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柳总标头见李闯王尴尬,立刻打着圆场,哈哈大笑着道:“少侠,无妨,你喜欢黑电,就选黑电吧!“
说完转过头对着正流着泪抚摸白云的柳梅儿道:“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还不快点擦干眼泪,带少侠去花厅!”
“柳总标头,要不给我匹健马就可以了!”本来自己也只是想来买匹代步的马,见到这两匹宝马都有主人,李闯王本也是心善之人,当下对着柳总标头道;“李某只为行脚,这宝马也受之有愧,还请柳总标头不要为难!”
“李少侠,你千万别这么说!”柳总标头好不容易说动初次见面的李闯王,如果真按李闯王所言送匹健马,那这等可遇不可求的高手怕就要走了,如果李闯王只是一般高手还好说,这次大张旗鼓的摆擂可不就是为了找到高手,好解决标行的难处,柳总标头当即气恼地瞪了下柳梅儿,又转过头对李闯王道:“柳某虽是粗人,但也知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既然已经答应了把黑电送给少侠,柳某自然会做到!”
“慢着!柳总标头,李某敬重你是条汉子!”自从走进镇远标行,李闯王就觉得柳总标头实在客气太过了,不管是比武,还是李二麻子的事,再到这柳梅儿阻拦选马,这里面总透露着过份客套的概念,应该不只是柳总标头说的比武买马的理由,当下便剑眉一挑,习惯性嘴角一抽搐,用手摸了摸鼻子道:“柳总标头能把黑电这等宝马赠与在下,应该不单是与在下有缘吧,有什么事掖着藏着,这马李某不要也罢!”
“哈哈,李少侠慧眼如炬!”见李闯王语气不善,正摸着白云的柳梅儿娇躯一震,手便停了下来,低着头朝柳总标头行去,柳总标头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昂首对着李闯王拱了拱手道:“李少侠,柳某并无恶意,只是鄙行确实有难处,今日见到李少侠身手高明,只是想求李少侠帮忙,这才做出这些!”
见到李闯王只是摸着鼻子不说话,柳总标头只得硬着脖子道:“说来柳某和李少侠素不相识,今日做出此等举动,实在也属无奈,如果李少侠能出手相助,除了这黑电送给少侠外,还另有厚报!”
“哦!”李闯王见柳总标头说的诚恳,虽说柳总标头心有图谋,但毕竟一直对自己以礼相待,当下只是面无表情地道::“又送马,又厚礼相报的,想来滋事不小,李某自知有几斤几两,就不趟这门浑水了!”
“这,这…李少侠!”柳总标头当即傻眼了,眼前这身手高的吓人的少年,一点都不糊涂,只稍微有一点异常,立刻被其察觉。
看到李闯王拒绝了柳总标头,柳梅儿也知道自己犯了错,眼泪早就不流了,当下连声哭嚷着道:“你要白云,我给你就是,你别为难我爹爹!”
“唉!”柳总标头对着柳梅儿摇了摇头,把手上的那个小包裹递给李闯王道:“既然如此,柳某也不为难少侠了,这是少侠的金子,你收好吧!”
“金子不必了!”李闯王把手一挥,对着柳总标头道:“就当李某的马资吧,你给李某一匹健马便可。”
“啊~”柳总标头提着转金子的小包裹,呆了呆,又望了望李闯王,见李闯王似乎极为认真,想了想便道:“少侠,既然如此,烦请稍侯片刻,柳某安排安排。”
言罢,见李闯王颔首示意,便转过身,拉着柳梅儿到边上,小声地说着什么,只见柳梅儿先是大眼圆睁,接着又飞红满面,再到垂头低首,最后泪如雨下,旋即又坚定点头……小半会儿功夫,柳总标头就拉着柳梅儿又到了李闯王面前。
“李少侠,柳某不该欺瞒少侠,但也是形式所迫,实在不得已,万请少侠海涵!”柳总标头对着李闯王一拱手,满脸诚意地道:“为了表示柳某的歉意,柳某还是把黑电赠与少侠,请少侠明鉴!”
“哈哈,柳总标头,是不是给李某黑电的条件是要李某带你家闺女一起赴京?”李闯王冷笑一声,对着柳总标头冷声又道:“我不管你什么目的,李某本来敬你是条汉子,你却三番五次地打我主意,莫非你欺李某年少不懂事?”
“啊~”李闯王话音一落,柳总标头脸色顿时大变,他也是太过于心急,没离李闯王多远便开始交代,虽说为了保密,他刚交代柳梅儿事前都用了传音入密的江湖功法,但是李闯王修炼的可是仙家功夫,洗经伐髓已达四次之多,早就是耳聪目明了,这柳总标头的传音入密如何能瞒得过他,所以柳总标头交代柳梅儿的这番话让李闯王是听的清清楚楚。
“你,你到底要如何才肯帮我们?”柳总标头愣在了当场,柳梅儿倒站了出来,对着李闯王急声地道:“俗话说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是个人都有个危难的时候,今天是我们有求于你,到底要如何,你才能帮忙?”
“哈哈,好一句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被柳总标头耍心眼两次,虽然没有给自己带来不利,但李闯王本来心里总是不舒服甚至已经微怒了。
但看到柳梅儿那急切的样子,李闯王突然地将其与没来汉末前的妻子一比,这神色差不多都有八九分相似了,记得当年自己与汉末前的妻子见面时,也正是在去景区的路上,她的车子爆了胎,第一次见面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与人方便,与己方便,结果这一方便下来,就方便到成为自己的老婆了。
说来话长,其实这想法在李闯王脑袋里一晃便过,想起以前的老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