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相互环抱着,低声细语说着贴心话,听起来。她们也有些担心,早上发生的事情,不免和夜晚发生的事情联想起来。女领班的担忧,应该是放在噩梦上,但是她有些胆小。不敢朝黑暗的地方张望,女教师莫名其妙的虚脱,也让人感到隐隐中的不妥,可是,两个普通人无法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归之于生理上的不适。

我就在距离她们只有六米远的黑暗中,而她们的眼中却只有彼此,直到我主动走出来,才让她们惊醒,这个房间中有其他人。

两人张开嘴巴,我知道自己的出现有多么骇人,但是,却不能让她们真的惊叫出来。在那之前,我已经速掠到她们跟前,双手各一个,堵住了她们的嘴巴。

她们支吾着,挣扎着,富江从卧室走出来,她们斜着眼球看去,更是惊恐,直到富江一副轻松的表情,把客厅的灯打开,让两人看到我们俩的真面目,这种惊恐的挣扎才削弱了一些。富江施施然坐在沙发上,我松开她们的嘴巴,抓住她们的肩膀,将两人拉起来。在灯光下,两个女人都**着,女教师还穿了紫色的情趣内裤,女领班则是什么都没穿,只是,在受到惊吓之余,连这些事情都忘记了,哆哆嗦嗦,连站着似乎都很吃力。

我没有提醒她们穿上衣服。为什么要提醒呢?两人的身体饱满而健康,很有曲线美。

“你,你们是?……你是?……”女教师稍微镇定一些,直勾勾盯着我,似乎这才想起我是谁。

“我叫高川,她是我的妻子富江。”我用平缓的语气,安抚着两人,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我不喜欢使用暴力,但这得要你们的合作。”

“你——”女教师似乎记起自己教师的身份,想要说点符合身份的话,但立刻被女领班拉住了。女领班终于意识到,她们两人都没有穿衣服。女教师低低惊呼一声,连忙掩住自己的身体,抬起头朝我瞪来,可是,当她的视线和我对上时,我已经推开了她心中的门。

一扇又一扇的门,会因为情绪的波动,记忆的起伏,变得坚固或松散。但情绪的剧烈波动,并不总是意味着自我意识的保护本能会得到强化,我以心理学的方式,尝试让女教师和女领班的心神震动,往心防松懈的层面发展。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亦或者什么东西,让这两个女人获得了神秘,但是,如果要在意识中查找源头,就必须提防,对方也会利用相应的手段,避免被追查到。

我想,每一个意识行走者在同一人的意识中行走时,所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相同的,产生区别的原因十分复杂,不过,意识能力的外在表现差异也是原因之一。我所看到的这一扇扇门,以及这一扇扇门之后的东西,在其他意识行走者眼中,说不定就是另一种形象。我用以辨认这些东西的,并不仅仅是眼睛,相对来说,更依赖于感觉,例如,在一扇门之后,看到一个空旷的房间,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尊茶壶,如果仅仅用视觉的方式,那就仅止于此,但通过感觉,去猜想和感受这个景状的内在,却会生出不同的想法。这些想法和平时思考事情时所产生的想法,在感觉上有所区别,所以才能区分出,哪一些是他人意识中的东西。而在我进行意识行走的时候,即便要查看他人的记忆,这些记忆也不会如同电影那般放映出来,而是需要通过感受,以思维的方式,呈现于自己的脑海中。

基本上,当我推开一扇门,所看到的东西,其外在形象和形成这件东西的内在,也许有深沉的勾连,但我通常是无法理解的。我行走在女教师的意识中,无数的门呈现于身周,这些门的位置并不固定,有时是沿着一条直道,并列于两旁,有时候,通过一扇门,才能看到下一扇门,有一种逐渐深入的感觉。而现在,则是散乱于四周。要在这么多的门中,找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对于感觉不够敏锐,对自己的直觉也不够自信的人来说,也是十分麻烦的事情。

在心中锁定一个目标,依循自己的直觉前进,这个直觉会将我带到目标跟前,但是,这个目标却不一定是直接的目标,而是与之相关的东西。不过,这一次我的运气似乎挺好,当我依循感觉,推开其中一扇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东西。

那是一个干涸的花盆,绘有一些奇妙的图案。花盆置于一片黑暗中,看不到地面、墙壁和天花板,这片空间仿佛就是由黑暗构成,而这片黑暗比起纯粹的黑暗又有些稀松,有些明亮,像是一层纱,仿佛被它盖住的东西,也能依稀看到。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这不是完全意义上的黑暗,而是一片巨大的阴影。走在阴影上,虽然不会掉落,却感觉不到行走时,传达双脚的触感,反而有一种悬空的感觉,要是认为自己会掉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掉下去吧。

虽然这片景状和记忆中的不完全一样,但是,干涸的花盆却给我有一种即视感。我走上去,仔细观察花盆,渐渐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那几乎化成沙子的土壤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我伸手,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着匕首。我用这匕首挖开土壤,便看到一层灰蒙蒙的光。

那是一粒种子的样子,我取出来,它的样子很快就和记忆里的模样重叠起来。

神秘之种,在进军拉斯维加斯之前,于nog的集结地碰到过的东西,而且,也是左川的神秘源头,甚至于,让我们一度猜测,其背景涉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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