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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不过三言两语便解释了个清楚,倒让霍濯一愣。
目光仔细盯着慕青,突然笑道:“慕二小姐倒真是心思玲珑。”
慕青笑了笑,似乎并未听出来霍濯话里的深意,一双美眸看向夏瑶,道:“听闻夏小姐博览群书,是晋京有名的才女,且又是岳麓书院的学生,去年的春宴,也进了琴艺这项比赛的前三甲。”
听闻慕青的话,夏瑶心中得意,她原就心仪顾庭之,巴不得在心爱的人面前表现一番,此刻慕青这般说,无疑是给她长了脸面。
思及此,夏瑶含羞带怯的眸光看了顾庭之一眼,但见他神色未曾有丝毫的波动,目光更是没有朝自己看过来,心中不由失望。
但面对慕青时,脸上依然扬起高傲的微笑:“不过是前三甲而已,倒也没那么难。”
说罢,夏瑶心思一转,微微扬了扬头,道:“去年的春宴,微澜也在”书“这项比赛中赢得了魁首,既同为侯府千金,想必慕二小姐的也定然是才艺出众的,不知今年的春宴,慕二小姐能否进到前十呢?”
她这话可谓是说得不无嘲讽,谁都知道慕青从九岁那年患了痴傻症,便被送去古寺待了大半年,后来又去了庄子上,过了五年的清贫生活,从未进过学。
且这才回京,也不过短短的两月,府上便是请了个教书先生,也是个品行不端的,又遑论给人教学?
如此,慕青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白丁,又如何能够在春宴中进到前十?
且春宴上的各项比赛都较为严格,有许多名门贵族的小姐都会参加,且这些贵女几乎都是岳麓书院的学生,能进到前十自是不奇怪。
但慕青别说是进到前十了,怕是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
很显然,夏瑶这番话,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是刻意针对慕青。
尤其是慕微澜,心中好不得意,巴不得慕青能够参加春宴,好让她出丑,便笑盈盈道:“阿瑶说的是,二姐姐向来便是个有才华之人,相信今年的春宴,二姐姐一定可以博得个好名次的。”
慕青微笑,一双美眸依然盯着夏瑶,道:“夏小姐既然能够在去年的春宴中进了前三甲,不如我们来比试如何?”
此言一出,夏瑶不由愣了愣,一时竟有些没反应过来。
慕青这话,让在场的几人都感到不可思议,便连顾庭之都觉得有些意外,眸光不自觉的便朝着慕青看去。
毕竟夏瑶可是在去年的春宴比赛中进了前三甲,但慕青从未进过学,便连字都不认识,竟然敢主动提出比试。
实在是让人意料未到。
待夏瑶回过神,听闻慕青竟然要与自己比试,心中不由嗤笑。
只觉得慕青是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
就凭她?也敢提出要与自己比试?说出去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谁不知道定国候府的二小姐从小生活在庄子上?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人竟然还敢提出比试,且还是在春宴这样的场合,真是可笑。
思及此,夏瑶心思一转,又想到自己若是答应了慕青,定然能够在春宴上让她出丑,自己也好出口恶气,狠狠的羞辱一番,毕竟这场比试可是她要求的。
这般想着,夏瑶便扬了扬头,道:“我答应你。”
说罢,又问:“你想如何与我比试?”
慕青笑意温和:“今年的春宴,想必依然是琴棋书画以及骑射这五项比赛,不如我们就以这五项来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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