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祠堂修建在张家村最中央的地带,面积足足占了一千平米,坐南朝北,其建筑材质都是木质搭建而成,看上去既古朴,又显大气。
屈凡随着老里长是最后来到祠堂,此刻祠堂里已经站满了张家村的族人,显得有点拥挤。
男女老少加起来足有三百来人,妇孺占大多数,青壮不足百人。他们正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看见老里长到来,瞬间静下来,各自纷纷让开一条小道。足见这位老里长在这些张家族人心中的地位。
屈凡跟随这老里长刚走到而来众人的前面,就有一年龄大约在三十左右的壮大汉,问道:“老里长,出什么大事了?”由于常年劳作的缘故,他手臂上的肌肉清晰可见。其余人听了,也七嘴八舌的纷纷附合道:“是呀,到底出什么大事了,老里长?”
老里长双手抬起往下一按,示意众人安静,等众人安静下来之后,便说道:“如今有一伙贼人正往我们村子赶来,将洗劫我们的村子,邻边的贺家村已经遭厄。”众村民一听,那还了得,纷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声音一个接一个的问道:“老里长,那可怎么办呀?”
老里长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贼人还没到大家就乱成这样,肯定是不成的,便大声道:“乡亲们先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说完!”
说到底,还是老里长在这群村民心中威望甚高,听老里长这样一说,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老里长继续说道:“我们张家村祖祖辈辈都在此安家,如今贼人来袭,想要毁了我们的家园,乡亲们,你们同意不同意?”
“当然不同意!”村民们,群情愤怒答道。
老里长接着大声的又说道:“就在这祠堂的灵台上摆放我着我们先人的灵牌,如果贼人进了村子,我们家园,我们的祠堂,还有我们先人的灵位,我们所有的一切,必将毁于一旦,你们同意不同意。”
“不同意!”
“不同意!”
“不同意!”
村民们,显得更加愤怒了,老里长这是调动他们的情绪,于是又说道:“这伙贼人手段残忍,异常凶狠,不但掳走了贺家村的妇孺,还杀光了村里所有的大好男儿,就连老人也没放过。如此丧心病狂的行为即将要在我们的村里上演,张家村的好男儿,你们怕不怕!敢不敢与贼人拼命,守护我们的家园,守护我们妻儿老小!”
“誓死守护我们家园!”
“与贼人拼了!”
“杀光他们!”
“为贺家村的男儿,老人们报仇!”
......
张家村的青年壮汉们,个个热血沸腾,双目通红,拳头紧握,妇人老小们愤怒不已,因为贺家村里被掳走,被杀害的人之中有他们的亲人与朋友,而现在贼人们又要来祸害自己的村子,新仇加旧恨,怎能不让他们群情不激愤。
待老里长安抚了村民的情绪后,便吩咐道:“张立,你先带领村中的妇孺老人们往灵月洞去藏起来,其余人随我留下。”
灵月洞处于张家村的后山之中,以往每当张家村里人遇到危险的情况之时,是他们的避难之所。
张立想要说,自己也能留下与贼子们拼死拼活一番,但被老里长的一个犀利眼神制止了。然后只能安份的领着村里的妇孺老人们离开张家祠堂,前往后山的灵月洞而去。
而老里长则带着剩下的村里平均年龄不到三十的青壮汉子们,总共加起来有六十四人,往自己家里的方向赶去。这些青壮汉子们心中疑惑着,不是要去跟贼人拼命吗?怎么老里长带着我们往他自己家里去?一群人虽然疑惑不解,但也不敢多问,因为他们深信着老里长,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而屈凡则跟随在他们身后。
一行人来到了老里长房屋前的院子中,老里长示意大家在原地呆着,自己则往房屋里走去,不到一会,老里长手中拿着一个乌黑透着光泽的法杖,走了出来。
首先,他命令八十一位青壮们,分散站在院子的边缘,叫上屈凡站在他的身边,然后,举起手中的法杖,正对着东方的上空,口中念道着屈凡听不懂的语言。在屈凡听来,觉得像是一种古老的祭祀语。
随着老里长一声大喝:“开”只见一道道金光,自上老里长手中的法杖散发开来,耀眼至极,接着,老里长手中法杖,往院子的地面一放,法杖竟然自己转了起来,随着转动,法杖自己一寸一寸的没入地下,直到法杖完全没入地下之时,地面传来震动的感觉。
不到片刻的功夫,一座巨型大阵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占据了整个院子。这大阵形状似八卦,大阵分八个方位,分别是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屈凡跟六十四位青壮们看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暗暗咂舌不已,屈凡的目光看向老里长,发现这为老里长的表情,处于波澜不惊。
只听老里长说道:“八人一组,各组盘坐一个方位。”又对屈凡道:“屈小兄弟你来为我护法。”.
六十四位青壮们迅速的分成了八组,分别盘坐在了大阵的八个方位,老里长盘坐在大阵的中央,屈凡则站在他的身旁。
一切就绪后,老里长开口念道:“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坎为水,离为火,艮为山,兑为泽。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听我号令!”就见老里长瞬间咬破食指,殷红的鲜血自食指中流出。然后,老里长将食指上的鲜血分别弹向大阵的八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