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nog的考量,就放弃自己的想法。我和铆钉他们的分裂,因为我在中继器陷阱世界中的经历,而被大大提前了。

虽然在分裂的过程中。“江”的举动让这种分裂更加彻底,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决裂,但是,“江”的力量侵蚀了制造“门”的机器,也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如今的这台机器。为我的行动初衷提供了保险。虽然我猜测末日真理教的“门”是直通中继器陷阱世界的欧美区域,但也仅仅是猜想而已,而被“江”侵蚀的机器,确保了这不再是一个猜想,而是一个决定性的转折——被这台机器释放出来的灰雾,可以保证所有的“门”,都会强制指向欧洲的某一块区域。

末日真理教,素体生命,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我抓紧刀状临界兵器。朝左侧看去,真江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身旁,不过,我现在已经不为这样的神出鬼没感到惊讶了。她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因为之前在工房的异变发生任何变化,看着她,就觉得她好似和之前的事情一点干系都没有。甚至。她的眼神,她的呢喃。都让人觉得,她的脑海中并不存在任何“计划性”的东西——她就像只是一个陷入自我世界中的精神病人而已,即便有任何异常和她有关,也只是她无意识造成的。

我无法判断。如果说,“江”在用我的眼睛,去注视我身边发生的变化。那么,“真江”这个体现,对于“江”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真江所具备的多人格特异性,又暗示着怎样的意义呢?

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只是,没有人可以弄明白,那最真实而完整的意义。

我中止思考,把真江抱在怀中。她没有任何抗拒,但那出神的模样,也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被我抱在怀中。当我准备速掠的时候,她突然呵呵笑了几声,让我不由得去看她的表情,她的长发总是披散着,藏在长长刘海后的眼睛,已经不再是之前那般出神的模样。她凝视着我,那目光诡异又危险,就像是在看别的什么东西,就像是突破了我的身体,注视着我那被剥光后**裸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她抚摸着我的脸,说:“小宝贝,不要怕……阿川……不要害怕……”

我无法理解,她到底在指什么?是指我接触她时,本能生出的,根本就无法遏制,也无法消除的恐惧?一或者是我在一路前行时,所面对的种种困难?更甚或是,在她的精神世界中,我只是在簌簌发抖的孩子?我不明白,不理解,这种时候,即便我和“江”融为一体,即便我爱着她,也在精神的层面上,相隔着遥远的距离。

并非都是精神病人,就是可以理解的。我的思考,基于我可以观测到的部分,但显然,我所看到的,感受到的世界,也许和真江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世界,并不一样吧。我只是幼稚愚蠢,而她则是彻底的怪异。

我定了定神,这个时候,真江那种诡异的表情和注视却已经不见了,仿佛之前看到的,都是恍惚中出现的幻觉。她仍旧在低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将视线和表情,掩盖在垂下的黑色刘海中。

我毫不犹豫,展开速掠向直觉印象中的方向奔驰而去。在这个区域庞大的维多利亚重工物化区,仅仅是废都部分就已经足以稀释此时生存于这里的每一个活物。这里存在着死体兵、素体生命、原住民、末日真理教和拉斯维加斯特殊作战部队,但即便将全体数量加起来,相对于仅仅一个废都面积来说,都只能占据一个微小的角落。想要找到末日真理教的人,没有一个明确的地点,仅仅要碰运气的话,大概是很难行得通的。

这并非是我觉得自己的运气不行,只是,如果有更实在的方法,自然不会只寄望于运气。

末日真理教汇同素体生命袭击了原住民的树管带聚集地,势必会引起原住民巨大的反弹。虽然末日真理教行踪诡秘,素体生命也极为强大,但是,原住民既然可以在这里生存,就必然掌握着一定程度的统治局以技术,这些技术也定然不仅仅是破坏性的。判断危险、侦测敌踪——在任何危险的条件下生存,这类技巧都是不可或缺的。我相信,原住民有能力对末日真理教进行追踪。

尽管,我在离开聚集地的时候,和原住民势力的关系已经恶化。被我带出来的“平”也在意外中死去,连尸骨都没有剩下,彼此之间的关系大概是很难有什么缓和可能了吧。我在聚集地中认知的那些原住民,会为我说话的可能性不超过百分之十,即便如此,我也觉得。找上他们,通过巧妙的交谈去获取情报,也比在广阔的废都区撞运气更好,何况,末日真理教的基地可不一定就在废都之中。

抵达这个统治局层落之后,我相继遇到了很多人和事,这些人事让我觉得呆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不过,到底过去了多少时间,中继器陷阱世界中又相对过去了多少时间。还是无法有一个正常的概念。我在建筑群中速掠奔驰,穿过一座座相似的山渊,越过架在悬崖上,像是某种巨大机械残骸的桥梁,目送着奇异的建设机器远去,却在感觉很长的时间中,没有遇到任何活着的生命。我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到底是废都中的哪个部分。我只是沿着自己直觉的方向奔驰,直觉告诉我。这个方向通往树管带,但是,一成不变的景色,让时间变得漫长,也让本来模糊的方向感,变得更加模糊。

虽然说。我相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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