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会谈,陈安大致明白了白珊珊的想法。
既然事情因她而起,她就有义务把事情摆平,然后彼此两不相欠,断绝来往,谁让陈安强吻了人家姑娘,哪怕人家姑娘知道事出有因,可这事终究是做得过分了,断绝关系是正常的事情。
本来陈安是想拒绝的,可无奈人家姑娘明事理辨是非,一副敢作敢当责无旁贷的样子,对比理亏在先的他倒是不好拂了人家姑娘的面子。
离开茶餐厅,凌晨12点前准时到家,在卧室里闻听到动静的老妈在陈安换鞋之际突然走了出来,似乎颇为失望地轻声说道。“回来得还真准时啊?妈不是说今晚可以晚点回来了吗?”
“反正没什么事,见面聊几句就散了。”换好拖鞋的陈安看向老妈道。“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儿不上班啊?”
“妈还不是等你的好消息嘛,诶,你说你这孩子还想瞒我是吧?我给小包打了电话,他把事情都告诉我了。”老妈笑盈盈地上前说道。“说吧?刚才是不是去见小包介绍给你的那姑娘了?”
“是啊,不过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人家可是有未婚夫的。”陈安无奈地看着八卦的老妈道。
“啊?!有未婚夫的小包给介绍给你啊?这孩子真是的……”老妈听后一怔道。
“所以我们就一普通朋友,你猜猜刚才人家姑娘叫我出去是什么事情?还不是人家未婚夫都吃醋找上门了。”陈安谎言编得和真的似的。
“安安,那你没事吧?”老妈连忙关心道。“既然人家姑娘有未婚夫了,以后你也甭去招惹人家姑娘了。”
“我压根就没想过招惹人家姑娘,只是我平常健身的地方和那姑娘是一个地,对方未婚夫好巧不巧知道了,结果我想你也知道了。”陈安上前拍了拍老妈肩膀宽慰道。“放心吧,晚上一聊已经把误会解除了,以后我和那姑娘估计不会有瓜葛来往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妈嘀咕了几句道。“忘了和你说个事,昨儿我买菜的时候看见老徐,老徐你知道吧?小时候还抱过你的徐叔叔,他闺女今年马上毕业回国了……”
“我说老妈啊,女朋友的事情我会自己找的,不劳您老费心了,快睡觉吧,明儿还要早起上班呢!”陈安急忙推着老妈进了她房间,随即立刻返回自己卧室关上了房门,坚决不给老妈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舒了口气,陈安回到电脑桌前唤醒电脑,他没有熬夜的打算,干脆关了电脑,反正电影什么时候看都行。
躺在床上,他拿出手机就给小包发信息进行严厉谴责,这个大嘴巴,怎么啥事都告诉自己老妈了!
想了想,白珊珊应该不会把健身房发生的事情告诉周玲玲,毕竟这事说出去谁都不光彩,以后不再联系了随便都能找个托词搪塞过去。
红颜祸水啊。
临睡前,陈安心想着这件事情,本来小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结果因为认识了白珊珊导致生活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当然,红颜祸水只是一句形容,并无贬义的意思。
正如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我一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相信妲己亡殷,西施亡吴,杨贵妃乱唐这些古老的话。我以为,在男权社会里,女性是绝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兴亡的责任都应该由男的负。但向来男性作者大抵将败亡的大罪推在女性身上,这真是一钱不值的没有出息的男人。
无可否认的是自古以来都有男人为漂亮女人争风吃醋引发恶果,其实想想满正常的,对比一下自然界,雄性动物都会为了争夺配偶与其他雄性打得你死我活的,同样身为动物的人又何以例外?这些都是刻在基因上的东西,大家谁都彼此彼此。
翌日中午。
处于休息时间段的时候,白珊珊打来了电话,说是那边说服了胡俊生,晚上七点定在翠湖酒店鹦鹉螺包厢见面会谈。
翠湖酒店是邵南当地唯一的五星级酒店,陈安以前随同事朋友来过几次,无论服务还是环境都是上上之选,看得出白珊珊为了张罗这事付出了不少心思。
单位五点半下班,想着早去无事,干脆留在单位主动加了一个小时班,提前给家里打电话言明晚上不回家吃饭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便离开单位驾车前往了翠湖酒店。
抵达酒店,向酒店咨客说明来意,随后他便在咨客小姐的引领下来到了鹦鹉螺包厢。
刚打开门,装饰豪华的偌大包厢里只有白珊珊与胡俊生坐在桌边,看清来人是陈安后,唯有白珊珊主动站起身打了个招呼邀请落座,而胡俊生瞥了他一眼便嘴角不屑地把脑袋扭到一侧。
“来之前我还以为是鸿门宴呢,没想到是我多心了。”
陈安微笑着拉开椅子打趣道。
“废话少说,要不是我给珊珊面子,今天我们就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了。”胡俊生冷哼道。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准备在周围埋伏上几百个刀斧手,只等你摔杯为号吗?”陈安朝着胡俊生戏谑了一句。
“你……”胡俊生猛地站起,横眉怒目地指着陈安,一副要发作的模样。
“好了!别吵了!”
一向娴静的白珊珊难得呵斥出声。
等到胡俊生强忍着怒意重新落座,白珊珊才面无表情地说道。“今天我找你们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们矛盾升级的!”
“说吧,你想怎么解决问题?”陈安给自己倒了杯茶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