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说,叫我安心调养身子,这些事情别管了。”相国夫人叹口气。
她与相国大人相濡以沫大半生,每日过的都是心惊胆战,要想不加入这场斗争,委实难。
可相国大人明显叫她置身之外,她又不要违拗夫命。
毕竟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位唐姑娘已经年方二八,正是嫁人之龄。她既然父母双亡,家中又没有长者,住在相国府,您给操心一下婚事,难道不是应该的?算起来,她父亲是相国大人得意门生,该是咱们相国府体恤孤女的时候了。”
相国夫人虽然不大管唐白,可是来历生平都是打听得很清楚:“虽有舅舅,可是不大管她,亲事说成了,派人去痛禀一声,没有不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