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
两秒
三秒
f?
这真不是白源没耐心,按照惯例变异的反应应该很快就会产生才对呀!
不会是自己猜错了吧,这样其实不会产生变异,但……怎么可能!
我不信!
白源再次发挥了谢谢惠顾的精神,对剩余的十一个朊病毒下达了指令:将朊病毒的残骸撕碎!
不过他自己不想动手,所以又从外面叫进来了一个朊病毒。
孢子渐渐传出了不安的情绪,幸好,还以为刮的是个假奖券,白源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说起来,自从喜和怒突破了限制之后,这些小情绪总会时不时地冒出来,整个人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冰冷了。
突然,孢子坚硬的细胞核表面开始产生水纹般的波动,外面则更是闹翻了天,整个孢子来回打滚,好几次都差点撞在了那些危险的生物电流上,吓得白源马上命令剩余的所有复制体一拥而上,死死地将孢子给摁住了。
外面的细胞壁渐渐变厚,又长出了几轮鞭毛,光就外表而言,起码移动性应该是增加了不少。
细胞核变化倒是不大,只是变得圆润了许多,内部的密度也增大了,白源感到他的鞭毛传来一阵一阵的挤压感。
变化渐渐停息,白源重新取得了控制权,来不及多观察,一头就扎进了自己的精神世界。
有十个光点已经消失了,他们的孢子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异,但那又怎样呢,有一个成功就已经足够了,白源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事情到此还未结束,豹斑毒伞原本是不能在洪城市生长的,变异后的孢子能否适应洪城市的环境还需要进一步实验。
那么,等啰,等它落到某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再来说说剩下的十个孢子。
其中有五个没能产生环境适应性,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再也长不出来了。
有两个增强了温度适应性,大概这个冬天都能看见它俩旺盛地生长。
两个退化失去了毒性,以后说不定会在菜市场见到它们。
唯有最后一个,虽然没有产生环境适应性,但它产生了生物吸引性、生物适应性以及增强了生长速度。
路边的某颗树上停留着一只候鸟,它正在整理自己的羽毛。
忽然,树下的某个地方传来一股奇妙的吸引力,等它扑棱着翅膀飞下去时,那股吸引力又不见了,只是突然感觉自己帅了很多。
孢子牢牢地附着在它的肚子上,这种吸引力能传播的范围并不大,但这只候鸟恐怕还是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被同类疯狂地追求,被一些小虫子不停地骚扰,大概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候鸟对即将降临的未来毫无所觉,一展翅,向着更南方飞去了。
这个孢子的故事估计要在很久很久以后才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