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莞莞动刀子,肯定不是要把虎皮鹦鹉怎么样。
只是吓唬它们一下而已,吓唬完了以后又把刀子给收起来,把两只从厨房给轰出去了。
毕竟早饭还是要做的,留着这两只在里头的话,看着它们滴滴答答,对着刚做好的饭菜流口水的样子,真的是特别的糟心。
准备好的火腿肠之类的没有了,齐莞莞就只好把准备中午炖汤喝的排骨给拿了出来,直接给煲了一锅汤,准备把中饭提前一点,让中饭和早饭合在一起吃。
徐景给小孩儿换好衣服了以后,两人也从楼上下来了。
周九既没有去迎接刚刚从厨房里面得到解救了的两只,也没有去迎接从楼上下来的两个,而是兀自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
但是也不知道是主角光环还是什么原因,哪怕是他没有去迎接这两批人马,他们还是无比默契地跑到了他身边开始汇合。
而另一边,因为天气逐渐变暖了,而且周九回来了以后,也让心里有了惦念,反正这段时间小松鼠睡觉的时间是越来越短,起床陪着一起玩儿的时间是越来越长。
经过了一早上的喧闹以后,小松鼠从自己的窝里头伸了个懒腰,慢慢腾腾的从窝里头蹭了下来,直奔沙发边上。
毕竟那边的人马最多,毫无疑问,自家老大也是肯定在那一边的。
小松鼠有它自己一套的寻找辨别方法,但是对于找老大而言,最为明显的热闹。
有时候是周九自己去跑过去看热闹,有的时候是热闹找到周九身上。
反正只要在家里头,周九身边就是热热闹闹的一大堆,跟牛皮糖一样服都撕不下来。
除非他特别地去躲开,不然的话那绝对是轰轰烈烈,犹如黑帮老大出街。
哈士奇在周九和徐景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向徐景撒娇,蹭到了徐景身边嗷呜诉苦,把自己的狗脑袋搁在了徐景的膝头,给他看自个儿眼睛都被吓红了的样子。
徐景低头摸了摸哈士奇的脑袋,再仔细瞅了一下哈士奇通红的眼睛,然后道。
“活该!”
周九拍了拍翅膀,对这个回答一点儿都不意外。
毕竟要知道齐莞莞可是这徐景的女神,徐景也是一个毫无底线的齐莞莞吹。
对于齐莞莞做的一切事情,徐景都是高举着赞同的大旗,比哈士奇还要更门下走狗。
这会儿哈士奇跑到徐景面前去告齐莞莞的状,那可不是直愣愣的往枪口上撞。
不被徐景怼回来,那才是来了鬼了。
哈士奇嗷呜抬头瞅着徐景,对他这个特别冷血无情的回答,表示了无比的委屈以及困惑。
徐景低头和它对视了一会儿:“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本来就是你做错了事情,要知道你主子我,一向都是帮理不帮亲的那一种。这回你做错了事情,别人惩罚你就算了,还省的我亲自跑过去道歉。我感谢人家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会帮着你去说人家。”
哈士奇掉头就跑,大尾巴狠狠的就抽了徐景一鞭子。
得了吧,别找理由了,狗哥就知道你舍不得说你家女神,所以就这么说自家宠物的。
见色忘宠就算了,还找这么多借口,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要脸吗。
虎皮鹦鹉这会儿可是跟哈士奇站在同一战线的,眼看着哈士奇受了欺负,气哼哼地跑掉了,也就开始帮着哈士奇怼徐景。
虎皮鹦鹉拍了拍翅膀飞起来,落在了沙发背上,然后慢腾腾地蹭着像徐景那边靠了过去,等徐景发现虎皮鹦鹉停在了他肩膀旁边的时候,抬头再过去瞅,就发现虎皮鹦鹉这会儿正低头有模有样的看着他。
徐景被虎皮鹦鹉这种,教导主任的视线盯的有点慌:“宝玉,你怎么了?”
虎皮鹦鹉拍拍翅膀落在了徐景的肩膀上,然后蹲下身来,将翅膀伸到他胸口边拍了拍很诚挚地问道:“这里,不痛吗?”
徐景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理解虎皮鹦鹉的意思,两只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僵持得让实在看不下去了周九,待在一旁幽幽解释。
“它是在问你良心会不会痛。”
徐景这会儿可算是知道了,虎皮鹦鹉跟哈士奇绝对是一伙儿的,这会儿也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帮着安慰哈士奇呢。
可是随便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自家女神惩罚宠物,还惩罚的这么这么有理有据的,他就算是想安慰宠物,那也不能够当着一墙之隔的女神面来安慰。
这样的话多打女神的脸。
而且就算私下里,他也不想继续去安慰。
作为女神的死忠党,他知道这会私下要是去安慰了的话,说不定在自家宠物心里,就会对自己的女神产生隔阂,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徐景抬起左手来捂住自己的胸口,十分的理直气壮,外加一脸诚恳:“这里,不痛。”
虎皮鹦鹉:……
虎皮鹦鹉怏怏地收回了翅膀,拍着翅膀就想跑到哈士奇那边去,跟它一起同病相怜。
它们也是非常的可怜了,不就吃个饭吗。
不仅被自家主人骂了,而且还得不到另外的主人的安慰,可以说是生活非常的艰辛了。
别人的家里都是红脸白脸一起唱的,偏偏自家夫唱妇随那是都来唱白脸,完全不想给宠物们一点点活路,夭寿哦。
周九拍了拍翅膀,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电视:“你的良心自然不会痛,你根本就没有良心这种玩意儿,怎么可能会痛。”
徐景跟着一起嗑瓜子,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