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你替我收拾间房间出来,我陪你住一晚上。”
我下意识看了眼墙上的女人壁画,总觉得不对劲。
董思存见我答应的爽快,脸色也变得好了些,“你住我旁边那间吧,咱两正好相互有个照应。”
我没有反驳,也就随着她去了。
我跟她都没什么困意,便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电视屏幕还挺大,应该花了不少钱。
我平时没有熬夜的习惯,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困意袭来,忍不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的正迷迷糊糊的时候,董思存突然就尖叫了一声。
我吓得立马就醒了,见她在电视机前半蹲半站着,“然然,这屋子不干净!”
“怎么了?”我替她擦去脸上豆大的汗珠子,有些担心道:“是不是看到什么了?亦或者做噩梦了?”
董思存的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不是梦!我刚刚起身关电视的时候,有个女人站在里面冲我笑!”
我随着她惊恐的视线望去,电视已经被关掉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电视里的某个镜头。”我没太放在心上。
谁知道她突然就急了,将头埋在我怀里,“不是!然然,你要相信我,那个时候我已经把电视关了!”
我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背脊,“别怕,我相信你,咱们现在先不想这些了,怪慎得慌。咱们先去睡一觉,明天一早啥事都没了。”
董思存渐渐安定了下来,这才同意去睡觉。
路过壁画的时候,我总觉得壁画里的女人,在盯着我看。
“然然,咱们能不能别分开睡,我一个人不敢睡!”她抓着我的袖子,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我担心她出什么事,也就应下了。
这天晚上,董思存睡得并不安稳,一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颤着嗓音说道:“然然,有个女人在叫我的名字!你听到了没有?”
我自打怀了阴胎以后,五感便变的特别强烈,倘若有人叫她,我不可能听不见。
这小妮子该不会得了什么怪病吧?
她见我不信,又解释了几句:“然然,我是说真的!那个女人在天花板上,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会不会碰上鬼喊魂了?”
我下意识的朝天花板望了望,干净的很,什么也没有。
会不会问题出在二楼?
“思存,咱们要不要去二楼瞧瞧?”我把床头灯给打开了,她脸上的神色被我收尽眼底。
董思存压根没那个胆子,二话不多说就拒绝了,“万一楼上真有不干净的东西,那我们岂不是去送死?”
我心里也纠结着要不要去瞧瞧,“倘若不去看看的话,以后你不就每天都要提心吊胆了吗?”
她的贝齿将下唇都给咬白了,“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吧,清宜说你学过一些道术,应该能应付吧?”
“我不知道。”我心里实在没把握。
我觉得主要的原因,出现在那副壁画上面。
可是婶儿也说了,那画是房东家祖传下来的,几百年了,宝贵着呢。
万一我把东西给碰坏了,就是有十张嘴也不够我解释的。
既然董思存这小妞说,是天花板上有个女人在喊她名字,那这东西跟二楼应该也脱不了干系。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一把手电筒,灯泛着昏黄色,在晚上看上去有些诡异。
“然然,这手电筒的灯怎么这么奇怪啊?”她缩在我身子后面抖了抖,“要不用手机上的照明灯吧?”
我拿手机递给她,让她自己瞧瞧。
出门的时候手机就没有多少电,现在已经关机了。
董思存的小脸煞白煞白的,“怎么会这么巧?我的手机恰好坏了,今天刚拿去修……”
我晃了晃手里并不算大的手电筒,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说道:“所以,现在只能用这个了。”
她攥紧我的衣角料子,指甲在上面抓出了褶痕,“然然,一会儿如果真的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能丢下我!”
我笃定的冲她点了点头。
室友两年,再怎么说也有了感情。碰到什么事儿的话,我断然不会丢下她的。
我穿上拖鞋,率先出了房门。她就一步步紧跟在我身后,随着我一起来到楼梯口。
这楼梯是水泥做的,房东并没有特意装修。手电筒的光线一照,看上去竟有些像鬼屋里的画面。
董思存突然注意到什么,跑到拐角处,从墙角摘下来一个东西,“然然,这啥啊?该不会是监控器吧?”
我看着也像小型的监控器,立马就将衣服拢了拢。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随手就给丢进垃圾桶里了,“然然,咱们别管这个了,可能是房东为了防止进贼,才安的监控器。”
我歪着脑袋朝上面看了看,隐隐绰绰间似乎就看到有个女人在上面看着我们。
不过也只是那一眼,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
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打着手电筒便继续往上走。
“要不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吧,我总觉得楼上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们。”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还好我耳朵尖,一字不落的听清楚了。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噤声,“你安静下来仔细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很快就没声儿了,屋子里回荡着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声音不算大,却也能听清楚。
“你这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