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门响三声。
嘎吱一声!门开了。一个面容苍白的男人推开了木门,对着身披黑色雨衣的敲门人说道:“恭候多时,请进,赛巴斯大人。”
主人接过赛巴斯的雨衣,挂在一旁,随机领着赛巴斯进入了一间小屋子,有张小木桌,两张简易的木椅,木桌上摆放着一座灯台,灯台上一根烛火微弱的燃烧着,散发着光与热,在这个阴冷的天气,只要看着一丝灯火,就让人觉得暖和极了。
桌子旁有个火炉,上面放置着一个陶壶,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吐着热气。
“烧酒。”主人介绍到。
随即又拿出两只杯子,拿起火炉上的陶壶,将烧酒倒入其中,温热的烧酒与寒冷的空气交融,在杯底生出白色的雪花。
“请,在这个阴冷的雨天,喝一口暖和的烧酒再适合不过了。”主人说道。
赛巴斯接过酒杯,深饮了一口,酸辣,但足够暖和,很不错。
“的确不错,但是我更喜欢红酒。”
“那么下次我给您准备红酒吧。”
赛巴斯将酒杯放下,“谈正事,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柯里昂阁下。”
房间主人的名字叫柯里昂。
“事情真够麻烦,费尽心血,好在有迹可循,历尽千辛万苦总算有所收获。”
“说来听听。”
“这个巫师来历尚且不明,好似无父无母,无名无姓,无性别一般,仿佛从河流里走出一样,没有尾巴,摸不到线索。但是!”柯里昂语音一顿,“但凡是人,总是吃喝、住宿,于是我们顺藤摸瓜,剥茧抽丝,好歹是一点一点的找到了一丝线索。”
这个男人好故弄悬虚,天生的表演家,但是赛巴斯并不打算打断他的话,因为这个男人处理起事情来得心应手,不曾让人失望过。
“他从何处而来,又要往那里去,为何来此,旅游亦或者是受人委托,一切都尚且不明,当然,这一切无关紧要,只要我们将他抓住,一顿严刑拷打,剖开他的肚子,一切都会明了,里面无所不有,一切秘密无处可藏,皆会形神俱现。”让微微一笑,看此笑容便知此人常受胜利女神的青睐,从而将胜利牢牢攥握在手中。
“女神的裙摆在次向你敞开了?”
“不禁如此,女神还纵容我的无礼,让我上去使劲亲了一口,那滋味真是甜美,比我睡过的所有的女人都棒。”柯里昂呷了口烧酒,“我出动了我所有的手下,耗费了数不尽的金币,并请找了不少老朋友帮忙,欠了一屁股的人情,最终查出了那名巫师的去向。”
“相信我,我的主人对于朋友十分的慷慨,特别是对于帮助过他的人。”赛巴斯明白这贪婪的家伙想要什么。
“所以我始终忠诚于伯爵大人。”
“那名巫师现在在诺阿蒙伯爵领,巨岩城,他离开卡拉赞后,去了巨岩城。”
“伯爵现在正和诺阿蒙伯爵打仗,那么说那名巫师的确和诺阿蒙伯爵有所牵连了?”
“这点我并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没有,因为那名巫师如今困在巨岩城出不去了,诺阿蒙伯爵如今封闭了整座城市,城门禁闭,任何人都不能进出,一旦靠近城门,空中的鸟儿都会被射下,下水道的老鼠都会被斩杀。”
“足够了,谢谢你的帮助,柯里昂阁下,伯爵大人不会忘记这份友谊的。”
砰!砰!砰!门响三声。
嘎吱一声!门开了。唐泰恩夫人拉开房门,探出脑袋,发带已经解下,金发的卷发披散开来,犹如太阳照射下的金色海浪。
“迈卡维伯爵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唐泰恩男爵夫人问道,敲门人即是尤里安。
尤里安将手中的酒瓶晃了晃,“金葡萄酒庄出产的葡萄酒,想来是您家的,自己一个人实在不好意思独食,所以想请您一起共酌一杯。”
唐泰恩夫人认识那瓶酒,金葡萄酒庄出产的葡萄酒,用上好的葡萄以及特殊的酿制手法酿制的,每年只出产百余瓶瓶,唯有大贵族才能享用的东西,自己那吝啬小气的丈夫的珍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只有遇到重大节日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小酌一杯。
“不用了,伯爵大人,我现在要睡觉了,请您独自一人品尝吧,实在抱歉不能回报您的热枕。”言罢,唐泰恩夫人便要关上房门。
但是房门却没能关上,被卡住了,尤里安伸出右脚,卡在门槛上。
“夫人,不要心急啊。”尤里安用力推开房门,柔弱的夫人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整个身形都暴露在了尤里安的眼前。
此时的夫人穿着薄纱的睡衣,轻薄的睡衣能让人隐约窥见那丰腴的身体,领口宽大,露出雪白的sū_xiōng,丰满、硕大,浑身上下散发着成shú_nǚ人的迷人风韵。比克莉丝汀大多了,尤里安暗自评价道。
尤里安的目光灼热而浑浊,受到惊吓的夫人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
尤里安一直如野兽般粗暴、蛮横,但是这次却难得的优雅像绅士,收敛了下自己过于下流的目光,将酒瓶放在桌上,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夫人披上。
“天气寒冷,还是不要感冒了为好,毕竟您还有个孩子需要照顾不是吗?”尤里安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洛丽塔,此时纯洁可爱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贞操大危机。
面前尤里安的威胁,夫人选择了妥协,她只能同意了尤里安一同饮酒的邀请,灌醉他,一切皆会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