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别院大门紧闭,门外一干愤怒的平民拿着锅铲等武器脸色涨红的再闹成一团,叫骂声不断,有些则叠成罗汉想要爬进墙内。但下一刻就被人毫不留情的扔了出来,流星一样飞出好远,与远处一些神情激动,没准备的人一起摔成了四脚朝天,倒了一大片,哀痛声不断。
而里面,绯瑶正闲闲的教琴沐风下五子棋,眨眼二人棋盘上棋盘上一黑一白的子对成山。绯瑶下的随心,一脸惬意,琴沐风蹙眉一脸认真过度的样子,倒是看的她撇嘴,心里直叹无趣。下盘棋也这样,古人还真讨厌,不知道什么叫消遣游玩吗?又不是上战场的围棋,需要你争我夺的溢满杀气。
“啪——”黑子落下,绯瑶看着一沉不变的琴沐风眉蹙得更深,将手中的棋扔回棋盒里,宣布:“好了,我赢了。”
琴沐风盯着棋盘上连窜的五个黑棋,眼底最后一丝的怀疑终是隐没,将诡异埋没在心底,抬头淡定的问:“公主想知道什么?”
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条件,谁输了就得乖乖的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显然,琴沐风不情愿,但依旧出声问。
“看不那一脸不情愿的样,我又不会逼你跟我上床,这里也就我们两个,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啊……”绯瑶腹议,含在嘴里嘟囔,只是小小的抱怨一下。不过,琴沐风脸色微变,显然听见了,心里一滞。
这话说得……很让人无语啊。
但能在这么一张死人脸上看不那么一点点的不情愿,可见绯瑶看脸色的本领和敏锐度又加强许多,也真不是一般的容易。
“呐,沐枫,你哪里人?”绯瑶纤细晶莹的五指在琴沐风眼前晃动,使其回神,一手托着下巴。一副好奇宝宝似得地问道。
“公主不是知道吗?”琴沐风蹙眉,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反正自从绯瑶来后蹙眉的次数明显都增多了,多了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他也不计较了。如今,再次习惯性蹙眉一下,见绯瑶正用一双好奇纯净的眼睛看着他不语,才无奈张嘴说道:“昭和。”
“我也知道在昭和。但是昭和哪里啊?拜托你,具体一点行不行!”绯瑶听得直翻白眼,她怎么感觉二人在鸡同鸭讲,一人一个意思啊。
琴沐风颤了颤睫毛,到是有一种扶风弱柳的美感,引得绯瑶闪了闪神,低头下意识抚摸自己的膝盖,沉默许久才吐出四个字:“东之尽头。”
东之尽头?绯瑶茫然,随即抓狂。哪里有什么特殊的东东吗?干嘛不说地名?说的那么笼统!这是变相的不想让自己知道的抵抗吗?她就这么惹人烦厌吗?不对。是这具身体……
张口就想问,却被琴沐风抢先开口堵住:“公主别再问了,我已经说了,也不会再回答了。”
他答了吗?答了吗?答了吗……绯瑶额头跳了跳,张着嘴巴,心里反复问道。再看看脸色阴郁明显心情不好的琴沐风,原本逼问的话语直接成了:“好吧,算你答了……”
对话结束,琴沐风心里悄然松了口气后一直不自觉的抚摸自己的膝盖处,绷着一张脸沉默不语。而绯瑶在纠结。纠结琴沐风的身世。很想问明白一些事,但一想到这些年来那调查出来的资料就对琴沐风不自觉的带了疼惜的感觉。一些话也就也在喉咙里,问不出来了。
“公主……”琴沐风打破平静:“您不准备处理那些流言?”斟酌的问着,脸上写满了“不赞同”三个字。
“有什么好处理的,我还是病人呢,没精力理会。”绯瑶凉凉的拿着生病当借口,实则是她自己懒得处理。“反正我只要装成受害者就行了。”一句话。顿时让琴沐风想起几天前她下的无厘头命令。
——钧寒,想办法把谣言闹大,最好闹得整个大夏皇城子民都聚集在别院与我们杠上。既然有人闲得发慌,我不给他点把柄怎么对得起那些煽风点火的人?他们还等着兴师问罪呢,也能让我过几天看场好戏不是。
而如今,事情是闹大了,也基本上如她预料的那样,只差夜钧寒二人回来的答复了。
“云岚侯会交出一千万两?”这是他不解的地方。无论怎样。对方也是大夏一有权有钱又有势的侯,夏皇即使再不喜欢他也不会让掌握大夏一般经济的男人就这么成为别国的正夫。或者娶一个他国的公主为妻。这样一个人,不紧紧地抓在自己手上,无论是哪个人心里都不回答是到哪去。
而绯瑶,究竟有什么能耐和信心,能让一国之王退让?
“他不交也没关系不是,我又没让他一定交,这不给他另外的两个选择了嘛。”绯瑶无辜的眨眼,说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一旁的琴沐风却是嘴角抽搐,腹议:你那些个选择,还不如交一千万两来的干净利落!一刀斩乱麻,总比凌迟处死来得强!
“你娶他,她娶你,这两种没差啊……”琴沐风第一次叹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赖!
虽然仍旧面无表情的,但俊美到闪花眼的俊颜倒是隐约有些生气,更加俊美脱俗,宛如寒冬腊月绽放的红梅,异常耀眼。
“是吗,我觉得还行啦,起码住的地方变了,而且一切吃穿用度都不用我出钱……恩恩,这么一说,还是我嫁给他好了,这样你们也轻松一点,我也不用拼死拼活的挣钱,还得斤斤计较着……恩恩,好主意啊!”绯瑶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满意,越说越是跃跃欲试,满脸都在放光。
“……”琴沐风扶额,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