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鬼叫崖往事>一百一十、阎王阴司改判、胡仙长老拔草药救徒

一百一十、阎王阴司改判、胡仙长老拔草药救徒

邓大说:“他既已伏法,我们就不能剥他的皮,大家都积点阴德。无论对自已或下一代都有好处。”

邓大说着,又对邓二说:“管家的尸体要深埋,免得被野兽挖掉,”说着,对阿三说:“你也跟邓二一起去。”

王墨兰平常连鸡都没杀过,这次也是一时之气,是一时的冲动,刺中了管家的心口。

却说管家三魂杳杳,七魄幽幽,命若游丝。忽见前面来了牛头、马面带了几个小鬼,用铁链将他链了,拉的拉,推的推,押他去见阎王。

阎王大喝一声:“堂下来的何人?为何还不下跪?”

管家战战兢兢跪下说:“小人从少孤儿,无名,后来被师傅胡仙长老收留,取名胡二,后来从事雉鸡精,任总管。人人都称管家。把师傅取的胡二名字早早忘却。……”

阎王问判官:“这胡二的生卒情况怎样?”

判官打开狐类生死簿说:“狐无名,父母早亡,年幼吃百家饭长大,历尽千辛万苦。后从师胡仙长老,或许是孤儿的原因吧,狐无名深得胡仙长老的喜爱,取名胡二。后来任雉鸡精的总管,人称管家。雉鸡精败后,扶佐雉鸡精的三当家,三当家被邓大灭后,这胡二留有一金银库,凭着金银库的财力,胡二有自立为王的念头。胡二后来看上邓大手下黄石生的老婆王墨兰,先用春药而后奸。后来胡二被擒,遭王墨兰所杀。翻看生死簿所定:‘胡二自幼丧失父母,历尽世间疾苦。记得我依法给予加了几年阳寿,’没想到,他自已胡作非为遭王墨兰所杀,亦是罪有应得。”

阎王道:“他阳寿不该没,应当让他复活,你曾经加给他的几年阳寿,重新减掉。他已遭王墨兰一剑,恩怨已消,已扯平了。”

判官说:“行,那只好把生死簿改了回来,……”

阎王一拍惊堂木说:“胡二,你知罪吗?……”

管家说:“我知罪,我不该先用春药而后奸,我混蛋,我无脸再见王墨兰,我认罪伏法就是了。只求速死!”

阎王大怒拍了拍惊堂木说:“你现在就想去死,你想得美!你还得活下去,还得受罪,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牛头,马面,快将这傢伙赶出衙门!……”

却说邓二和阿三正挖着土坑,准备埋葬管家。这时,管家却醒了,他深感浑身无力。但无力就不动也不行,不动就是等死!他慢慢地运行着浑身功力,王墨兰这一刀是刺偏了,没伤着心脏和大血管,虽然流了点血,但伤口上的血很快就凝固了。他开始运行着气功,打通各个关节。好在他自已早年跟着师傅学了这一手,所以如今才能应付裕如。他慢慢地养足精力。

不一会,邓二和阿三,挖好了土坑,正准备把管家抬入土坑,邓二刚一接触到管家的手时,这管家突然化作一阵清风跑了。

管家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时间把邓二和阿三吓呆了。其实这出其不意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

这管家跑了,是化作一阵清风跑的。阿三象傻子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

邓二也化成清风随后追去。无奈,逃命的与追的,永远都是逃命的跑得快。于是,邓二在追了一程之后,无功而返。

却说这管家化成一阵清风,舍命地向前逃去,他也不知逃了多少路程,实在跑不动了,躺在一块草地上,看看后面的邓二没有追上来了,心想,就在这里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再考虑去那里。

深秋的阳光,失去了往昔的酷热,一阵阵秋风迎面拂来,令人心旷神怡。他躺在草地上,想睡一觉,但睡不着,被王墨兰刺了一剑的胸口一阵阵作痛。搞不好会化脓的。如果是这样,那就非找师傅不可了。于是,他躺了一会后,就急地向师傅家奔去。到了师傅家,太阳都快下山了。师傅胡仙长老看了他的伤口说:

“伤的不重,这一剑进去,被胸骨挡了一下,只点皮伤,无大碍,这拿剑的,看来还是手下留情的,如果对方来的凶的话,只要手中的宝剑刺中后卷一下,那么,你就危险了。我常跟你讲,我们习武,修道之人,女色是大忌的。既然这样了,我先拔些草药敷上再说!”说着,师傅就去拔草药去了。

师傅拔了草药,洗净捣烂给他敷上。他只觉得伤口清凉凉的,

很舒服。师傅让他躺下安心静养。还给他做了顿饭。

吃罢晚饭,师傅说:“胡二,你整天都干些啥?打打杀杀的,这次竟险些把命都搭上了。”

管家说:“是个妇女杀的,因我在她的茶里放了春药,还和她那个了。”

“我说你年纪也不少了吧?还干这种嘴上无毛的下三烂的事!真是一岁肖狗千岁肖狗!这些年,我算是白教你了!”师傅胡仙长老说。

管家说:“我知道是错了,她刺我一剑,我也不恨她,我有愧于她,刺了之后,我们扯平了,从此各不相欠。没有心里负担。”

胡仙长老说:“这是你本人的看法,你是在自我安慰,我明确地告诉你,你已丧失了阴德。不过,你已知道自己的错误也很难得。好好干吧,一切从头再来!”

管家胡二说:“这我也知道,常言道:‘一失足成千古恨,要想回头百年春!’但是大错己铸成,却又奈何?”

胡仙长老说:“常言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能改就好了,从今后不要再犯……天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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