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刻的封不平心里很气愤,他感觉华山派的脸都让劳德诺给丢尽了!身为一个门派的掌门,居然就这么顺溜的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下跪了。他的脸一沉,冷眼旁观。
更可气的还在后头呢!这劳德诺一个人没骨气跪下也就算了,他居然朝着封不平等人一招手:“封师叔!别站着,快!赶紧跪下!殿下马上就过来了,要是惊了驾,我华山派可是吃罪不起啊!”
丛不弃是个生愣儿,他一把拔出剑,照着劳德诺就砍了过去:“你个丢人的东西居然还让老子跪下,你和那岳不群一个德行!我砍死你!”
“啪!”成不忧一把抓住丛不弃拿剑的手,急急的问劳德诺:“你方才说惊驾、殿下的,什么意思?快快的说来,要不然丛师弟的剑可是认不得你。”
劳德诺眼神一缩,这几位师叔仗着自己辈分高,对他屡加为难。并且,看那封不平的心思,是个不安分的,还想着华山派的掌门之位。“何不借此机会让殿下给教训教训呢?”劳德诺是个阴险的,他干笑一声:“没什么!没什么!我刚才是乱说呢,几位师叔想站着就站着吧!呵呵,站着也挺好!”
“哼!回去再跟你算账!”丛不弃收了宝剑,狠狠的看了一眼比他还要年长的劳德诺。他决定了,回去后就催着师兄废了这老头。师兄自己做掌门,不用再看别人脸色。
远处一阵烟尘吹过来,林平之到了!他勒马而立,不言不语。旁边的曲洋大马上前:“前面的可是华山派的劳掌门?”
丛不弃冷哼一声:“摆什么谱?这么近自己看不见啊?”
“师弟慎言!”封不平一把按住了丛不弃的口,他死死的看着林平之身后,那个身穿甲胄的壮汉,那不就是左冷禅吗?他怎么好像是那个年轻俊俏的不像话的少年的长随,护卫在他身侧。再看那少年,头戴冲天冠,身披玄氅,俊美的脸上威严凝重,不像是一个江湖子弟!
成不忧最是细心,他推了一把封不平严肃的说:“师兄!且看这少年身侧的这十几个少年!”
“嗯?身穿铁甲,背负长弓,这分明是朝廷的兵卒啊!这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封不平再一联想左冷禅的装扮,心里一沉:“刚才劳德诺口称殿下,莫非这位是皇子?”
不提封不平师兄三人的震惊猜疑,劳德诺一头叩地,屁股撅的老高:“臣下华山派掌门劳德诺在此恭迎殿下!殿下一路辛苦了!”林平之面无表情的对左冷禅一点头。
左冷禅策马直出,对着封不平等人大喝一声:“尔等是何人?为何见了殿下不跪?”
封不平被左冷禅说的一愣,他上前几步:“左师兄!我是封不平啊!我们还曾见过一面的,你怎么今天这身打扮,不认识小弟了?”
“放肆!止步!”朱一看到封不平上前,取下背后的长弓,一箭直射向封不平,铁箭贴着封不平的脚射入,半个箭身直入土中。封不平背后一凉,他本能的拔出宝剑。
“拿下了!”林平之懒洋洋的一挥手!
“是!”朱一等十三太保跳下马背,拔剑愤怒的杀向华山派还站着的封不平等人,居然有人在殿下面前拔剑?真是活腻歪了。
“左师兄!你给说……啊,你们居然敢伤我?我跟你们拼了!”封不平还想着让左冷禅给介绍介绍,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朱一一剑刺中胳膊。他刚想拔剑反抗,却听得左冷禅又是一声大喝:“封不平!这是太子殿下,你们还不快放下武器,想找死吗?”
“太……太子?太子怎么来华山派了?”封不平晕晕乎乎的就跪下了。
“劳德诺!这就是你找到的几位华山派的前辈?怎么如此的不懂礼数?看来你这个掌门眼光还是不行啊!前头领路,我们走,这天热的!”林平之打马而过,根本就不停留。
劳德诺磕头起来,赶紧的上马跟在身后。他眼神有些无辜,殿下真是龙心难测啊!不是他下令让我写信请来封不平等人吗?怎么这会儿都成了我的不是了?不过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左冷禅同情的看了一眼封不平等人,刚才要不是他情急之下大喝一声,说不定这会儿封不平等死伤难料啊!殿下果真是把这些人的命没有当一回事儿。
在左冷禅的友情解说下,封不平等人终于搞清楚了林平之的身份,终于知道了江湖上还有一个强大神秘的“护龙山庄”。封不平叹息一声,熄了和劳德诺争掌门的心。明眼人都知道,如今的劳德诺是殿下的人,有殿下撑腰,他还有什么希望?他刚才死里逃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林平之根本就不在乎华山派的这个掌门武功有多高,他只在乎的是这个掌门是否听话!
“劳德诺!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林平之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劳德诺轻声的回答:“回禀殿下,师娘,不,贵人现在很好!她还问臣下殿下您的消息呢。我已经让殿下派去的侍卫暗中保护着贵人,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嗯!你做得好!记你一功!”林平之的思绪已经飘远了,飘到了华山派宁中则的闺房。这个成熟、贤惠的女人。上一次劳德诺回华山时,林平之就命劳德诺一份密旨,而且还派去了十几个好手,暗中保护宁中则!
“这个……臣下……”劳德诺欲言又止!
“说!”林平之的脸一沉,他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吞吞吐吐的。
“殿下,是这样的,伺候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