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雍与赖咎在东岭城住了一天,匆匆回狼堡,章丞相笑了笑,说道,“那好,本相离开已有十日,也该回营复命了!”
康雍拱了拱手,说道,“那好,感情一起离开,让在下送送丞相大人!”
章丞相挥了挥手,说道,“不用了,我们一出城,就分两头走,你送了本相,回来又得多走路,你带着这么多兄弟,也够辛苦的,这样吧,我们就在这南城门分别吧,请转告狼王,我们会信守诚诺,你们有什么需要,到东岭城来找上官秋林,他会带信给我们的!”
康雍连连点头,双方一阵寒暄后,就分头出发,康雍数人出城十余里,来到一片林子,突然从林里射出一阵乱箭,康雍等人一点儿防备也没有,死伤过半,正在此时,只见树林里窜出一队苑月国士兵,他们二话不说,挥刀直行,好个康雍,看他样子瘦瘦的,打起仗来一点儿不含糊,他挥动手中长剑,一一指挥着,一马当行,直冲苑月士兵而去。
赖咎紧跟其后,左砍右劈,活活杀出一条血路来,狼人虽人数不多,但个个都骁勇善战,那苑月国士兵跟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儿功夫,就将其杀得落荒而逃。
赖咎拭了拭脸上的血和汗,骂道,“tmd,什么丞相,连猪狗都不如,怎么能出尔反尔?看我不收拾他老不死的东西!”
说着,转身就要朝东岭城而去,康雍忙迎上去,拦住了去路,“公子息恕,公子息恕....”
“息恕?你看看,我们以礼相待,既是送礼,又是送珠宝的,你看看他那傲慢的样子,就像我们狼人差他什么似的,本公子非要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不可!”赖咎一边说着,一边愤怒地挣扎着,准备回东岭城。
康雍死劲儿地拦住赖咎,说道,“公子公子,你听在下说,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你想想看,如果是章丞相真要对我们下手,他为何又要我们离开了东岭城才下手呢?”
狼王没有看错人,这康雍乃久经沙场的老将,什么事情他没有见过?
赖咎心里十分着急,这是他与章丞相的阴谋之一,这一仗是他们的计划之一,万一真被康雍查出什么来,那可真就无回天之力了,他狠狠地说道,“那就算了?这怎么可以,你看看,我们死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说算就算了呢?我狼族的颜面何存?”
“不不不,公子息恕,此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去找章丞相,要将事情说清楚,但一切均要听从在下的安排,切不可大动干戈!”康雍道。
赖咎这才消停了下来,嘟哝道,“这还差不多,我狼族怎么可能吃这样的哑巴亏呢?”
康雍见赖咎消停下来,才转身对众人说道,“众兄弟听令,我们这就回东岭城,向苑月国说个清楚,但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动手!”
众人点了点头,在康雍的带领下,直奔东岭城而去,只见东岭城门紧闭,康雍扯着嗓子喊话道,“在下狼堡康雍,有要事禀报,还请楼上兄弟通报!”
看守城门的人跑去禀报了,康雍与赖咎等人焦急地等待着,可那重重的城门还是一动也不动,康雍不得不再次扯着嗓子喊话,正在此时,突然城门开了,从城里涌出两路士兵,足有近千人,他们一出来,就将康雍等人围了起来,康雍见事不妙,小声说道,“众位兄弟,大家可要小心,看样子,苑月士兵没有好意!”
正在他说话之时,章丞相骑着马,手中拿着一支红缨长枪,带着一大队人马,从城里走了出来,他走上前,发话道,“康雍,本相没有去找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回来!”
赖咎想冲上前,准备动手,却被康雍拦了下来,只见他走到赖咎面前,面对着章丞相道,“丞相何出此言,在下有什么地方得罪丞相了?在下为何不能来东岭城?”
上官秋林道,“好个胆大包天的狼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自愿送来礼物,却又派人来抢,好生不要脸!如此出尔反尔,反阴复阳?”
赖咎心里十分清楚,那是他安排哈达里所为,看样子,一切都是他军师谷长琴的计划之中,他故意生气地吼叫道,“你胡说什么?我们狼堡既然将东西送回,你岂会派人来抢?”
章丞相冷冷地说道,“你们这帮天煞的,异族就是异族,岂可教化?蓝壁宝珠是你们狼族之宝,你们不愿意送也就罢了,谁也没有强行来抢,可既然要送给我们国君,为何又要派人来抢呢?”
康雍心里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章丞相他们离开东岭城后,遭遇了一伙人,这伙人伴着狼人的样子,前往去抢蓝壁宝珠,他拱了拱手,说道,“丞相少安毋躁,我们回东岭城,不为别的,我们刚出东岭城,就遭到了苑月军队的袭击,你看我们兄弟拼死才杀出一条血路,在下不相信这是事实,但又无法解释,这才回东岭城,向丞相问个究竟!”
章丞相听后,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手一挥,只见城门上簇拥着出现几个人,他们押了一个狼人,随着章丞相手一挥,城门人的人抓起那狼人,狠狠地扔下了城楼,“扑”地一声,那狼人就一动不动地落在了康雍面前,赖咎与手下几个人见了,都想上前问个清楚,却被康雍拦了下来。
章丞相道,“你看看吧,这就是你们到东岭来拜望本相的目的!这就是你们促成双方和平共处的诚意!既然如此,我们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本相到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