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救命啊,难道就没有不让我晕的移动方法吗?”
经过了2天的修养后,铭天和安落的伤势也算是稳定,这才出发抵达了豆湖州城。
马匹上,铭天的眼珠上翻,嘴巴就像螃蟹吐泡泡一样全是白沫,俨然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
安落和殷蝉看着这一幕不免心生同情。
安落同情的是铭天,这一战过后,他和铭天摒弃前嫌,也算出生入死的朋友了,所以对铭天也十分关切。
“铭天兄,要不你休息一下吧,我看你……”
“不要!老子很好,老子…呕……”说着又吐了。
但殷蝉同情的是铭天屁股下面的那匹马,马背上已经被铭天的呕吐物覆盖。
我上辈子就晕交通工具,老天,魂穿夺舍你用不着把我这个特性也带过来吧?
铭天想当郁闷,前世就是这样,晕车药不离手,公交车,电车,飞机还有火车样样都晕。
最夸张的是,有次同事用自行车载铭天,铭天惊讶的发现…我特么连自行车都晕?
老子以后就算打死也不坐马了!
且不说被铭天吐了一身的马儿是不是脑子里有千万只羊驼要讲,至少,仅仅是载一个人的马行动还是很快的,6公里的路程,只用1个小时就抵达了。
城门外一个光着身子正在玩耍的孩童,看到铭天吐的整个马背都是,呆在那里,甚至都忘记挤自己那条已经拖到下巴的鼻涕。
进入豆湖州城,铭天的眼睛又一次眯成了死鱼眼。
“嗯,很好,吐槽点太多了我都不知该从哪里吐槽了,让我想想…嗯,对……这他【哔】的是城吗?!”
城墙不过三四层楼高,站在南城门口,居然就能直接看到北城墙。
这是城?这分明就是一个镇…不,一个街道都比他大好不好?
原来先前远处看到这城池那么大只是错觉啊!这能算城吗?城墙上士兵呢?怎么一个都没有?斗地主去了吗?为什么透过城门都看不到城里有人的?人呢?这是古代吗?你确定这不是在拍鬼片的横店吧?
“站住!”
刚要进城,两个守城士兵就将很像武器交错挡在了铭天三人面前。
为首一个士兵满脸络腮胡子,却皮肤略白,长的有点像得了白化病的张飞,用铜铃般的眼睛瞪着快吐成骷髅的铭天,一脸狐疑。
而另一个皮肤干巴巴,干瘦的像伊藤润二漫画里男鬼的士兵,则用他那双一大一小的眼睛,色眯眯的打量起铭天身后的殷蝉。
“你们是什么人?”像张飞的士兵声色俱厉,仿佛面对三个贼人一般警惕。
这是正常手续,铭天也没太多情绪,平淡的拱手道:“在下诸葛不亮,字铭天,为江门郡主招聘的郡马,正要赶往建康面圣,路过豆湖州城,还请两位兵哥哥行个方便。”
等下,兵哥哥是什么鬼?为什么我会说出这个词?难道我真的被安落这个死基佬掰弯了?
铭天小纠结了一下,现在只想快点进城,找个客栈,然后用肥皂洗个澡。
这三天来都没洗过澡,铭天都能感觉到自己衣服里钻进了好几只虫子,现在还在爬。
还有,老子肚子好饿,要吃饭!
然而,两个士兵一听,却反常的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干瘦如鬼的士兵笑过之后,猛的脸一番,长矛一横直接顶在了铭天鼻梁上。
我去,什么情况?
看着近在咫尺的长矛,铭天为了看清楚矛尖,不得不缩成斗鸡眼。
“来人,给我拿下!!”
那个像张飞的士兵声音像杀猪一样响亮,不一会,整齐的脚步声从城门后响起,二十多号士兵以惊人的速度将铭天三人团团围住。
这又是什么情况?
面对全副武装的士兵,铭天压根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哼。”那个干瘦的士兵上前说道:“你们三个,穿的像山贼,居然敢冒充郡马?也不撒泡尿照照,打扮一下再来,真当爷爷是吃素的?!来人,给我押去大牢!”
这么一说,铭天也愣住了,看了看自己,再看看殷蝉和安落,这衣服的确是寒蝉了点。
因为和山贼搏斗,行李又丢失了,铭天还穿着出门那套衣服,现在破的像狗啃似得,殷蝉虽然还好,但女性的纱衣也是破败不堪。
安落…别提了。
铭天现在怀疑这家伙是神派到自己身边的搞笑担当,干脆就光着上身,唯一的遮盖物就是绑背后刀鞘的绳子,再加上哲学气息爆表的五官…
大哥,你好歹注意一下形象行不行?才初春你不冷吗?你这德行,别说你像土匪,我要不认识你,别人告诉我你是食人族我都信啊。
“这位兵大爷,你可能误会了,我真的是江门郡主选上的郡马,来的时候遇上山贼,所以…”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张飞一样的兵上来就是一耳光。
铭天哪里想到会有这一出,压根没反应过来就被拍翻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去,好疼,我的下巴好像歪了两英寸。
铭天捂着疼痛的脸,有些懵逼。
“我爸爸都没打过我!混【哔】!”吐了句经典台词,铭天哪有这么好脾气,上来就要还手,却不等起身,就被三个士兵狠狠的摁在地上。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好反常,这些士兵怎么好像特意等着我的一样。
铭天发现的一丝违和感。
“铭天兄弟!”昨天和铭天拜了把子的安落见状,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