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来到南天门前,看着屹立在云端的天界入口。左右两边矗立着两根纯白的柱子,抬头向上看去,一眼看不到尽头。右边柱子上,两人多高的地方,从上到下刻着三个金色的大字:南天门。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琉璃碎玉,双脚踩在上面,很是舒服。
他抬起右脚就向南天门里迈去,半只脚刚踏入门内,两支银色的长枪瞬间架在他的脖子上。随后两个天兵从柱子后面慢慢走了出来,他们头戴银色的头盔,身穿银色的盔甲,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神情严肃。
右边的天兵开口喝道:“来者何人?”
阎王听到此话,心中有些不悦道:“我堂堂地府阎王爷,竟被如此呵斥,真是狗眼看人低!”
随后他一脸微笑道:“在下地府阎王,有急事禀报玉帝!”
左边的天兵眼中有些鄙夷的笑了笑道:“你就是阎王?你们地府的人都长这样?一脸凶神恶煞的,煞气真重!”
阎王心中有些愤怒,但脸上笑容依旧道:“让二位见笑了!二位军爷能否把长枪拿开?让在下前去凌霄殿!”
右边的天兵一脸不屑的开口道:“不能!玉帝他老人家最近在闭关,不见任何人,也不让任何踏入南天门半步,你走吧,我们也只是公事公办!”
他心中有些不可置信道:“玉帝闭关?那这下如何是好?”
随即他开口道:“那玉帝要闭关到何时?”
那天兵看着他,眼中有些不厌烦道:“我们也不知!你赶紧回去吧!别再这里逗留了!”
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然后继续道:“如果玉帝出关了,麻烦二位军爷帮忙通报一下,就说地府有急事禀报!”
天兵有些耐不住道:“快滚吧!”
阎王见状,心中不爽道:“一个卒子都这么狂妄,给我等着!定要你们在我面前跪地求饶!”随后他向后退了几步,转身消失在南天门处。
左边的天兵嘲笑道:“他地府一阎王算什么东西!竟想要我等给他传话,开什么玩笑!”
右边的天兵笑了笑道:“地府嘛!天界谁不唾弃!”
是夜,杭州城里灯火通明,一片祥和景象,而苏家大院却刚刚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大院右边的大厅里,徐玉玲看着徐志新,心情复杂,面色凝重,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徐志新的问题。苏南见状,对着一旁的徐志新开口道:“志新兄莫要激动,今晚大家先休息吧,任何事情等到明天再说!”
张衷跟着附和道:“志新兄,南兄说得对,今晚大家大战一场,我们三人都有伤在身,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先养好身子再说!”
徐志新听着他们两人的话语,抬起头看了看他们二人,开口道:“她这样子,不问清楚,哪里睡得着?”
徐玉玲内心在不停的挣扎,心中有些不安,她转头看了看大厅,心中着急道:“张琚怎么还不下来?”随后看着徐志新,不知道说些什么,眼中泪水流了出来。
突然一阵下楼的脚步声从左边的门里传出来,张琚和苏策穿过大门,来到大厅里。徐玉玲转过头,看着张琚,满脸泪水,眼中满是委屈。然后开口对着他道:“张琚,你过来!”
徐志新心中有些诧异,抬头看着张琚,只见他开口道:“玉玲,怎么了?”然后慢慢走了过来。
徐志新突然开口喝道:“站住!你是谁?”
徐玉玲仰起头看着他,声音中带着哭腔道:“我男朋友!你未来的女婿!”
话音刚落,她从徐志新的怀里站起来,跑向张琚,一头砸进他的怀里,抱着他放声大哭起来。张琚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摸着她的头,温柔道:“玉玲!怎么哭了?”
徐志新听到男朋友这几个字,脸上有些惊讶,有些醋意,没好气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之前不是说没有吗?这才几个月!”
一旁的张衷看着徐志新,心中有些暗喜,一脸笑容的对着他开口:“志新兄,张琚是我亲生大哥的儿子,小伙子挺不错的,看来我们张家跟你们徐家要成亲家了!”
苏南随即附和道:“那就要恭喜志新兄和衷兄了,这是一桩好事啊!只是不知道这喜酒在何时?”
徐志新听着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的,心中有些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道:“这小子一表人才,倒是挺配我们家玉玲的!这么说来玉玲一直跟他在一起,既然玉玲不想说,那就问问他好了!”
他看了看旁边的二人,然后道:“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先观望观望再说!”
站在张琚旁边的苏策突然开口道:“徐叔叔,不用观望啦!他们两人在大学就在一起了,琚哥的人品,我人头担保!”
苏南眼中有些诧异,指了指张琚道:“策儿,他就是你大学朋友啊?”
苏策点了点头,一脸笑容道:“是啊!我们三个同班同学,我跟琚哥一个寝室的!”
苏南笑了起来,眼中有些放松道:“天意啊!千年之后,张家和苏家又能像以前一样了!”
张衷也笑了起来道:“是啊!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徐志新看着苏策,皱了皱眉道:“苏南,你这儿子越来越像你了!”
苏南转头看着徐志新道:“我儿子不像我像谁?”
此话一出,他们三人笑了起来。随后苏南对着苏策道:“策儿,快去烧点水,泡点茶!”
苏策闻声就向厅外走去,张琚见徐玉玲一直在哭泣,不回他的话,心中有些担心,右手轻轻摸了摸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