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即将要离开的时刻,老岛主还是没有想要告诉他们有关鲛人信息的打算,这让江小白多少有些心灰意冷。
他已经放弃了从这里获得任何有关鲛人信息打算,心想只能去别处寻找了。
到了晚上,江小白和王老板前来赴宴,本以为会有很多人,但却发现只有老岛主一个人。
“别惊讶,原本就没有打算把他们都叫来。”
老岛主请他们入座。
二人坐了下来,老岛主给他们满上了一杯酒,举起杯子,道:“我知道这一杯酒表达不了我对你们的感激,但还是想借这一杯水酒来表达一下我的心意。”
王老板道:“老岛主,你知道我们的目的,你要是真想表达对我们的谢意,倒不如把我们想要知道的告诉我们。”
“老王,不要强人所难。”江小白道。
王老板道:“兄弟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为他们做了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向他们提出一点要求呢?死守一个秘密,难道真的比全族的性命还重要吗?要不是你,他们全族人死了多少次了!”
江小白道:“老岛主他有难言之隐,我相信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王老板道:“有些话如果我不说,憋在心里会把我给憋死的,所以我必须要说!老岛主,你也别见怪。我这个人心直口快,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江小白道:“老王,好了。这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今晚过后,我们明日一早便会离开,让彼此把这顿饭都吃的轻松一点吧。”
“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放心,接下来我不会说扫兴的话了。”江小白道。
气氛变得很沉闷,这一顿饭,都没有人说几句话。大家就这么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一直喝到深夜,江小白才把杯子倒扣在桌上,道:“酒喝到尽兴即可,今晚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
王老板已经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江小白站起身来,准备把王老板给带走。
“小兄弟,请等等。”
就在这个时候,老岛主叫住了他。
“怎么了?”江小白问道:“老岛主,您还有什么事吗?”
老岛主道:“没什么事,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把告诉你。”
江小白立马激动了起来,沉声道:“老岛主,您是说您愿意告诉我有关鲛人的信息,是吗?”
“对!”老岛主点了点头,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喝醉了的王老板,道:“王老弟说的对,我不该那么自私。如果不是有你们,我们全族早就死光了。和全族人的性命比起来,死守一个秘密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江小白激动万分,他的努力付出终于就要有汇报了。
“老岛主,您不用这么说。我为西洲岛做的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魔门是天下所有正义人士的共同的敌人。遇到魔门的人,我江小白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他说的都是实话,即便是没有带着这么个目的,江小白也会这么做,这根他们知不知道鲛人的秘密没有半点关系。
老岛主道:“还记得我们西洲岛上的那四根柱子吗?”
江小白道:“记得,当时我很疑惑,不知道那四根柱子有什么作用。”
老岛主道:“那四根柱子就跟鲛人的秘密有关。其实我们西洲岛的全族人都是鲛人族的后裔。生活在海中的鲛人在很多年前遇到了一些问题,有一部分鲛人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习性,转移到了岸上。经过了上万年的演变之后,我们的祖先变成了完完全全的人类的模样。来到陆地上的鲛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的鲛人仍然生活在海中。我们的祖先与鲛人族一直保持着联系。不过这种联系在若干年前中断了。从那之后,我们与鲛人族的联系便再也没有过。不过我们的祖先留下了与鲛人族联系的方式。只要打破那四根柱子,便可以找出与鲛人族联系的方法。”
江小白诧异地道:“老岛主,这么说连你也不知道怎么和鲛人族取得联系,是吗?”
“对。”
老岛主道:“联系鲛人族的方法被封印在了那四根柱子里面。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来没有动过那四根柱子。”
江小白道:“那为什么会在几年前有鲛人在你们西洲岛海域的附近出现过呢?”
老岛主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一种巧合吧。不过据我所知,许多年前,鲛人族的生存便已经非常的困难。如今他们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得而知,或许已经灭绝了。”
江小白道:“或许他们还在。毕竟我的朋友几年前还见到过鲛人。”
老岛主道:“我们和鲛人本是同根,我也希望他们还在。小兄弟,如果你想去找鲛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老岛主请讲。”江小白道。
老岛主道:“我希望你能够把小羽给带上。”
“为什么?”江小白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让她跟我们出去,远没有留在这里安全。”
老岛主道:“我们和鲛人毕竟曾是同祖同宗,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希望能和鲛人族再次取得联系。”
江小白道:“如果她愿意跟我们出去,我会带上她。瑞国她不愿意,也别强求她。”
老岛主道:“我知道,我会去征询她的意见的。”、
江小白道:“对了老岛主,现在的这个空间被我封闭死了,你们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不过我留了一点后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