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柳姨娘只觉得心里一个咯噔,眼眶里的泪珠顿时也就是凝滞在了眼角。她怎么也是,没有想到了,自己的才是出来了没过了几日,才是说了几句话,便是落得这个结果。

“父亲。”楚含妍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心里头却是满满的不甘心,就算是自己的姨娘不得父亲的喜爱,可是现下才是初二,父亲这番话与将姨娘禁足在了院子中,又有何区别。

柳诗兰出生柳府,样貌拔尖,素来性子也是出挑,在当年的柳府中,也算是独一份了。只因是出生庶女,素来便是不得身为嫡母和嫡姐的婉贵妃的喜欢,却是因为母亲同样是生的是娇媚可人,在柳父心中颇得几分颜面,日子过得也算是不差。

婉贵妃入了宫后,柳家便是一日千里,瞬间成为了朝中的新贵。而柳诗兰凭着柳家受宠的庶女身份,即便是不能入个钟鸣鼎食之家的成为嫡长子的当家主母,可若是想要寻一个志得意满的得意郎君却是不在话下。

当年本已经是寻了门路,暗暗寻了一个五品中郎将的未婚夫婿,也算是年轻有为。可惜是锋芒毕露不懂遮掩,招了婉贵妃和其母柳夫人的眼,偏偏一场宴会,一场算计,不知是怎么的,竟然是将她和楚相弄到了一处。

楚相府不声不响吃了一个哑巴亏,心里头端是愤怒,而柳诗兰却是对当年身居高位,且是风度偏偏的贵公子的楚博涛一见倾心,甘愿做妾。不得已,才是一台小轿将人抬了来,随意指了一个偏远些的院子。

起初是谨言慎行,十个月后,不声不响的,竟然是生了一个女儿。自觉似乎是挺直了腰板。言语不免轻狂了些。

当年柳家如日中天,又是宫中的步步压迫。势头锐不可挡,可楚家虽然根基深厚,可是这一出却是着实吃了个哑巴亏,自当是理亏,便是多家忍耐。可惜其人却是不懂知足,硬生生地将还在了孕中的顾氏气出了病来,这才使得景娴自胎里便是不足。

本就是被算计来的女人,本就是不值当有多少怜惜。直到是三番两次,暗下了毒手,想要是设计楚府中已有的嫡子,楚博涛大怒,就是叫人将她时不时地拘在了院子中,也算是变相地禁了足。

而这一回,正是叫她入了院子中禁了小半年的足,才是放出来,因此,平日里虽然是多听了几回这个才是回归的楚家嫡女,却也是第一回真正地见到了景娴。

“父亲,姨娘才是出了院子,你怎得是如此的狠心,莫非我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父亲,你可别被奸诈小人给蒙住了,是非不分。”楚含妍说罢,还是狠狠地瞪了景娴一眼,满满当当的似乎也都是不屑和冷漠厌恶。

景娴不痛不痒,眸光浅淡,转眼便是翻过了头去,和萧辰琛似乎是低声在说些什么。

若是能够是单纯地表达些不愉快倒还好,反倒是这样的丝毫也都是没有将她放在了心上,就好像是一巴掌被狠狠地打在了楚含妍的身上,叫她的面色是一阵的青白,却是不得不重重地咬了自己的牙,和着血吞和咽下。

景娴不在意,不代表萧辰琛却是甘愿忍下了这口气。他放在了心尖上纵宠着的小女人可不是任何阿猫阿狗能够随意欺负的,别说是欺负,就是任何一句不好的话都是不行。

当即也就是冷了面色,一双凉飕飕的眸子无所阻挡地便是对上了这一对丝毫也都是搞不清状况的母女。柳姨娘母女,孤立无援,这一张面色青了白了红了的难看,却是终究地不免退后了两步。

萧辰琛冷哼了一声,便是微微地低下了头,大手轻轻地抚着景娴的小手,轻轻地拍了拍。眼底的余光却是在观察着楚博涛的举动。

这里不是他的琛王府,大年初二的,他虽然不是什么善人,却也是要顾及自己的泰山大人的颜面,可若是他处事不公,不论如何也是要摆摆身为了嫡亲王爷的威风。

楚博涛已然是气急,本来是正在了正月中,本来是不打算发脾气的,只是这个庶女果真是上不得大台面,为人又是多有刻薄,且是不知道审时度势,竟然硬生生地的破坏了极好的气氛,“放肆,你就是这样和为父说话的。”

当即便是不欲再说,随意地摆了摆手,便是浅淡地看了她一眼,便是再也是没有放在了心上,“行了,你也下去吧,和你姨娘一起,若是寻常无事,就在院子里多多修身养性,不要出来了。”

这也算是变相地禁了她的足了。

“父亲!”楚含妍似乎是全然也是没有料到了自己的父亲对于自己的竟然会是如此的残忍,竟然会是如此的偏心。不过是得罪了他的另一个的女儿,转眼便是将她禁足。这可是当初楚景娴未曾回来的时候,从来未曾有过的惩罚,心思一转,对景娴更是恨了个彻底。

那一双妖媚的眼神闪动着彻骨的凉意,眼神里头的深沉的怨毒却是如此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宛若是一条摄人的毒蛇。

楚博涛看了越发的恼怒,“管家何在?”

管家正是在外院指示着下人备上了丰厚的茶点,得了传唤,当即也就是,当即也就是匆匆地进了屋,身上还披着一层薄薄的新雪,抱拳道,“老爷。”

楚博涛随意地点了点头,“将柳姨娘和大——小姐请回院子中,若是无事,便是不需要出来请安了。”

“是。”那管家是楚相的心腹,当即作势也就是想请柳姨娘和楚含妍离开。

不知道是怎么的,楚含妍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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