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人是谁?在哪里?”李杰见李猴子明摆的想借自己之力,报复以前抢过他的人,心里也顿时明白,虽说任谁都不愿意被别人当枪使,但李杰还算理解李猴子的想法。
首先,这李猴子被对方抢过两次,肯定没少吃过亏,现在对方听说他有三方精铁矿,又准备故伎重施,李猴子不愿意吃亏,就去换了蓄奴,从李猴子这边来看,估计也做好了让蓄奴和对方拼命的想法,所以这李猴子还准备了七十多颗精铁矿。
其次,李杰也没有把这矿洞里的矿工矿师放在心上,虽说他自己太平经被封,但好歹经过五次的洗经伐髓,身体已臻于先天,他也自信,只要不碰到炼气层的,他还当真不怕一般的江湖高手。
“杰爷!那人应该就在洞外。”李猴子朝着洞府入口一指,眼神里露出噬人的光芒,接着李猴子又狠声道:
“如果不是因为内洞需要矿师,巡查队说过任何人不得进入矿师洞府抢矿的规矩,恐怕他早就冲进来了。”
“哦,如此说来,你说的那个人吃定你了?”李杰的眼睛里也寒光闪闪,只是对着李猴子道:
“那人是谁?你为什么打不过他?”
“杰爷!那贼子姓岑名璧,听管事的说那贼子本来是大户护院,只因长了一副好皮囊,便趁机花言巧语,把东家已经许配了人家的姑娘给了。”
“等东家知道他们已成好事,米已成饭,木已成舟时,只得去退婚,但姑娘那边的男人却不依,被人夺妻,引为大耻,要与这岑璧一决生死,这岑璧此刻却不像个男人,见对方英武,自知比试必死无疑,竟然逃之夭夭。”
“可怜那东家的姑娘对他一往情深,这贼子害了人家姑娘却不敢负责,那姑娘自知看错了人,羞愤交加,竟然悬梁自尽了,后来这东家报官后,方才抓住了这贼子。”
“哦!如此腌臜的货色,确实该杀!”李杰听李猴子说起,也不由得大怒,他李杰两世为人,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不由得大怒了:
“怎么不直接杀了那阉货,还送到这里让他耀武扬威!”
“杰爷!到这内洞挖矿不比砍头来的轻松啊!”李猴子见李杰也勃然大怒,心里也不由一苦,喃喃地道:
“都说宁做刀下鬼,不去鸦山磨,我也是盗了忙曲长的宝刀,忙曲长觉得杀了我便宜了我,才把我送到这内洞来的。”
“你的意思是没有深仇大恨,不会送人来鸦山?”李杰忽然想到自己,不由得眼睛里寒光闪闪,自己被那朱长老一句话送到鸦山,难不成只是因为自己弄坏了天龙玉简不成。
“如果一开始要我选,我也宁肯选做刀下鬼。”李猴子想起以前的往事,不由一个激灵,对着李杰道:
“如果解不了毒,这辈子就只能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做些猪狗不如的累活,吃不饱不说,如果弄不到精铁矿,连水都不敢多喝两口。”
“朱长老,你给老子等着,还有那陈亮,你也跑不掉!”李杰听到李猴子一说,心里顿时明白了,不由心头大恨,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心底里直冲脑门,只见李杰的拳头捏的嘎吱嘎子响,嘴里却阴沉沉地道:
“走,带老子去会会你说的岑璧!”
“杰爷!小的多嘴再说两句!”李猴子见李杰又要暴走,吓得连忙低下声音,尽量地劝慰着李杰道:
“这第一,杰爷一定要记住,我们没有足够的精铁矿,你可不要失手杀了岑璧,只要你不杀他,巡查队就不会插手,第二,杰爷要小心那岑璧,他最擅长的是他的腿功,号称是穿云无影脚。”
“哼!杀了他算是便宜了他!”李杰的心里现在是怒火熊熊,只想找个人来出口气,听到李猴子说到这里挖矿比砍头还要令人痛苦,便阴森森地道:
“要让一个人痛苦,莫过于给他十足的希望,再将希望在他眼前一片片的撕碎!”
“杰爷!你说什么我不懂!”李猴子眼转连转,见李杰似乎听进了他的话,答应不直接杀了那岑璧,顿时放下其他的担忧,把手伸进怀里,掏出那个小布袋递给李杰道:
“杰爷!这精铁矿我就交给你了!到时只能你出手,我就替杰爷呐喊助威!”
“带路!”李杰接过李猴子递过来的小布袋,一把揣入怀里,对着洞口的通道一指,闷喝一声道:
“憋死李某了,李猴子,你速速带路!”
“杰爷!跟我来!”李猴子此时再也不敢多言,走到洞口火把处,伸手取下火把,便朝着洞外通道走去。
“哈哈!哈哈!”李猴子刚走出洞府不到数十丈,才到一个十字拐弯处,便听到一阵怪笑声,听到怪笑的李猴子面色一变,连忙朝李杰身后躲去。
“李猴子啊,李猴子!你让岑爷一顿好找啊,今天你是自己交出精铁矿呢,还是要岑爷再来和你亲热亲热啊!”
“岑璧,要精铁矿没有,你家李爷已经换了人了!”李猴子估计被这岑璧前两次欺负得心有余悸了,就是李杰在面前,就是明知出来就是找岑璧的,他的脸色还是一阵发白,嘴里的话语也有点发虚。
“哦,换人了也无妨啊!”从通道左侧处走出一个身高怕有八尺,但体型却极为匀称的男子,那男子的头发散乱地披着,一张因为缺少阳光而惨白的脸上,一道笔直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嘴唇,鼻梁上面的两只大眼睛里却射出噬人的光芒。
咋一看去,这岑璧还当真如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