眠。
第二日一早,沈越在月儿的服侍下起床,洗漱之后,也不出门,匆匆喝了一碗粥就让月儿寻来文房四宝。
“少爷,您要作文章?”月儿惊奇地问道。
少爷不是都被革去了功名?
“我这连功名都没了,又不考举人,还作劳什子文章?哪来这么多问题,给爷研墨。”沈越不由好笑。
读得圣贤书,货与帝王家的思想,深入了所有人骨子。
月儿不明白,沈越成了她男人,自是不会反驳分毫。
哪个女人不想成为官太太?
即使少爷无法中进士成为官员,多做学问,也是好的。
她尚不知沈越已成了龙山所百户,正六品的官身,虽然只是武官。
握着毛笔,沈越实在别扭,又不曾练过书法,纵然本尊留下了记忆,身体已经成了习惯,奈何控制身体的思维不熟悉毛笔,用起来自然生硬无比。
画出来的东西,横不平,竖不直,有时候手一抖,一大团墨就留在了纸上。
在旁边一手研墨,一手用扇子给沈越扇风的月儿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通红。
“想笑就笑呗,爷又不吃人。”沈越见月儿憋得难受,再次把一张惨不忍睹的上好宣纸给揉成团仍在了地上。
“少爷,您这是要当画师?”月儿看了一阵,沈越分明是想要画东西,不过画得奇怪,她也不敢多问。
“你看少爷我像能当画师的人?”沈越气笑了。
月儿认真打量沈越一番,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少爷,月儿相信您,你会成为大明最好的画师……”
沈越为之气结。
埋汰自己呢。
实在用不惯毛笔就学西方人拔了鹅毛来用嘛。
奈何龙山所军户肚子都填不饱,小鸡倒有不少,却无人养鹅。
他想要用鹅毛笔的心思也只能作罢。
最终无奈,沈越干脆用早上刷牙用的柳条枝把一段削尖,沾着月儿研好的墨来画图,除了需要不停地沾墨,倒也顺手。
“少爷,您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当沈越折腾了大半天把一张图快要画好的时候,月儿愣是没有看懂上面画的是什么。
“过滤装置以及反应槽,这是总图,还需要画各个零件图。咱们家是否能发财,你是否能再次成为地主婆,都指望这东西了!”沈越得意地说道。
作为一名技术人员,画图的功底,自然没有丢下,哪怕图纸都是计算机画,沈越没事儿的时候,也是自己手工画图。
在这里,倒是派上了大用场。
“过滤装置?反应槽?少爷,莫不成您要做豆腐?做豆腐也不需要这样复杂的装置啊!”月儿异想天开。
她以为自家少爷是准备开豆腐作坊。
“……”沈越觉得,还是不跟月儿谈这东西为好。
他心中的计划,这东西是比较关键的。
目前,船基本上已经到手,如何改造,他没有半分计划,战船得披上铁甲,别人皆以为他要出海远洋,实际上也就他自己知道,根本不需要远洋。
徐耀宗没有回来,沈越自然也无法让千户所军匠对几艘战船进行改造,趁着机会先做其他准备。
弄炮什么的,目前根本就不需要,等到跟红毛鬼接触上了,从他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