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糕!你说对了!”张立方自信满满的说道,“她只要是搞出任何动作,都会被我发现的。到时候,我又尿她一次,她就惨了。”
“你……你说话不要这么粗鲁行不行?”漆雕南露无语了,“她为什么害怕你呢?”
“因为我耍流氓啊!无耻啊!”张立方漫不经意的说道。
“你……唔……”漆雕南露再次无语。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的话,肯定是在找死。
但是偏偏说话的人是张立方……
偏偏这个家伙的实力又那么强……
流火扇肯定是衡量过了,觉得自己未必能够杀死张立方。
相反的,张立方的某些动作,很有可能是她的克星……当然,这些都是猜测的,做不得准……
按理说,张立方的耍流氓动作,最多也就是引起流火扇的不快和愤怒而已,怎么会成为流火扇的克星呢?难道说张立方对流火扇居然很了解?
“金头虫?难道是金头虫告诉的张立方?”漆雕南露忽然间想起了,张立方有一个金头虫。
以金头虫的能耐,说不定真的知道流火扇的致命弱点呢。
话说,流火扇也是真的倒霉啊……
遇到张立方这样的变态……
很快,龙玄峡就在望了。
远远的看过去,一切都平静如昔。
至少,从守门的弟子来看,就没有任何的异样。
张立方慢悠悠的落在龙玄峡的面前,立刻就被一群流离狱的女弟子包围了。
“什么人?站住!“
“报上你的身份来历!”
至少有十把锋利的长剑指着张立方的喉咙。
白痴都能够感觉得到,这些流离狱弟子的心情都是非常紧张的。
外面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导致她们的过激反应。所以,张立方非常乖巧的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
“是我们。”漆雕南露急忙在后面叫道,“他是我们流离狱的客人!”
“南露师姐。”那些流离狱弟子急忙弯腰行礼。
不过,指着张立方的长剑依然没有松开。
相反的,她们还逼迫近了几分。
漆雕南露的脸色就有点尴尬了。
倒不是她觉得自己的话不管用,而是担心张立方发作。
谁都知道,这个家伙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这么多把长剑指着他,谁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万一这个家伙暴起杀人,大开杀戒的话,流离狱岂不是要完蛋?
“司徒,你们放开他吧!”漆雕南露缓缓的说道。
“师姐,他是什么人啊?”被叫做司徒的流离狱弟子好奇的问道。
“我是她的老公……”张立方低声的嘟囔着说道。
“你说什么?”司徒顿时就皱眉了。
“司徒木兰,不要误会,他是乱说的。”漆雕南露急忙叫道。
“乱说?他为什么要乱说?”司徒木兰纳闷的问道,看着张立方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善了。
“我叫张立方。”张立方不耐烦的说道,“你想死是不是?”
“你……司徒木兰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张立方?
他居然是张立方?
那个人见人怕,闻名色变的张立方?
“唉……”漆雕南露马上就意识到要出事了。
张立方报上自己的名字,绝对是要引发无数事端的啊!流离狱只怕要出大事了……
司徒木兰的脸色明显的僵硬了片刻,一时间没有说话。
几乎是同时,指着张立方的长剑都松开了。
却是那些流离狱弟子都是被张立方的名字给震住了。
张立方,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最近却是在恒河掀起了滔天巨浪,让无数人侧目。
即使是流离狱的最低级别的弟子,都知道这个张立方是招惹不得的。
为什么?因为玉鼎楼就是前车之鉴……
“南露,你带他回来做什么啊?”司徒木兰将漆雕南露拉到一边说话。
“他是来追赶流火扇的。”漆雕南露无奈的说道,“他说流火扇已经是潜入了龙玄峡了。”
“怎么可能?”司徒木兰断然摇摇头,“绝对不可能!”
“之前一直都是你在镇守大门吗?”
“对啊!我在这里已经镇守三个时辰了!”
“在这期间,有没有什么东西进入龙玄峡?”
“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只苍蝇都没有!绝对没有!”
司徒木兰信誓旦旦的表示,绝对没有任何异常的生物进入龙玄峡。
除非是流火扇化作尘埃之类的飘入了龙玄峡,否则,它是绝对不可能进入龙玄峡的。
“你也知道,我们龙玄峡是有三道门禁的。第一道是我司徒木兰镇守。第二道是欧阳雨彤。第三道是西门未央。”
“就算是它能在我这里蒙混过关,在欧阳那里也是过不去的。她那里有照妖镜。更不要说是西门未央了。西门未央那里连剪影阵都搬出来了。”
司徒木兰缓缓的说道,“除非是流火扇已经厉害到连照妖镜和剪影阵都没办法分辨。”
漆雕南露缓缓的说道:“最好是这样……”
她默默的转头看着张立方。
张立方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
“流火扇肯定是进去了。”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
“你没有证据又怎么能断定流火扇进来了?”
“我就是能断定。”
张立方漫不经意的说道。
司徒木兰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