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有将我的话听入耳中,只是用那种令人感到压抑的目光看着我。
“对了,你再仔细看看日记,你会想起来的。”我逃跑一般从她身旁爬过,想下床拾起作业本。
然而我刚碰到本子,就感受到那具躯体压在我的背上。她环抱着我的腰,一用力就将我拖回床上,我紧紧抓着作业本,试图递给她。她接过去,却扔在一边,然后压制住我的手脚,她的气力很大,而我内心深处也有一个声音让自己不要抗拒,生怕刺激或伤害到面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人。
她的左手手指沿着我的脸庞和锁骨轻轻滑下,指尖的压力不大,却沿着这条轨迹升起一股透骨的凉气。
“啊……阿川,你终于对我说出口了。”
“什,什么?”
“你说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吗?”
“是……”我吞着口水。
她逐粒解开我胸前的扣子,轻轻舔着我的肌肤,动作充满暧昧的**,却让我觉得下一刻就会被她开膛破肚,吃掉内脏。
我想逃跑,可是这个意念刚升起,就被另一种更深处的意念压了下去。我无法动弹,甚至无法挣扎,这个房间中的一切仿佛变成了扭曲的假象,让我觉得自己一定是服用了什么致幻的药物,以致无法控制自我,产生这种可怕的错觉。
“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是爱我的,是吗?”
“是……是的。”我艰难地回答。
“我喜欢,再说一遍好吗?说你爱我,阿川。”
“我爱你。”我说,却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可是,为什么你这么紧张?我们已经合二为一了,不是吗?”她没等我回答,又自言自语地说:“是了,你也是怕再和我分开吧?不要害怕,阿川,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是的,阿江,我们不会分开。”我勉力让自己直视她的眼睛,说:“相信我。”
真江将头侧开,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斜睨着我,第一次出咯咯的笑声。即便这个时候,也无法从她的脸上看到半点表情,她的脸是漠然的,僵死的,一张苍白的面具。她的黑是如此柔顺,她的眼眸是如此黑暗,她的身体是如此灼热,可这代表生命活力的一切仿佛都是假的。可是却有一种诡谲的魅力。
她的手继续向下滑,松开拉链,伸进我的下身,摸索着我的隐秘,她的目光似乎也穿透了我的灵魂,点燃我的**后手又滑上来,按在我的喉咙上。之后,她的右手终于放开了对我的禁锢,沿着我的手臂,头部,下巴,也放在我的喉咙上。
她就像要扼死我一样,双手围住我的喉咙。唯一让我稍微能镇静下来的是,那双手没有任何气力,只是虚虚放在那儿抚摸着。
“我也爱你,阿川。”真江低头,在我的耳边说。我看不到她说话时的表情,只能从她神经质的语气中判断她的情绪,实际上,她此时也是没有表情的吧。她蠕动身体,腹部摩擦着我的腹部,让我的**更加浓烈,只听到她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阿川。”
“我,我知道。”我说话的时候,她猛然抬起下身,又压下去,将我的**套在不知何时解放的下身中。
她蠕动着,双手在施加压力,让我几乎无法喘息,她的热力点燃了我的每一处细胞,却让这团火焰无法宣泄,如此令人窒息地燃烧着。
“不,你不知道。”她一边动作,一边用一种令人不安的语气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不,不!真江,你弄错了,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我是高川,我是高川!”我的叫声被她扼住。她的动作激烈起来。
“是的,高川,我的弟弟。我怎么会弄错?”
弟弟?不对,她根本没有弟弟。
“醒,醒,真江,你没有弟弟。我也不是你的弟弟。”
“你就是我的弟弟,阿川。你不记得了?说的也是……”她如同一体巨蛇般缠绕着我,侵犯着我,说出的话却冷彻心扉,“你虽然还没出生就夭折了,所以才没有记忆,可是我却记忆犹新,我和你在子*中的日子,你一直在我的花园中奔跑,欢笑,说你爱我。那个恶毒的女人,她杀了你,不要怕,她不能再杀你了,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从今往后,我们结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甚至也无法呼吸,我觉得自己快被她给吞没了,即便如此,身体也无法挣扎。
会死吗?会死吗?
“不会死的,阿川,我会保护你。”她松开双手。我如果抓住救命稻草般,贪婪地吸气,几乎将肺部给撑破了。与此同时,体内燃烧的**抵达顶点,宣泄进她的身体中。她的体内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喷的**全都吸进某个无底洞中。
真江在我的身上坐起来,她的头滑落脸前,借着煤油灯光,透过那丝绸般的缕,那双狂热燃烧的黑眸完全抢夺了我的目光,让我再无力关注其它。
我睁大了眼睛,从她的眼眸中看另一个我,从另一个我的眼眸中,又看到再一个的我,如此反复,如此延伸……
直到她伸出右手,我的视线这才转移到她的手上。
那只手电光火石地落下,在我下意识闭上眼睛之前,插进我的眼眶中。
在我明白生了什么事之前,她的手指正捏着一颗白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