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斯和芙蓉都走得很慢,但是格里莫广场十二号距离这里并不是太远,所以他们并没有走很久就回到了格里莫广场,(注1)
劳伦斯正想找借口送芙蓉回魔法部,但在广场一旁的公园椅,邓布利多和一位中年男子就坐在那,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多谢妳,芙蓉小姐,邓布利多看起来很高兴,他站起身来迎接他们,就麻烦妳送阿吉罗斯先生回魔法部。
不用了,邓布利多,我要回去了。阿吉罗斯先生说,劳伦斯敏感的察觉,在阿吉罗斯先生说出这句话后,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劳伦斯不着痕迹的往前移了一小步,将芙蓉档在身后,
阿吉罗斯先生仿佛没有察觉气氛的变化,他从容不迫的站起,拍了拍大衣上那不存在的灰尘,平滑的皮肤在黑色大衣的衬托下更加苍白,他将黑色的高帽子戴回头上,惨白的手背上,一点一点的黑斑特别显眼,做完这些事情后,他才缓缓的开口,
你显然对英国的局势失去了控制。阿吉罗斯先生说,我不会将老师的遗物交给你。
你知道你老师的意思,我想他并不愿意让那些东西重见天日,邓布利多意有所指,又或许,你误会了他的意思?
或许只是你误会老师真正的意思。阿吉罗斯先生反唇相讥,显然没有被邓布利多的暗示影响,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在这最后的时刻,为什么你不愿遵照尼可的想法?邓布利多质问,他看起来不想继续浪费时间,
老师把庄园留给我,我想这是很明显地表示——阿吉罗斯先生针锋相对的回应,老师信任我的判断更甚过你的。
请容我这么说,我以为那只是你利用尼可的愧疚──邓布利多紧盯着阿吉罗斯先生的眼睛,劳伦斯猜测他正试图获取阿吉罗斯先生真实的想法,
阿不思.邓布利多,如果你想面对那个人以外的敌人,我会让你见识我的疯狂。阿吉罗斯先生手伸进大衣的口袋,从鼓起的大衣外观来看,他在口袋中握住了魔杖,而他虽然面无表情,但从他的动作来看,显然被戳到痛处,
为什么你要这样一意孤行?邓布利多没有任何动作,就好像阿吉罗斯先生握住的不过是一把金加隆,或是我可以这么猜想——你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邓布利多,阿吉罗斯先生坚持,我劝你不要再多管不属于英国的事务,在海的另一边,或许有些人会因为你击败了格林德沃而给你几分面子,但是在我这里可没什么用,小家伙。
啊啊,是了,邓布利多平和的回应,显然没有对这个挑衅似的称呼动怒,有些人认为我老了,也有些人认为我还只是个小家伙。
你还没发现吗?邓布利多,为什么我们那边几乎没有人响应你的召唤。阿吉罗斯先生讽刺的笑了笑,尽管你击败了格林德沃,但是海的另一端,很多人对你的态度可没有当年这么友好。
听起来有些人在蠢蠢欲动对吧?邓布利多笑了,让我猜猜他们的口号──恢复欧洲大陆的荣光?还是什么其它的东西?巫师的权力?
我只是要警告你,不要在你们的内战中成为输家,阿吉罗斯先生并不多做评论,很多人都对那个人充满兴趣,或许只要你露出一丝疲态,他们不介意暗中帮助那个人一把。
所以只要我们这边获胜了,那些人就只能继续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咒骂我对吧?邓布利多微笑着说,这就是他们和汤姆的不同,汤姆至少还敢跟我面对面,他们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
放轻松点,邓布利多,我们都不年轻了,不要多管闲事,安心的养老不好吗?阿吉罗斯先生见到邓布利多没有其他的举动,所以放缓了语气,他朝劳伦斯和芙蓉的方向看了一眼,眼底露出强烈的渴望,
问题是你不打算安心养老对吗?就算是在这最后的时刻,你打算怎么疯狂?邓布利多轻声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但阿吉罗斯先生没有回答,他转身离去,邓布利多目送着他消失在一旁阴暗的巷子后,才收回目光,
抱歉,麻烦妳了,芙蓉小姐,邓布利多对着芙蓉露出歉意,似乎让妳的工作完成的不太好。
没有关系,教授。芙蓉回答,
我有些事情要和劳伦斯谈谈,邓布利多说,妳也快回魔法部吧。
邓布利多说完,转身走上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阶梯,开门进入了老宅中,
妳......我……劳伦斯和芙蓉一口同声的说,然后他们都笑了,
女士优先。
我今晚下班会过来吃晚餐……换你说了。
那我没有其他事了。劳伦斯笑了,他本来想问芙蓉什么时候下班,两人用拥抱作为短暂的道别,劳伦斯走上阶梯,拉开半掩的大门,
在长长的门厅另一端,邓布利多背对着门口,若不是墙上的煤气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他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劳伦斯关上了破旧的大门,邓布利多回过身,两人就这样隔着长长的门厅沉默着,楼上传来阵阵的笑闹声,
我想你已经猜到那位先生是谁了?邓布利多打破了沉默,他拉开了厨房的门,对劳伦斯作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我猜他是第十三位海德罗?劳伦斯说,他踏步进入了厨房,也是尼可.勒梅最后的弟子。
你猜得没错。邓布利多也跟着踏入厨房,坐在餐桌旁的天狼星和莱姆斯都站了起来,邓布利多环视着厨房一圈问,莫丽呢?
可能去珀西在伦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