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浆邀请李在和听雨到铁牛帮寨子里做客,刚刚走近寨子,李在发现不妥当,准确的说是露营刀,这个李在还摸不清来路的东西,居然嗡嗡的在颤动,就像开了震动模式似的,问题是一把刀有震动模式吗?要是有震动模式,那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模式?老早李在就有吐糟,很想把这玩意拆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芯片什么的古怪东西,只是没有趁手的工具罢了,等着好了。
听雨分配去寨子里查看的半大孩子们腿脚很快,一会的功夫就都跑回来了,一个个蹦蹦跳跳叫叫嚷嚷,“铁浆,大小姐,寨子里没有什么啊?”
听雨来了精神,带着讥笑的表情瞅了李在一眼,“胆小鬼,还把刀子给拿出来了,呵呵!”
铁浆有些奇怪的看了李在,又瞅瞅黄小姐,不敢吱声,李在也不理会听雨的挑衅,凝神感受手在抖露营刀,不是错觉,刀的确在微微的抖动,震动模式,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一样?难道寨子里有大块的磁铁?越走近寨子,露营刀的反应就越大,李在琢磨不透,开口道,“铁浆,把你的刀拿过来。”
铁浆赶紧递过来一把短刀,李在一手握着露营刀,一手握着短刀,不比不知道,一比较就更明显了,铁浆的短刀在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露营刀握着手里麻麻的,蠢蠢欲动的感觉,这东西真有古怪。
听雨始终站在在李在三步之内,一直留心李在的神色,悄悄问,“你发现什么了?难道真有什么问题?”
李在摇摇头,对着古怪的露营刀,他也琢磨不透,“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自己也要留神。”
说话间就来了寨门前,寨门打开着,李在一眼就瞅见了一尊黑黝黝的铁牛,正冲自己嗔目忿蹄,作势要冲过来,露营刀的动静瞬间消失,李在身上几乎同时闪过一丝刺痛的感觉,李在恍惚之间,噌就把露营刀拔了出来。
听雨一直留神李在的动静,她就感觉李在一看到那个铁牛,身上陡然燃起了一团红光,刺的人眼目生疼,把跟在后面的苗丫和小鱼吓得眼睛都直了,听雨快速的周围打量一番,叫道,“李在,你在干什么?”
李在一惊会过神来,他刚刚瞬间的失态,周围一圈人都被他吓坏了,寨门口空出大片的地界,听雨在不远处拍打着小鱼和苗丫,“看你,都吓住孩子了。”
李在有些尴尬,赶紧把露营刀收起来,又凝神观察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什么异常,走过去好生安慰了几个被吓住的小孩子,闹腾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铁浆安排人手把小孩子们都带走,把听雨和李在引入寨子,李在现在可以肯定,这尊铁牛绝对有问题。
李在听雨还有后面跟着的铁浆慢慢的走近那尊铁牛,李在凝神细心去看,铁牛造型古拙,形态写意,但是牛角牛耳牛眼都清晰可辨,四肢粗壮,与真牛大小相若,安稳如山,不怒自威,凛然自傲。
听雨和铁浆都留意着李在的神色,铁浆道,“李先生,这座铁牛是这里的镇河神牛,从老辈人传来的古话说,这神牛一直都在这里,没挪过地方,前隋末年天下大乱,有英雄豪杰想把铁牛融了打造兵器,烈火烧了整整三个月,镇河神牛据说一点都没变样,还有在开元年间,朝廷想把这铁牛挪到河边造浮桥,可是这神牛死活都挪动不了,太重了,就像长在地上一样,官府也没办法只好放弃,但是各地要铸造镇河神牛的时候,都会来丹同渡拜谒参考这尊牛。”
听雨在旁边也道,“是啊,铁浆说的事,我也有听说,小时候,这铁牛孤零零在这河堤上,可是我为数不多好玩的地方,李在你觉得这铁牛有问题?”
李在挠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抓住由头,“我也不知道,听雨铁浆,这铁牛你们打小就见过,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不同的地方?”听雨眨眼睛,又看了看铁浆,问铁浆,“铁浆,你怎么看,你感觉这铁牛有什么问题吗?”
铁浆有些疑惑,仔细的想了一想,“对了,这铁牛是一点古怪,这铁牛上不落灰也不落雪,冬天不管下多大的雪,这铁牛上面一片雪花都没有,也不会结冰。”
听雨也想到了一些,“对了还有,夏天的时候,日头很大,但是不管天上多大的太阳,这铁牛始终都冰冰凉凉的,我夏天就喜欢在铁牛上玩,凉凉的好舒服。”
铁浆看了一眼听雨,“老辈人都说这铁牛是神物,不让我们在铁牛旁边玩,我爹给河帮取名铁牛帮,很多人都反对,说神物不可轻辱,可是我爹不听,唉。”
李在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听雨,“小时候,是不是只有你才敢在这铁牛上爬来爬去的玩?”
听雨一皱鼻子,水润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横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要你管!”
李在一笑,“谁管你?”
和听雨斗嘴小有乐趣多,李在笑笑转身对铁浆道,“黄小姐现在到了你这里,我多少也能放心一些,你手下能听用可靠的人还有多少?”
铁浆神情一囧愧然道,“先生,实不相瞒,我能管的还能听我的只有二三十号人,而去还大都在渡口忙碌,先生有什么吩咐?”
听雨在旁边哼了一声,“几百号人的铁牛帮,只有二三十人听你的?铁牛帮这算是垮了还是散了?”
李在摇摇头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不过铁牛帮垮不了,丹同渡不管在谁手上,渡口终究是渡口,走河的人都是必不可少的,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