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四年(187年),渔阳(今北京密云西南)人张纯与其同乡张举起兵反汉。张纯等与乌桓大人丘力居结盟,抄掠蓟县(今北京西南),杀汉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郡(今河北丰润东南)太守刘政、辽东郡(今宁义县)太守阳众等。
有众十余万,屯于肥如(今河北卢龙北)。张举自称天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言张举将代汉为帝,要求汉帝退位,公卿奉迎张举。
灵帝诏发南匈奴兵进讨张纯,因南匈奴反而未果。中平五年十一月,张纯又使乌桓峭王率步骑王万,入青州(今山东淄博)、冀州(今河北临漳西南)二地,攻破清河(今河北临清东)、平原(今山东平原西南)等郡,声势甚盛。汉廷诏骑都尉公孙瓒率兵进讨。
公孙瓒与张纯等战于石门(今辽宁朝阳一带),大破之。张纯等丢妻弃子,逾塞而逃,退至柳城(今辽宁朝阳南)。张纯之乱于是平定。后张被其部下王政所杀。
十月,长沙郡人区星自称将军,聚众万余人,攻打郡县,起兵反汉。汉廷以孙坚为长沙太守,进剿区星义军。孙坚至长沙郡,施设方略,身先士卒,一月之间,即将区星军讨平。孙坚因其功得封乌程侯。
“孙坚来了,就在隔壁长沙郡,这可是大人物。”杨锡查着孙坚的资料,觉得孙坚必须得死,要不然孙家有孙坚、孙策、周瑜、孙权等人,那还不把人直接虐死了。
“但孙坚的死,却不能跟咱有任何关系,只要不管,黄祖会让他死,这就叫一物降一物。乱吧,我趁乱而起!”
杨锡站起身,眼中充满坚定。
长江柴桑段,江面宽阔,数条长三四十丈的船,摇进彭蠡泽(今鄱阳湖北湖)。为首者正是湘帮覃放。最近覃放志得意满,食盐的入货价格,降低了两倍多,可以腾出更多人手,进行贸易活动,而且货源也比较充足,把盐帮赚的盆满钵满。
覃放计划下一批货,再拿多上一千石,这样就走货量大为上升,在盐帮中,算是巨头了。
这次进入鄱阳县交易,是他比较大的客户,鄱阳县吴家,吴家掌控鄱阳县多年,算是此地的地头蛇,据说其祖上乃著名人物吴芮,后封长沙王,但这只是据说,虽然吴芮也姓吴,但无据可查。
以前湘帮的所有盐货,在这一带,都是由吴家在此接下,然后分别发往上饶等其他内陆县,所以两者关系不错。这次,由于覃放的成本大降,所以给吴家的成本,也降了一些,这可惹恼了其他的盐帮,大家都是给吴家供货,你的价格如此低,别人的货自然就卖不出去了。
所以今次,覃放刚带着货,拐入鄱阳县竟然水道,竟然就被数十条船给堵了。覃放心下一沉,这绝对不是一家两家的实力。
这是彭泽、鄱阳、柴桑这些县的本地盐帮或者家族。
对方起码有上千人,自己才几条船,两百来号人,自然不是对手,只得上去答话。
经过一番交涉,覃放供出了辰河港。
于是,一番针对辰河港的阴谋,就在酝酿之中。而江夏,此时也是暗流涌动,江夏安陆黄氏的船队,最近奔走频繁,黄杰作为黄氏盐业的负责人,虽然有些不学无术,但关系到大把钱的事情,自然是绝不含糊。
“二少爷!查清楚了,这接连以来的三批盐,都是出自一个您意想不到的地方!”一个小厮在向黄杰报告着。
“哪里?”
“那地方您前几日还去过,大赞那里的姑娘服务手段,与别的地方完全不一样,叫什么一条龙服务来着!”
“你说辰河港?不可能,怎么可能,辰河港是做纸、做酒、做船这些生意,怎么会做盐这个行业,等等,做船?也对,有这么多船,不做盐,太可惜了!还真有可能!但他的盐,怎么会出货这么便宜?”
“二少爷,这您得去问问湘帮覃放了,从他手下那里打听来的消息,还真不是如何具体,若是湘帮引荐,说不定,您也可以搭上这条线。”
“放屁!我黄杰还需要湘帮那上不得台面的牵线引荐?既然知道是辰河港,那不就好办了,直接过去。你去通知辰河港负责人杨辰河,就叫他来接待我,我明日便到。”
辰河港,第四趟远航即将开始,五条大船,整装待发,船上二百多船卫,这些都是经过了半年以上战斗训练的战士,带着辰河港的希望,杨锡给董才送行。
坐在甲板上,董才不禁唏嘘,自己一个纱锭贩子,三年前,一日能赚个百来钱,算是烧高香了,这还得看生意。何时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做到这个位置,转头望了望旁边也有十多岁,越发成长的董丸道:“丸子,你知道,我们为何会有今日吗?”
董丸不曾多想,只是望了望身后方向道:“这一切,都是校长给的。”
董才摇了摇头道:“对!却也不对!你要记住,公子能给我们的,只是平台,只是机会,但要想抓住这些机会,还得靠自己,别人都靠不来。你看看,公子身边有多少人,这些人,经过公子几年调教,哪一个不是独当一面,能力出众,但谁能被公子交以如此重的任务?冠溪田琪他们,虽然得以重用,但毕竟与我们这个任务不可同日而语,还有,公子不是还有亲弟弟亲妹妹?杨邵杨希,他们都没有被公子委以重任,当然,这首先得说是公子胸怀沟壑,海纳百川,还有一点,就是,咱们兄弟自己争气,每每办事,都是妥妥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