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生从地上站起身来时。
过道上,围观的人群,不由鼓起手掌。
所有人看向苏放的目光中,钦佩同时,还带了些惊异。
要知道,这可是心脏病!
苏放到好,随便按摩一下,就能制止住。
太不可思议了!
等有几个人走近,想和苏放搭上关系时,苏放已经提前离开。
留下安德生,在收到消息,急忙赶过来的游轮随船医生陪同下,前往医护室。
安德生的心脏病,是暂时止住了。
但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复发。
而随船医生不止一个人,是一个团队,队伍里有心脏科高级医生。
安德生的情况,让游轮主人吓的不轻,也让来自法兰国的大集团,吓了大跳。
不管安德生怎么说没事,也要安德生接受医生的检查,重新配置急救药。
如果药品船上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让最近的城市,坐飞机送过来。
为了今晚的赌局,法兰国的大集团,不容半点有失。
安德生做为主要成员,更不能出事。
事实上,法兰国的大集团,这会儿已经后悔了。
他们并不知道,安德生患有心脏病!
赌,这一行,最为刺激。
有可能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就是地狱。
无数年来,多少人在赌场上,受不了打击,刺激出毛病,或者干脆当场猝死。
如果知道安德生有心脏病,法兰国的大集团,根本不会请他。
即使安德生,是法兰国的“赌王”,赌场上的“上帝代言人”!
法兰国的大集团,要的是绝对把握,而不是碰运气!
安德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们后悔、生气、愤怒、咆哮,但却没有丝毫办法。
因为时间来不及了!
等他们重新找一个“赌王”,再送来游轮上,赌局已经开始了。
这场赌局定在晚上九点,在游轮最大的宴会厅进行。
宴会厅早已清空,只在中央摆放了一张圆形实木桌。
桌底是空心,安装有摄像头,为的,就是彰显公平,不存在作弊可能。
所有观看人员,只能在宴会厅的二楼、三楼围栏边上,进行观看。
当然。
宴会厅东西两侧,悬空挂着两块巨大的显示屏幕。
屏幕上的画面,一直对准赌桌。
所有人也可以通过屏幕,观看赌局。
这样的屏幕,游轮上还有很多地方有摆放。
可以说,游轮的老板,为了让所有人都能看见赌局,废了不少力气。
即使如此。
当时间走到晚上八点五十分时,船上的人,全都蜂拥到了宴会厅,站在二楼、三楼的过道上,有说有笑,等待赌局开始。
上来游轮的人,本来就是奔着这场豪赌来的。
不到现场亲眼观看,怎么过瘾。
“史密斯,你觉得今晚谁会是最后胜利者?”
“当然是‘上帝代言人’安德生!”
“哦,是吗?我觉得还是雷思丽几率更大一点,因为安德生有心脏病,上帝啊,安德生竟然有心脏病!我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在那么多赌场上走下来的!”
“所以,他是‘上帝代言人’,在赌场上,有着绝对的把握。知道自己会赢,就算有心脏病,也不碍事!”
“这么说,好像确实关系不大。”
“本来就是!”
……
“法兰国赌王、安德生,南越国赌王、扎克,澳国赌王、雷思丽,棒子国赌王、金泰鑫。这四个都是成名已久的‘赌王’,有资格、有实力,成为这场赌局中的一员。但最后一个来自华夏的苏放,是什么来历?”
“不知道。听说是东方赌城的黄家,临时在赌场上找来的。”
“哈,临时找来的?黄家什么时候那么草率了?他这是送钱给我们吗?”
“那就不清楚了,或许,这个苏放有着独特的能力,也说不定。”
“……就算他有独特能力,我也不看好他。一个默默无闻的毛头小子,也敢上场和安德生、雷思丽,这些闻名世界的‘赌王’较量,只能说他无知者无畏!”
……
“赔率出来了!赔率出来了!”
“在哪?我看看……我去,这个叫苏放的小子,得多不让人看好,才有那么高的赔率?”
“雷思丽胜出,赔率是1赔2。安德生胜出,赔率是1赔3。金泰鑫胜出,赔率是1赔4。就是扎克胜出的赔率,也有1赔5。这个苏放到好,居然是1赔10!”
“话说,你们有谁押苏放的吗?”
“押他干嘛?送钱给游轮老板吗?要押就押雷思丽!安德生如果不是有心脏病,我更喜欢押他!”
“是啊,安德生风险太大了,还是雷思丽比较稳妥。”
……
宴会厅议论声不绝。
有讨论谁能最后胜出的,也有嘲笑苏放的。
没办法,比起安德生、雷思丽、金泰鑫等人,苏放之前根本没有出名的战绩。
在除了黄家父子外的其他所有人眼里,苏放就像一个突然蹦出来的小孩,惹人发笑。
因此。
当游轮老板坐庄,摆下牌局后,苏放的赔率,瞬息间坐火箭一样,冲到最高。
1赔10!
然而,让人无语的是,哪怕有那么高的赔率,也没人押苏放。
除了黄学道、黄子龙,这对父子,各自押了一个亿。
苏放知道这个情况后,喜滋滋找到游轮老板,把身上所有钱都押了,买自己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