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呢?”
管家一眼细看,却发现屋内空空如也!原先拴着戴宗的绳索早已脱落在地,看守的护院也不见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啊!”管家大叫,外面跟随的仆人跑进来,看到屋里的场景也是一愣,“人去哪儿了?”
管家怒道,“我还要问你们呢!留守的护院去哪儿了?怎么人都不见了?”
小厮惊道,“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都是跟着恁啊!安伯!”
“给我找!快去找!”
小厮嗷一嗓子分开去找,房前屋后四散奔找,捉到个路过的仆人就问,“看见那无赖子没有?”
问了五六人之后,有婢女道,“看见两个护院押着无赖去太公那院落去了!”
慌慌叫其传话给管家,自己跑去太公的院落求证!
哒哒哒小厮进了院落就大喊,“有人吗?有人在吗?”
无人回应!
小厮心生惊恐的预感:不会是出事了吧?左右扫视,看见墙边的扫帚取了来,就往屋里冲,一边还叫着,“有人吗?有人吗?”
哗啦推开房门,小厮看到了最担心的一幕,一名护院大哥倒在地上!小厮吓得一缩脖子,“陈哥!陈哥你还好吗?”没胆子再往里走了!吓得跌跌撞撞后退几步,疯狂跑出了房间,向来路奔去……连护院的陈哥都被放倒了,自己有啥本事进去救人啊!
过了一会儿,等到管家气喘吁吁带着六七护院赶到,再次一群人冲进房间,这才看见房内地上躺着五六个人,有胡医师、他徒儿、两个护院,还有婢女仆人,护院惊叫着仆到太公榻边,猛然掀开布幔,众人的目光全部汇聚过来:只见太公安然躺在那里,纹丝未动!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迷茫了!管家叫道,“快探探太公的脉搏!是不是被那凶徒捂死了?”
护院急丢掉哨棒,脑袋凑过去贴近太公的鼻子,屏息凝神听呼吸,在场所有人主动配合静止,等待事态的最终结局……十息、三十息、一百息。
管家忍不住了,“你他娘耳朵是聋了吗?听不见吗?换人来!”
护院委屈道,“我只听见自己的嘭嘭心跳,太公的呼气太微弱了!”
“换人!换个年轻耳朵好的!”
“我来!”一个年轻后生趴倒太公身边,凑近耳朵努力倾听,很快便道,“还活着!”然后伸手去摸太公的脉搏,“还活着!”
呼所有人这才敢大口喘气!太公还活着!没有死呢!
管家腿一软跌倒在地,“哎呀娘来!吓死我了!今天我这半条命,就要交待了!看看他们怎么回事!是不是没了?”
护院、小厮慌忙去探其他人的脉搏,“安伯!他们脖颈处有伤痕,是被人打昏的!”
“这里也有!”
“这个已经醒了!”
众人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到一人身上,是胡医师的那个徒儿,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还只是个半大的娃娃。
“喂小后生,是谁把你打晕的,这里发生了什么?”
那徒儿睁着迷茫的眼睛,随即露出害怕的眼神,“不要杀我!那人来了!”
“是谁?”护院的面目一时间变得可怕!
啊呜呜把小后生吓得哭了,管家坐在地上捂脸,“真是废物!怎么什么事都办不好!你吓唬娃娃干嘛!好好问!”
重新换了面善的小厮,哄过之后这才倒出前情:他们本来守着太公,等待他清醒在座判断,没想两个护院突然押着戴宗来了,然后那戴宗使了个花哨的身姿,就从两个护院手中逃脱,只几个招式就把人打晕了,然后他们几个手无缚鸡之力,喊都没喊出来,就被打晕了!至于对太公有没有做什么,小徒儿根本不知道。
随着事情的还原,其他几人也陆续苏醒,只是觉得脖颈处疼痛,胡医师哎哟哎哟叫了好几声,“那厮什么来头,手上的力道不小啊!这一掌下去,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被打晕的护院讲出了之前的经过,戴宗抛出了诱人的条件,要他们押着他来见太公,然后只一个瞬间,他便逃了……
所有人都不相信,“如你二人所说,是反剪着双手绑着的?那他是怎么挣脱的?难道有开山劈石的怪力?”
“不是的!是先向前猛冲,我们愣一下追他,然后那厮直接滚地踹脚!把我们踢个不备”“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迷茫了!管家叫道,“快探探太公的脉搏!是不是被那凶徒捂死了?”
护院急丢掉哨棒,脑袋凑过去贴近太公的鼻子,屏息凝神听呼吸,在场所有人主动配合静止,等待事态的最终结局……十息、三十息、一百息。
管家忍不住了,“你他娘耳朵是聋了吗?听不见吗?换人来!”
护院委屈道,“我只听见自己的嘭嘭心跳,太公的呼气太微弱了!”
“换人!换个年轻耳朵好的!”
“我来!”一个年轻后生趴倒太公身边,凑近耳朵努力倾听,很快便道,“还活着!”然后伸手去摸太公的脉搏,“还活着!”
呼所有人这才敢大口喘气!太公还活着!没有死呢!
管家腿一软跌倒在地,“哎呀娘来!吓死我了!今天我这半条命,就要交待了!看看他们怎么回事!是不是没了?”
护院、小厮慌忙去探其他人的脉搏,“安伯!他们脖颈处有伤痕,是被人打昏的!”
“这里也有!”
“这个已经醒了!”
众人的目光又重新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