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徐庶来到冀城府衙时,李牧正在翻阅汉阳郡的卷册。李牧见徐庶神色轻快,笑着说道:“元直,看来是事情办妥了!”
徐庶笑着说道:“主公先是敲山震虎,再是釜底抽薪,妙不可言啊!冀城盘根错节的局面,顷刻间,便是拨云见日,大事定矣!”
李牧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不错,杨阜、赵昂等人在冀城的势力不容小觑,况且,杨阜等人又不愿意投靠我军,若是还将他们留在冀城,无疑是如芒在背,会令我等寝食难安!”
徐庶沉吟道:“主公,属下建议只没收杨阜等人的家产,放过杨阜等人的家眷,将其分散到西平、陇西、汉阳三郡即可。”
李牧点了点头,说道:“元直此法甚好,既可以打破冀城的豪强地主局面,又可以让百姓心悦诚服的接受我军。元直可全权负责此事!”徐庶应声告退。
三天后,冀城刺史府,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典韦、王异二人喜结连理。入夜之后,典韦晃悠悠的来到婚房,见王异一身喜服顶着嫣红盖头坐在床边,瞬间便清醒了许多,典韦轻轻的揭开王异的盖头,只一眼,便被王异的花容月貌惊呆了,好半晌,憨笑道:“王姑娘……我典韦是个粗人……不会哄女人开心……嫁给我典韦,委屈王姑娘了!”
王异站起身来,看着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肤色略黄的典韦,心道:还好夫君不是个丑大个,别看是个粗人,倒也知冷知热,嫁给他,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王异见典韦盯着自己,娇羞道:“夫君是威震四方的大将军,妾身不过是一介草民,望夫君多多怜惜妾身!”
典韦憨笑道:“娘子,放心吧,我典韦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况且,我家主公说了,女人是用来心疼的。”
王异诧异道:“夫君,主公可真是个特别的人呢……”
典韦憨笑道:“娘子,主公可不是一般人,他说的话,连徐军师都没听过的,往后,我会慢慢说给娘子听的。”
王异柔声说道:“嗯……夫君……咱们歇息吧……”
典韦憨笑着应了一声,吹灭蜡烛,抱起王异来到床上,一夜**,妙不可言。
徐庶只用了五天的时间,便将杨阜、赵昂等人家族的事情处理妥善,李牧又将金城郡的政策传递到冀城,冀城百姓惊喜不已,争相传颂李牧的丰功伟绩。在这期间,李牧派傅佥、张嶷二人率军攻下西县。李牧又从宁城调来罗宪、从榆中城调来傅肜、从勇士城调来雷铜。傅肜驻守西县,罗宪、雷铜镇守冀城。
李牧见冀城局面稳定下来,便率领一万两千汉军,沿着渭河东进上邽。李牧的东进大军在距离上邽二十里处时,探马来报,上邽城叛军已经弃城逃走。李牧传令汉军进驻上邽城,等汉军来到上邽城时,城内一片狼藉,百姓哀嚎不止,许多妇女衣不蔽体。李牧大怒,令典韦、傅佥二人率领四千精骑向东追杀叛军。李牧出榜安民,给百姓发放粮食,百姓无不感恩戴德。
徐庶见李牧神色凝重,沉吟道:“主公,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主公声势浩大,并非完全是好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朝廷虽然无道,顷刻间,也难灰飞烟灭。眼下,上邽城已在我军手中,若是继续东进,就到了三辅之地,势必要和叛军主力决一死战。以元直看,主公可坐山观虎斗!”
李牧点了点头,说道:“元直此言正合我心。一天前,子龙来报,我军已经攻下了成纪、望垣、略阳,阿阳城的盖勋也奉命回了洛阳,阿阳城也在我军手里。眼下,整个汉阳郡只剩下陇县一城未破,一旦取下陇县城,我军便不再东进,静待叛军和朝廷大军的决战结果。”
三个时辰后,典韦和傅佥率军返回上邽城,此役,汉军伤亡百余人,斩首叛军三千余级,缴获马匹两千余。李牧重赏三军将士,李牧在上邽城等了两天,便收到了赵云攻下陇县城的消息。此番东征汉阳郡,汉军阵亡一千八百余人;斩首叛军两万八千余级,斩首羌人降兵四千余级;缴获马匹两万余,缴获铜钱军械无算。
李牧传令汉军驻守阿阳、街亭、陇县、上邽一线。李牧重新任命汉阳郡各县县令;裁汰甄别汉阳郡原有的老弱兵士;重新丈量土地,将汉阳郡豪强地主侵占的土地归还百姓;李牧组织百姓兴修水利,在保护植被的前提下,开垦荒地。百姓对李牧无不感恩戴德,汉阳郡百姓已然归心。
转眼,时间来到185年七月十三,风影来报,叛军于岐山一带大败董卓军,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已经被朝廷革职回京。李牧和徐庶经过一番商议,决定继续按兵不动,等待朝廷的结果。
却说,王国、韩遂率军包围了茂陵城,茂陵城县令梁越无计可施,只得死守。韩遂使人传信于梁越,直言若不开城投降,一旦城破,便要屠城三日。梁越心下犹豫不决,遂召集茂陵城文武前来商议,除了兵曹史马腾,其余众人都劝梁越开城投降。梁越无奈,只得开城投降,马腾本想自尽,以示他和叛军的势不两立,却被茂陵城文武挡了下来,马腾想到自己的五个儿女,只得委曲求全。
王国和韩遂为了收买人心,与百姓秋毫无犯,对茂陵城的大小官员,也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在不断的宴请当中,韩遂也发现马腾是个不可多得人才,韩遂隔三差五的单独宴请马腾。马腾怎会不知韩遂的心思,知道暂时还无法离开茂陵城,只得与韩遂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