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虽然到了此种处境,竟然丝毫不惧,大喝一声道:“卑鄙小将,报上名来!”
杨锡摧马向前,直取笮融,口中喝到:“贪婪小人,也配知道我姓名,给我受死!”
笮融大怒,拍马也来取杨锡,但见寒光一闪,只一合,一颗满脸胡须的人头冲天而起,那马载着的无头躯体,往前冲了七八步,还在向上喷洒着血柱。
剩下的七八百人,早被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杨锡回枪指了过去道:“丢下兵器,跪下乞降,否则,死!”
下一刻,哗啦哗啦之声入耳,没有一人敢再有半分反抗。
对于笮融的部下,杨锡却并没有像此前一样,而是通过调查之后,发现有笮融的死党,不论是不是主动投降,都一一砍杀。
剩下没死的和受伤的三千多人,竟然又被砍杀了二十多个,其中有三个还是护军级别。
正在杨锡击杀笮融的同一时间,南边某处山区,也在发生着大战。
覃放实力虽然一般,但如今通过训练,也达到了91的身体机能,算不得大将,却还能独当一面。
于糜非孙策一合之敌,与覃放也就实力差不多,但覃放却在一处山谷伏击,将于糜的三千人先射杀小半。
双方短兵相接时,覃放具备了兵力和装备的双重碾压优势,于是击杀了于糜,又有一千多人投降。
覃放将人全部押解回清河港时,见到地上全是尸体,大批辰河商会的士兵在清理地上尸体。
覃放一样就看出这是辰河军,太有标志性了,银色钢甲已经是制式标配。
覃放指挥着辰河港数千工人与自己所部,清理现场和登记俘虏。
这次所得俘虏共五千余人。
杨锡则领五千船卫回船,继续本职工作。
说实话,刘繇这种角色,就不在杨锡的视野范围之内,搞定这一战,江东已经没有人敢来动辰河商会半根毛发。
杨锡吩咐覃放将敌军尸体全部烧了,连同工人居住的木质茅草房,全部点火,烧光之后全部换成砖头水泥的砖瓦房。
以后所有辰河港的建筑都要慢慢更新换代。
安排好这些,杨锡不做停留,直接率船队离开清河港,由原本驻守这一段的另外一条船队继续接防。
三日后,丹阳刘繇府第,陈横、樊能二人坐在刘繇下首,三人看着桌上的两个大好人头,默然无语。
刘繇取出人头下的信笺,看后直接吐出一口黑血。
“贼子安敢欺我!安敢欺我!”
樊能取过信笺一看,无奈摇头。
原来上面写着“范我辰河商会,必诛之!”
下面是一些小字,大概内容是,凡我辰河商会会员,无论在扬州哪个县,若是受到任何征收或者其他欺压,杨锡必亲自提兵来袭,之前杀的三千兵,只做警告,至于俘虏的五千,则笑纳了。
刘繇无奈,只得再次开始在丹阳县和会稽、吴郡等地募兵。
杨锡回江夏,早在半路将六万多难民各县分配了,至于那一万多三韩的女人孩子,则全部带回辰河城,交于辰河学校。
朝半岛的女人个子高,长相特别,杨锡相信,怕是会有很多人会动心思。
不过在辰河掌控区,杨锡灌输的是自由恋爱思想,经过这么多年的洗脑,应该也有些成效了,强取豪夺这种事情,最好是别发生,不管你是什么职位,杨锡决不姑息。
杨锡着鄂县县长罗兰安排一万多难民和一万多三韩人,自己则第一时间回家,老婆孩子还在炕上呢。
蔡琰早得了杨锡最近回江夏的消息,还是日盼夜盼,终于回来,自然是一家人喜笑颜开。
第二日,一家三口又去拜见了双方父母,杨锡却与蔡邕谈起了聘请蔡邕担任即将开学的辰河大学历史学院院长之事。
蔡邕颇有些意外,以外自己此生应该就此泯然众人,只等着在家整理一些史料就行,不想还有教书育人的机会。
“辰河,我来鄂县,也有些时日了,对于你的那些奇妙思想和各种学术,我深深感觉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所知不过是天下之万一也,不过尽管如此,历史之经验,前人之教训,有些也确有可取可鉴之处。你今日聘请我做为你辰河区最高学府之历史学院院长,我应之。但愿我之所学,能为你辰河之基业,贡献点点微薄之力。”
听了蔡邕这语重心长却又发自肺腑的话,杨锡大概意外,目露感激的道:“蔡大人当世鸿儒,我杨辰河,能有幸请到您来为我辰河大厦培养奠基之石,实是我辰河人之大幸。还有一事,我回来路过丹阳时,因扬州刺史刘繇,无故范我丹阳商会,我已经命人领兵,取了丹阳八县,是以,我打算命您的学生顾雍,领八县总督,带领鄂县一些在基层中出色的官员,去丹阳上任,届时您可能要与顾雍分开一段时间,让您老少一个亲人,还望蔡大人海涵。”
杨锡一直称呼蔡邕为蔡大人,因不管是从岳父角度还是从身份角度,都可以如此称呼。
蔡邕道:“想不到,你辰河商会实力,已然可以令一州刺史都望之兴叹了。此你辰河商会发展之需要,你既然跟我说了,我就顺便跟你提一句,一切慢慢来,大汉之根基,亦是深若大海,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杨锡听到这里,知道蔡邕已然是一个明白人,赶紧起身鞠躬道:“谨遵教诲,孩儿定然全力以赴,此身定要让这世间,化作朗朗乾坤!”
听到这里,蔡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