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赵黑的艳遇、
这赵黑也不客气。真的舀了一碗水,一口喝了进去,顿觉不对!这口水象有千万条虫在他的嘴里咬,不,象是千万根钢针在他的嘴里倾扎!他急忙吐掉那口水,但舌头己痛得卷了起来了。
这婆说:“怎样?舒服些不?……”她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赵黑不敢久留,急冲冲地向前跑去。没跑多少路。有一女子在路中拦住赵黑说:
“客官,吃了饭再走,我这客栈,物美价廉,包你满意。”
赵黑想:“她肯定是那老婆婆所说的‘寡妇了。’既然老婆婆是这样的人,那么,这寡妇一定也是非鬼即妖了。”
匆匆地跑了过去。尽管他的嘴很痛。但他只想尽快地离开这里。他不与理会。他急冲冲地跑了过去,头也没回。
他振作起来,奋力向前跑去,也不知跑了多少时候,才慢了下来。没走多少路,月光下,他又看到一户人家,一小孩正站在门口,见赵黑走来,小孩大声叫着:
“妈,他真的来了!”
做妈的出来说:“客官,你叫赵黑吧?我受尤知府的委托等候你。快进来,饿坏了吧?先喝杯水。”
赵黑说:“先来杯水漱漱口。这老妖婆让我喝的水,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儿子给客官舀碗水来。……”做妈的说。她大惊失色地接下说:“看来你的命是很大。……”
赵黑漱了囗,感觉好些了,女主人又让他用醋再漱口。然后让他喝点水。再过一会,女主人才拿出饭给他吃。
吃饱后,赵黑又开始上路了。
女主人说:“黑灯瞎火的,晚上就别走了,要是在那个地方出点事情,我的心也不宁的。在这里住下吧!明天一早走,免得出事。”女主人说着对他的儿子递了个眼色,让他进里间睡了。
接着,女主人给他铺好床铺,对他温情脉脉,秋波濒传,女主人温柔体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犹如干柴致烈火之上。那夜里,他们把该做的事做了,不该做的事也做了,折腾大半个夜里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却说尤知府在木子老爷的护送下回到白滩城,舍事都没有发生。过一会,邓二、童三灵、杜巫婆他们也赶到白滩的知府衙门。傍晚时分邓大也来了。尤知府把今天发生的情况大概讲了一下。邓大说:
“木家庄这二个月来,丢掉鸡鸭,根据我初步统计一下,大概有二百多只。都是夜间丢失的,而偷鸡鸭的盗贼却谁也没看见过,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那东西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我们一去木家庄,那东西马上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昨天你们的马逃跑,跟他不无关系。既然你们是查他而来,他肯定会从中作祟。搞黄这事。噢,对了,那个赵黑追着马匹有消息没有?”
尤知府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不过,他是武秀才,颇有武功。应该不会有事。……”
邓大说:“但愿没事,不过,武功高低与这样的事关系不大。在阳间武功高,确实能起作用。但那东西,我们还无法判断他为何物,但是那个世界的东西,是可以肯定了的。”
张明说:“赵墨不会有事的,论武艺、论素质远在我们之上,”
大家闲话了一会。各自散去。邓大带着邓二、童三灵、杜巫婆去客栈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邓大让张明和陈五去找赵黑。让王六和尤知府在衙门里,那里也别去。自己带着邓二、童三灵、杜巫婆向木家庄飞去。木子老爷见尤知府衙门无大碍,也回木家庄了。
却说张明和陈五,一路沿着昨天那三匹马逃跑的方向寻找赵黑。找了半天,张明和陈五好不容易在一个破坟前找到赵黑的马。他俩见这马是拴在一棵才碗口大的小树上。张明说:
“赵黑的马也在这里了,赵黑也应该在这里附近,不会太远。”
陈五说:“那他把这马拴在这里干啥呢?”
张明说:“在白天,这里一目了然,是一块乱坟地,但是在夜里就不好说了:这里或许是个热闹的村庄,到处都人声鼎沸。那么把马拴在这里,自己进去转,碰到饭店吃个饭,碰到客栈住个宿。碰到妓院……”
张明说着,说着,不寒而栗。他不敢往下想,这一长夜,好的坏的啥事都可能发生。啥事都会发生。
张明和陈五把这块方圆有半里的坟场,上上,下下都找个遍终于失望了。
陈五说:“这赵黑究竟那里去了呢?”
一种不祥预感笼罩着张明和陈五的心头。张明说: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怕他飞了不成。”张明说着,又开始寻找起来。陈五终于在这坟场的边缘上发现了一只碗。碗内的水里,长满着不知名小虫。他把张明也喊了过来。张明看了看说:
“现在都是大旱的年头,在这干燥的日月里,别说是一碗水,就是一缸水也会干涸得差不多了。很显然,昨夜有人来过这黑,喝过水。”
陈五说:“要是这样的水喝下去的话,那么一定是凶多吉少。搞不好己到阎王那里报到也未可知。”
张明说:“但是这样的水来自那里呢?”
陈五瞅了一眼这破坟墓,说:“这坟墓里有水也未可知。”
于是,他把头伸进这破墓穴,里面发现了一个坛子,他把坛子提了出来,坛子里面有水。他把水倒出来。里面长满了虫子。
张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