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姑娘,你这话说在前面大家都听见了,谁还敢维护啊。
朱胖子也不敢去衙门,今日这事情要是被自家爹知道了,少不了挨罚打个皮开肉绽都是轻的。抱住门框,不去,坚决不能去。
“容家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让朱同学给你哥哥的赔礼道歉就算了吧?”老先生上前劝解。
不说还好,一说容央就火冒三丈冲向老先生:“原本您是老先生,又是我哥哥的先生,该敬重您。一开始胖子诬陷我哥哥偷了他银子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对他的,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吗?步步紧逼,说我哥哥德行有亏要送衙门。官官相护,没想到在这干净、纯粹、教书育人的学院也是这样,太让人失望了。哼,赔礼道歉有用,要衙门干什么!”
被容央的话刺激的哮喘病都快要犯了,先前不过说了一句,这丫头就那话来讽刺,老先生扶着书桌才能堪堪站住。旁边两个学生忙上前扶住,才没跌坐下来。
“容家姑娘,此事本院长一定秉公办理。先前我们有些武断了,让容友铭受了冤枉。老先生也是个爱才之人,容友铭成绩优秀,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太过失望才会说出那些话。本院长先给容友铭和容姑娘赔礼道歉。”院长走过来给容央和容友铭做了个揖,“学院是悻悻学子读书的地方,是一片净土,本院保证谁也不能将它玷污。”
院长出面道歉,不好不给这个面子。容央松开朱胖子向院长回了一礼:“我相信院长,不知院长准备如何处理此事呢?”
“朱之栗和李林当着众人的main给容友铭赔礼道歉,写一万字的悔过书放在书院公告栏里给所有学子看。按照书院的规矩,各打二十戒尺以儆效尤,另外这个月书院的所有茅厕就归二人打扫了。”院长说完问容央:“容姑娘可满意?”
容央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容友铭:“哥哥你今日名誉受损,可想过家中父母担忧,他们心里会难过吗?”
回想当时被他们逼着承认偷银子时的情景,容友铭点头:“回家不要告诉爹爹和娘亲,省得他们难过!”
“院长,您的处理很公道,不过不能完全接受。”容央拉着容友铭的手:“我哥哥今日被你们冤枉名誉受损,必须得赔偿!”
“如何赔偿?”这容家小丫头是个精怪,脑子的套路一个接着一个,院长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容姑娘只管说,只要呵护情理我们都答应。”
“我也不能逼着他也偷一次银子,这样做也不地道。我们也很大方,就用银子做补偿吧。”容央伸出手指头开始数,“名誉损失费一百两,误工费二十两,家里已经担心了,这也得十两两,还有朱同学刚才恐吓我们一家人这得一百两,侮辱我爹爹官级低,二百两。总共加起来四百四十两,数字不吉利咱就大方一点,抹去零头你给个整数四百两就好。”
狮子大开口,这么多银子上哪里要去,朱之栗叫道:“我没钱,你还是送我去衙门吧!”
“哎,也不是让你一个人出,你的同伙也得出一半啊。”容央好心的提醒。
对啊,朱之栗看向李林,你得分一半去,主意可是你出的。不过两百两也太多拿不出来。朱之栗求救的看向院长:“院长,两百两银子我和李林也拿不出来啊!”
“容姑娘,能少一点吗?一人二百两也不是个小数目。”院长当和事老。
“哥哥,你觉得呢?”容央问容友铭。
容友铭想说不要银子了,被容央一个眼神将这句话咽回肚子里:“要不少要一些?”
“好既然哥哥这个当事人同意了,我们也不是放高利贷的没钱就逼迫人。一人出一百两,不能再少了。”容央很大方,你看我给你们打了对折,不要得寸进尺了啊!
院长点头:“好,一人一百两明日带来学院,作为赔偿给容友铭。”
朱之栗和李林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给容友铭赔礼道歉,二十戒尺现场执行,打过后那朱之栗肥胖的手直接肿成了猪蹄。
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看热闹的学生也准备离开,谁知容央又大声说道:“为了以后我们全家的安全,刚才大家也听到了,朱同学家是正四品,而我爹爹只是正九品。朱家有权又有钱,不排除会报复我们容家。朱之栗和李林,我哥哥在学院,或是在外面收了欺负和伤害,我第一个找你们两个。还有我爹爹如果再官场上受到欺压,我会不客气上贵府去请教的。”
说完还一副害怕、担忧的模样看着院长,朱之栗和李林只好答应。
这容家姑娘真是个难缠的,得理不饶人。
牵着容友铭的手,容央露出开心的笑容跟院长和先生告别,蹦蹦跳跳的出了教室,两人一狗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朱之栗一屁股坐在地上,瞪了李林一眼,出的馊主意。偷鸡不成蚀把米,赔礼道歉挨罚不说,还赔了人家银子。这以后还得护着容友铭,那丫头可是说了出了事就找自己。
老先生走过来,对院长道:“院长,今日是老夫错了。那容家丫头虽然言语犀利,却是有道理。这先生也不敢当了,回去种菜园子养养鸡鸭的好,免得误人子弟。”
“不,您可是德高望重之人,学院还需要您呢。此时我也有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丫头的话倒是给我们敲了个警钟,学院需要整顿一下了。”院长亲自扶着老先生出了教室,去商量整顿学院的事情。
围观的学生们都散了,走在路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