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仙术?
我去!老子要是学会了这招,还怕什么狗屁洹山剑宫么?不要说七个,再来七十个也是轻轻松松!等我铲平了你们剑派,再杀上无妄城去,将妖精一个个他吗的全部定住,斩妖除魔,易如反掌!
找个机会问一问,渡澄的相好收不收徒弟的?
顾卿此时又惊又奇,绷紧的心弦缓缓放松,叹道:“你程师伯当真是世间仙人,麻烦小遥公主说句好话,求你师伯将我解开吧,腿已经很酸了。”
“你叫我小瑶?”萧遥呆了一呆。
“难道要喊你老瑶?”
萧遥哼了一声,转身走到白星辰身边,眯着眼睛笑道:“我可是费了千辛万苦才求我师伯救你的,打算怎么报答我?”
白星辰怔怔地望着萧遥,只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天生丽质,眼眸如一波清澈的湖水,轻盈柔美的身姿,简直就像是星空里一弯明月,光彩照人。
他下意识地抹了抹了鼻血,刹时感觉头昏目眩,一颗小心肝扑扑地跳个不停。
如果萧遥一定要他报答救命之恩的话,他好想对萧遥说,我愿意以身相许!
程苍澜兰花指微曲,虚空弹指,洹山剑宫七名弟子四肢一颤,手舞足蹈地扑倒在地上,狼狈不堪地爬起来,一个个低着脑袋,单手负背行剑派大礼,毕恭毕敬地道:“弟子见过苍澜师叔。”
“嗯,北淮子师兄的徒弟现在也知道欺负人了,本事长进了不少。”
“师叔有所不知,这两个邪门歪道不仅当街施法,滥使妖术惑众,而且硬闯都卫府打伤了子阳公子,大族长怕部落百姓不明真相被他们迷惑,所以这才命我等缉拿狂徒,以护星宿部落之正道。”
“瞧你说得头头是道,是担心你们洹山剑宫的名望受损吧?”
“弟子不敢。”徐彦成似乎对这位岚熙院的师叔惧怕得很,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是低着脑袋始终不敢抬头。
徐彦成等人毕竟是三代弟子,落日十字剑并非是灵仙子的亲传,自古以来都是由圣地师兄传授,所以在辈分上一定要喊程苍澜一声师叔。
“当年四大剑派正在岚熙院论剑,剑派后继弟子试炼时,你们虽然名列第三,但翠瞳剑阁的梅师姐还一直夸你们,不是北淮子教得好,而是你们悟性高,依我看来,你们心机也不低呐!哎……正所谓九天之上离恨宫,星海苍茫楼外楼,淡泊名利,清心寡欲,才是尔等飞升大乘之正道。”
圣環殿的“紫阳剑坊”,苍嵇洞天“翠瞳剑阁”,加上岚熙院“烟雨剑宗”和落日荒原的“洹山剑宫”,分列为星莽大陆四大仙剑宗派。
极仙宗门的弟子个个仙根妙巧,出类拔萃,一直是星宿部落里的骄傲。
只可惜剑派中负才傲物之人居多,只觉得自己就是臻至仙道大乘的不二人选,往往狗眼看人低,嚣张得不得了。
徐彦成额前渗出冷汗。一声都不敢吭。
剑派之中三代弟子与二代弟子的差距往往落了一大截,这几个师兄弟的仙剑修为与程苍澜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卿听到那句“星海苍茫楼外楼”时,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暗暗思索,天上地上,星海苍茫,这句可是五行宗里的口语,怎么岚熙院的程夫人也会说?
他越来越确信程苍澜跟渡澄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一副画像藏在金光洞,一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事情,居然这么巧合。
他也想起渡澄老光头曾说过玄门弟子炼过了地煞天绝,才是大乘之根本,这大乘正道,莫非就是成仙之道么?
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突破了天绝境界,得道成仙?
我看还是算了吧,若是能学会程夫人的咒仙术,我已心满意足!
白星辰浑身是伤,根本站不起来,索性坐在地上捋着散乱的发丝,眼睛一直望着萧遥,一会儿盯着她杏脸桃腮的可爱面容,一会儿又瞄着她精致小巧的兽皮布靴,有些神魂颠倒,六神无主。
程苍澜面色温和,眉目含笑地扫了扫七名弟子,淡淡地道:“若是北淮子师兄心里不高兴,跟他说苍澜无意冒犯荒原圣地,有时间一定登门拜访,落日mí_hún剑气无双,当年我学艺不精,只得告别师尊转道去了岚熙院,我一个妇道人家修为浅薄,万万不敢在他面前卖弄。”
她这句话说得谦逊有礼,很有风度,意思就是说,今天我教训了剑派弟子,并没有要得罪洹山剑宫的意思,但若是你真的心里不爽,我现在学得是岚熙院的功法,也不见得会怕你。
顾卿心想,程夫人虽然是女流之辈,这种仙风傲骨的气度一般人还真比不过,我要是有这样的靠山,星宿部落也没人敢欺负我了。
转念一想,我若是找到父亲,首先要查明飞狨族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我爹爹到底与无妄城的妖精有何瓜葛?也不知还有多少凶险离奇的事情在等着我,程师伯是好人,我不能害她受了牵连。
“师叔教训得对。”洹山剑宫的弟子知道今天肯定是讨不到便宜,不如赶紧消失,免得又被顾卿羞辱。
白星辰看着洹山剑宫灰溜溜地离去,骂了一句:“咳咳,这帮孙子仗着部落贼老鼠的撑腰,以后要是在北海被我撞见了,他吗的统统扒光了衣服,吊在白泽崖上面好好冻几天,死一个少一个!”
萧遥瞪了他一眼,柳眉倒竖:“你是拐着弯骂我师伯呢?”
“我,我怎么敢?”白星辰一怔,想到贼老鼠这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