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师,救救我一家,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吴永白涕泪交加。
“我可没这本事救你,你不是请到了两个大派出身的大师吗?”叶修淡淡道。
“我错了,求叶大师出手相救。”吴永白乞求道。
“救不了。”叶修冷漠地说完,拉着许婧就要登上火车。
吴永白跪在地上扑过去,凄声相求。
火车上,检票口都围满了人,指指点点。
“那不是我们珑城的名人吴永白吗?市长见了他都恭恭敬敬,那个人什么来路,把吴永白搞成这模样。”有珑城人惊声道。
“还用说,肯定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也太可怜了吧,大名鼎鼎的吴总竟然也沦落到跟狗一样的地步。”
“嘘,你不要命了,吴总在那人面前这么可怜,要捏死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就在叶修不耐烦的时候,那白裙女子却是走了过来,开口道:“叶少,没想到在珑城这小地方能遇到你。”
叶修转过头,看着这绝美的女子,感觉有点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是……”叶修挑了挑眉疑惑问道。
“我叫宫月儿,在叶家老爷子大寿上有幸见得叶少风采。”宫月儿微笑道。
“原来是宫大小姐,幸会,火车马上要开了,有机会再请宫大小姐吃饭。”叶修恍然,能在老爷子寿宴上出现的,必定是宫家嫡女,看此女身上元力流转,显然是开元了,那么应该是宫家背后倚靠的武当核心弟子。
武当道教为七教之一,能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开元的,绝对算是天才了。
“叶少请留步,如果吴总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我来替他赔罪吧,如果有可能,还请叶少出手帮他一把。”宫月儿道。
此时,吴永白还有点恍惚,他听出来了,这位叶大师竟然是十大家族叶家的少爷,而这宫月儿显然也是宫家的嫡女。
只是他不敢置信,宫月儿为什么要替他求情。
“你认识他?”叶修问。
“不认识,但他身上的阴气十分诡异,我挺感兴趣,但是我自知在阴阳道上才疏学浅,怕是只有叶少有这份实力能解决了,叶少可否给我一个面子,出一次手?”宫月儿目光灼灼地望着叶修。
叶修可不信宫月儿的说辞,不过,十大家族中,宫家与火家是联盟关系,而宫家与秦李欧联盟中的李家有不少争端。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宫月儿的目的显然不是吴永白,而是他。
“既然宫大小姐开口,那我就勉为其难去看看。”叶修道。
吴永白喜极而泣,激动道:“多谢叶少,多谢宫小姐。”
今天,吴永白是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到天堂的心情。
宫宾虽说也姓宫,但也只是宫家旁支的边缘子弟,而这宫月儿可是宫家嫡系,她对叶大少推崇备备至,那这叶少肯定有真本事,而不像那两个草包。
走到高铁外,已经有一辆加长的豪华礼宾车在等待。
吴永白躬身拉开车门,当起了服务生。
叶修和许婧上了车,宫月儿也随之钻了进来。
而吴永白最后一个上来,坐得远远的。
“吴总,你说说怎么回事吧。”叶修开口问道,既然决定插手,当然得先了解一下情况。
“是这样的……”吴永白开始说起家中诡异事件的始末。
原来,在一个多月前,吴永白一家人发现,每到半夜,就会有诡异的笑声在家里响起。
他们一开始夜不能寐,有时撑不住了,只要一闭眼,就会立刻隐入无尽的恶梦之中。
几天之后,吴永白的妻子被恶梦惊醒后,突然发狂,从三十楼的窗户中一跃而下摔死了。
接下来,吴永白带着儿女换了住处,但不管他们住到哪里,那诡异的笑声就跟到哪里,而且更可怕的是,明明没有人的家里,时常会有杯子被打翻,桌椅被推动,甚至迷迷糊糊中会感觉到有人在触碰他们。
吴永白的儿子有一道人赠送的法器护身,倒只是听到诡笑声,也不像他和女儿一样恶梦连连。
吴永白当机立断,把儿子送走。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吴永白时常感觉到精神不振,身体阴冷,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吞噬着他的生命。
而体质更弱一些的小女儿就更加严重,整个人如枯萎的花朵,变得痴痴呆呆,而且时常一个人傻笑尖叫。
这期间吴永白托各种关系找来了不少所谓的高人,但都吓得屁滚尿流而去。
后面,吴永白听说一个远方叔叔所在的稻花村有一个高人,便去请求,但谁知那高人已经横死了。
接下来,就是那宫宾带着所谓的武当山玉龙道人和大衍寺的通智大师来了。
“玉龙道人和通智大师?宫宾好大胆子,玉龙道人可是我武当长老,纳元境强者,那通智大师也是大衍寺高僧,就凭他能请动这两位高人。”宫月儿怒声道。
叶修这才知道,原来玉龙道人和通智大师真有其人,还都是纳元境强者,而那两个伪冒的家伙,却是连开元境都没有。
“求宫小姐为我作主,我怀疑我家里的诡异情况,跟宫宾有关。”吴永白开口道,将珑城西部那块地皮的事说了一遍。
“吴总,如果真是他做的,我宫家家规饶不了他。”宫月儿冷声道,作为宫家嫡女,她有义务有权利维护家族声誉。
这时,宫月儿的目光望向了叶修身边的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