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的红纱罗帐在晚风的吹拂下微微摆动,红色的烛火和鎏金的熏香台散发着淡淡的甜香,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罗莎帐内,男女缠绵不断,诱惑之声不绝于耳,听的人脸红心跳。
“爷的功夫可真厉害,奴家这骨头都快要被折腾的散架了。”
一番**之后,千雪姬香汗淋漓,娇媚的支起身子,一边说着,一边拾起床边掉落的衣物披上,懒散的走到茶桌前寻了口茶,慢慢的喝着。
红色的罗莎群随意的披散着,露出半个雪白的香肩,略有些汗湿的长发凌乱的撒在身后,双颊因为方才的**现绯红之色,在红色烛火的映衬下甚是妩媚。
“久闻,千雪姬姑娘天生妩媚,可勾男人的三魂七魄,争先拜倒在姑娘的石榴裙下,今日一见,果然应话,老夫这一万两银子倒也不白花。”
话语间,龙荀殷身披黑色长袍走出红纱帐,落坐在千雪姬的对面,半眯着一双老目审视着对坐的妖媚女子。
“爷花了一万两的银子点了雪姬的灯,奴家可不能怠慢了您不是?”
千雪姬本就多疑,又是个聪明人,近日来水月楼周边的异动,她早已察觉。
今晚这龙老爷花大手笔在自己的身上,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子,门口的护卫更非等闲之辈,怕是来者不善。
戒备之心早起,千雪姬谨慎的敷衍着。
“雪姬姑娘客气了,以雪姬姑娘的姿色和才气,这要是放在京城,何止一万两,就是两万两也不足为奇,老夫就是觉得奇怪,姑娘怎愿在这边界的小镇子上委身?”
“爷有所不知,奴家本是官家之女,家道败落,祖父又犯事触怒了龙颜,奴家便随家人被发配到此处,非奴家所愿。”
千雪姬放下手中的茶水杯,对着龙荀殷莞尔一笑,媚眼里满是春水,诱惑如蛊,尽显媚态。
“原来如此,到也是可惜了雪姬姑娘,”龙荀殷不动神色的继续浅品着杯中的清茶香,循循道:“今日老夫到是和雪姬姑娘甚是投缘,不知雪姬姑娘可有从良的想法?老夫到愿意成人之美。”
千雪姬闻言,抬眸注视着那双满是城府的黑眸,思索片刻后,小心翼翼的回应道:“从良?奴家何曾未想过?这么多年,想要赎我,带奴家从良的公子、侠客也不在少数,但都惧奴家是带罪之身怕惹了麻烦,一一作罢,老爷不怕?”
“麻烦?老夫到想试试,雪姬姑娘只要点头,在下这就带雪姬姑娘离开这水月楼如何?”
“爷的好意,奴家心领,雪姬虽为低贱的窑姐儿,可知恩该图报的道理还是懂得,今日爷说要为奴家赎身,奴家自是感激不尽,既是如此,更不该给爷添了麻烦。”
千雪姬也不是什么善茬子,原本坐着的身子不知不觉悄然站起身,借着乘凉的名义,摇着团扇慢慢的向着窗台靠近。
“看来雪姬姑娘这是拒绝老夫的善意了,”冷笑鄹起,杀意浮上眼眸,龙荀殷摇晃着手中的茶杯子,“本想善待姑娘,好生请姑娘随老夫走一趟,谁成想姑娘不领请,也罢,老夫也不再费事。”
“哦?”浓艳的柳眉一挑,团扇轻遮住邪魅的双唇,千雪姬故作淡定的回问道:“老爷这是何意?”放在右腰上的纤纤玉手悄然的摸向后背。
“碰”的一声,青瓷茶杯应声敲碎在地。
“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你看,这园子都被围成蜜蜂窝了,怎么可能进的去?”
水月楼桐聚阁外一处隐蔽的屋檐上,南宫尨主仆二个悄然的潜伏在暗处,观察着桐聚阁的一举一动,而这桐聚阁正是花魁千雪姬的住处。
“静观其变,”鹰眸沉稳的看着远处的桐聚楼,南宫尨心中暗自开始盘算起来,就这些动静,今日潜伏在水月楼的人马,加上他们,足有三批,都潜伏在暗处。
貌似都不敢轻举妄动,好似都在等待着什么,看来他们主仆二人还是不要妄然行事的好,论人手和身手,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那只能取巧了。
“轰”的一声巨响,还未等南宫尨盘算好,突然从桐聚阁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
一阵黑烟鄹起,黑色琉璃瓦片倾斜而下,桐聚阁活生生被炸出了一个大窟窿,一个红色的身影被抛掷了出来。
烟雾中一根银色铁爪勾应声飞甩而出,直直的击射向红色的身影。
“啊”的一声惨叫,红色的身影就如同破木偶般被铁爪勾穿透肩胛骨,生生擒拿住。
早就埋伏在暗处的龙显国大祭司白尧,率领20余个黑袍术士,将红影团团围住,手持黑色法轮,向空中一抛,嘴中念念有词。
霎时20个法轮在空中快速旋转,发射出数十道金光,汇合成一道法阵金网,从上而下,将红影罩了个结实。
“啊~”惨叫声鄹起,声声撕心裂肺,红影挣扎着狂叫着,“你们到底是何人,我未犯你们分毫,为何要夺我性命,不得好死,啊~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好生帮你赎身,请你随老夫走一趟,却不知好歹,咎由自取,来呀,给本王拿下,活抓这妖孽。”
龙荀殷缓步从桐聚阁的断瓦残壁中中的千雪姬。
“就你们这点法阵就想擒我?哈哈~”法阵网中的千雪姬突然大声的冷笑起来,满是鲜血的双手快速的放到后背,猛一使力,双手狠狠的插进自己的腰间,鲜红的嘴角泛起阵阵嗜血的杀意,全身戾气鄹起。
就听的千雪姬“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活生生的从体内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