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怪大人,自从上次掉水里之后,脑子就有点儿不正常。”小鱼儿说道。
“他正不正常我们管不着,我只关心我的屁股。”赵虎说道:“你说说看这九黄、七猪是什么来头啊?”
“九黄、七猪?”小鱼儿道:“我一时也想不起来,我让手下的弟兄们打听打听。”
“对啊,你们丐帮江湖第一大帮,来源广脉。这件棘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赵虎恨不得将自己的活一推二四五,推的干干净净。
“好吧,我去去就来。”小鱼儿走出了衙门,去找自己的兄弟问问。
且说包大人退堂,书房坐下,心中想:“昨日梦得奇怪:黄雀、小猪,我即以九黄、七猪为凶人之名,出票差人。无凭无据,真难察访。不得巳,当堂责打差役,倘不能获住,去官罢职,甚属小事;怨声载道,而遗臭万年。”前思后想,忽然灵心一动,转又欢悦,如此这般方好。随即想了个办法,找来来一件破衣服换上,拿几百钱,带在身上,以为盘费之用。趁着天黑,出了衙门。
对看门皂隶说道:“老爷今日出去私访,不许高声,快快开门。”包大人步出,一溜一点而去。
小鱼儿正好瞧见,上前问道:“大人,你这是?”
“祸?这都认的出来。”包黑子吃了一惊。
小鱼儿撇撇嘴儿心理嘀咕道:“多新鲜啊,整个大宋就你最黑,谁不认识啊。”朝着他问道:“你这是准备微服私访?”手上下的指点着包黑子身上的衣服。
“咋地啊?”包黑子整整衣服理直气壮道:“不允许老爷我体察民情啊?”语气很不善。
小鱼儿心忖:“你可把他们两个打的够惨的啊。”又道:“你体察民情也不用鬼鬼祟祟得,让人一瞧你就是做贼的。小心当你是贼打。”
“他们敢?!”包黑子还真的怕被人打,于是求救小鱼儿,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啊?”
小鱼儿摇身一变,道:“我换一件衣服,带你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免得你又丢了。”
包黑子闻声,点点头,真是一个钱袋子。有了他也能吃遍天。随机点头答应。
不出片刻,小鱼儿缓谧右黄鸪隽搜妹牛包大人正走中间,只见茶坊之内,一些人在灯下坐着吃茶。
正往里面钻,走堂的见衣服破烂,不象个吃茶的客大人一听,心下不悦,后又叹息:既然私访。计较什么话?只作不闻。叫:“走堂的,快拿茶来,要用香片,快些泡来。无论什么点心,只管拿来。吃完照数给你门银钱。”
走堂的闻言,就不敢轻慢了。随即送上茶来,并各式点心。
包大人坐着吃茶,侧耳听那些人言言语语。
内中一人道:“你们这城里,老爷清正。自到任来,诸事廉敏,体恤民情。一方福星,真可谓青天!”
众人说完,大家走散。包大人一见,欠身将茶钱会清出店。夜晚路上人稀,忽然乌云密布,狂风大起。细雨纷纷,甚为焦急,又觉身疼。
小鱼儿道:“我们到城隍庙避避雨吧?”
包大人闻声道:“这可以。”
随即迈步前行,一溜一点来至庙前。瞧一瞧四顾无人,庙门坚闭。那雨密密而下。沉吟叹气,没奈何且在山门之下容身。可喜雨止云散,一轮月光,地湿难行。鼓楼已交三更,只觉身上寒冷,实在满目凄凉。贤臣只为民情,绝无反悔之处,只知为官与民除害,诚谓事君能致身,快乐而无怨。只愁胡宅人命,如何访出真犯,如何结案?耳内忽听交五鼓,堪堪黎明,一夜未眠,渐至天亮。见有往来行人,连忙起身,出了台阶,一溜一点,向街坊上走。把这顶破帽子按了个齐眉,纵然撞着熟人,把头一低而过,留神细访那土豪恶棍,以及那杀人凶犯。
堪堪时交巳刻,肚内饥饿。见有个饭店,正进去吃饭,迈步前走。那知掌柜的一见包大人相似乞丐,浑身破绽,面目漆黑,一声大喝,叫:“那穷人不要进来!”
包大人一听,即住脚步,带笑回答,叫道:“掌柜的,不必口出恶言,我是照顾你的,并非讨饭之人。我如今会过了钱,然后吃饭何如?”说罢将钱取出交于柜上。于是才端东西来。包大人一边吃,一边暗叹,正叹世情之薄,往外观看,见一个半老妇人,走到店前,又哭又喊。
年纪约三十余岁,披头散发,脸上青紫。怀抱小儿,两眼流泪,口内数数落落道:“奴家现有千般怨恨,这段冤枉,活活屈死人了!欲去告状,偏偏的县主又病,衙门人拦住。我这屈情,挨到几时申冤?听说县老爷官清似水,谁知竟不坐堂了。未知病系真假。若是假病躲懒,有负皇恩,不理民词,枉为民之父母!明早我且去告,击鼓鸣冤,如再不准我告,我就一头撞死!”
说完,又哭又骂。后面围绕许多人看。包大人听见,暗说道!“好叫人不解!一个妇人,竟敢毁骂官府。但不知所为何情?待我出店跟他去,自得其详。”
且说访拿九黄、七猪二役,回到家中,吃酒商量,九黄、七猪的事情,竟无法访缉。
赵虎说:“龙兄,咱二人日期都忘了。你我歇一夜,明日假装乞丐,再于城里关外,日夜巡访。不怕为难事,只怕不专心。”
张龙闻言,点头道:“既办公事,要自己竭力。”二人酒饭都巳吃完,安息一宿。次早起来,即忙改扮停当,同出门去,要访九黄、七猪的消息。
赵虎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