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内外夹击的情况,他只能恶狠狠地咬咬牙,带着几个亲信逃了。
在逃亡的路上,他怎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那南忘言竟以伙食不合北璃使者胃口为由与他反目,这是什么路子的理由,亏南忘言还拿地出面!更气愤的是他竟差点死在一个无名小辈手里,这将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金恣平逃后,白朔士兵很快伏法,一个个面面相觑。
在清点人数时没有发现金恣平的身影,南忘言眉头紧皱,刚想出兵,都被白炳琼神秘兮兮地阻止了,看着白炳琼的眼神他了然一点头,这金恣平注定是插翅难飞的了。
伏在清风岭的玄凝军听到了白炳琼发出的信号,蓄势待发,一个个铆足了劲,注视着通往黄岗岭之路。这金恣平定要逃向黄岗岭,那是白朔境内,而抵达黄岗岭的必经之路便是这清风岭。
当金恣平带着亲信落荒而逃时,清风岭里突然响起一阵破风声,金恣平圆目一睁,看见千万支利箭向自己飞夺而来,未来得及反抗,就连剑都一时没有拔出,后背突然吃痛,三支箭扎在上面,舔着鲜血。
未几,随着金恣平的亲信已死伤十之**,只有不到十几人仍在负隅顽抗,寒剑而立。
朱尚宣冷哼一声,飞身上前,对着金恣平猛力一蹬,刚才还是空空如也的右手却在不明不觉中闪现出一把软剑,中指轻轻一转,就向金恣平身上划去。
金恣平好歹也是白朔的大将,除了脸上一派不服气的表情,心眼还是有的,他算好时机,将身向前倾去,大有让朱尚宣砍杀上去的意思。朱尚宣也愕然,也只是眉头一皱,将剑继续挥去。
在他看不到金恣平脸的情况下,夏若溪在那个角度恰好将金恣平那阴森森的奸笑收入眼底。还未来得着呼一声不好,金恣平的左手竟飞出一条黄晃晃的小蛇,蛇头狰狞地朝向朱尚宣。
朱尚宣发现时却也来不及了,当他看到金恣平无比阴蛰的大笑时,那条蛇竟攀上他的软剑,向他而来!
“咣咣!”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那条小蛇已经血尽而亡,而朱尚宣的软剑同样也是废了。金恣平不可思议的望着,瞪大了眼睛,口中絮絮叨叨地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呃……”随着一声无力的挣扎声,金恣平软绵绵地像脚踏白云般的倒下。玄凝军也愣住了,擦眼一看,夏若溪那个抛飞镖的姿势仍保持在那里,双眼中充斥着无法言说的凌厉。
“区区小敌,未想伤吾国大将。这种三脚猫,下三滥的伎俩竟也用得出手?哼,白朔不败还真没天理!”不知容忍了多久的夏若溪此时锋芒毕露,仿佛又回到了现代缉拿叛国内奸的军旅生活。
“其余人一并拿下!”朱尚宣一下子恢复过来,玄凝军将士也早就迫不及待了,将军令下,全军出击,而白朔早已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