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在日本人第一轮进攻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预防日本人的毒气弹,日本人在中国战场上犯下的罪恶太多了,这一手不得不防着。
如果现在是普通的国民党军官在指挥,日本人士兵毒气弹可以取到不俗的效果,哪怕这一次使用的只是简单的催泪瓦斯或者一些瘫痪的神经毒素。
但是日本兵这一次遇到的是余洋,一个未来的人,知道小鬼子的三板斧,所以阵地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放着一个小桶,里面装着水,还放着布,听到指令之后,七连幸存的士兵,有样学样的将湿布放在口鼻的位置,弯着腰向着上风口的位置跑去。
就连重伤员的身旁都有这些东西,他们身旁也放着简易的防毒物品,听到命令之后,几个手脚没问题的伤兵挨个的分发湿布。
“都藏好了,等小鬼子进攻之后,先别开枪,让他们过河了再打,老赵你瞄着桥,其余的人盯着河面,王灏准备你的燃烧弹,将过河的小日本鬼子,全部给我打成水煮鱼!”
余洋带着面具,在王灏身旁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开口说话,王灏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懂,摸向后面的炮兵阵地,同时用手指比划了两下远处日本兵的炮兵阵地,有点远,超出了自己迫击炮的射程,不然的话,王灏还准备给小日本偷偷的来一发,说不定能够将他们携带的毒气弹给打殉爆。
七连的士兵有条不紊的向着上风口撤退,不过的很快余洋知道小日本使用的不是催泪瓦斯,而是一种混合毒气弹,身旁不少士兵暴露的皮肤位置出现了红肿等问题。
“草,小鬼子一来就使用大家伙!让士兄弟们注意下,不要挠痒,忍着,一定要忍着,越挠越痒!”余洋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己的脚腕,自己的脚腕的位置也出现了红肿,很痒很痒,想要用手去抓两下,但是却被余洋克制住。
“别挠痒痒,克制住,越挠越痒,千万别挠!”老赵抱着机枪大喊着,但是说的有些晚,有两个士兵已经开始挠了起来,结果越来越痒,开始叫唤了起来。
其余的士兵看到两个士兵的样子之后,原本还想偷偷的挠两下,立刻吞了吞口水,不敢乱动。
“日本人来了,准备战斗!”
远处出现了日本人,带头的日本兵带着防毒面具,一点点的慢慢悠悠的走向七连的阵地,这一次日本兵没有着急,反而走的很慢,他们知道七连阵地正在毒气覆盖,所有这些日本兵想要七连的士兵多享受一会毒气弹的滋味。
“好痒,好痒啊,你们谁来给我挠两下!”刚才负责给余洋传话的林子枫痒的在地上打滚,同时不断的哀嚎着,余洋看见他的上半身已经红了一片,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抓来抓去,用些地方已经被自己抓破了皮,但是依旧瘙痒难耐。
“别挠了,这是毒气弹,忍住别挠,过一会就好了!”余洋站在他身旁说着,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有没有听见。
“连长,
杀了我,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杀了我吧!”林子枫大声哀求着余洋,同时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余洋看着林子枫的模样,红肿已经蔓延到了脖子还有脸上的位置。
余洋不忍心下手,现在他不知道这个毒气弹到底是什么毒气弹,会不会致命,也许只是红肿一会,过段时间就好了,哪怕是破了相或者有些残疾,但是活着比什么都强。
用枪托一把将林子枫砸晕,余洋叹了一口气,希望日本人用的毒气弹不是致命的,毒气弹这种东西余洋真的分不清,种类太多了,现在日本人使用的还是最简单的一些毒气。
等到后来,日本人研究出了各种混合毒气的时,那才是惨绝人寰,这些挨千刀的日本人将中国战场当成他们的武器试验地,经常在一些地方试验他们新型毒气。
都锦秀夫站在后方指挥部之中,看着远处的七连阵地,满意的点了点头,至今没有看到活人的踪迹,看样子特种弹药使用的没有错,中国军队果然不知道如何防御这种特殊的作战方式。
“将这一次使用特种弹的心得写好之后,交给指挥部,我觉得我军如果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可以适量的使用毒气弹,中国之军队抵抗虽然顽强,但是他们对于力量却是一无所知,用他们的话说,他们这是在螳臂当车!”
“是,长官!”
都锦秀夫很满意,对面的阵地看起来已经唾手可得了,只需要自己将伤亡的原因怪罪于加藤一郎就可以,自己这个大队长的位置应该可以坐稳。
第一中队在后方修整,这一次冲锋的是第三中队,满编的一个中队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潘泾河大约五十米的位置,没有架设机枪阵地,依旧在有条不紊的慢慢的往前走。
“叫,大声的叫,叫的越惨越好!”看见小日本接近阵地之后,余洋下达了新的命令,准备欺骗一下日本人,让日本人以为你阵地上的七连士兵都在备受毒气弹的煎熬。
七连的士兵确实都在煎熬,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沾了一点毒气,将布打湿捂住口鼻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防毒效果十分的差,也就是稍微的减轻一些效果罢了。
现在的七连阵地上的士兵不同程度的出现了红肿,嗓子干哑等症状,但是所有的士兵看见林子枫的模样之后,都不敢轻易的去触碰自己痒的地方,害怕变成下一个林子枫。
余洋让他们叫,虽然七连士兵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既然连长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