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春风,春光灿烂的春天,皇太极一边励精图治,一边陪着蓝欢欢玩,比翼双飞,心有灵犀,原来蓝欢欢应该兴高采烈的,但是让皇太极一筹莫展的是,蓝欢欢弱眼横波,罥烟眉紧蹙。
“假象,哲哲在盛京城中,弄了许多假象?”多尔衮听了苏沫儿的话,不禁心中惊愕。
“十四爷,你赶紧告诉蓝福晋,大妃暗中派人,在盛京散布谣言,煽动八旗亲贵讥笑围攻孤立她,搞得京城像是人人皆知的样子,其实都是大妃的阴谋,盛京城中,根本没有百姓围攻蓝福晋,传说蓝福晋是南蛮子奸细!”苏沫儿一脸郑重地叙述道。
“苏沫儿,我知道了,大妃企图欺骗蓝福晋,搞一些假象,妄想威吓蓝福晋,逼蓝福晋心中郁闷生病,真是歹毒呀!”多尔衮恍然大悟道。
清宁宫,背着手,在思忖毒计,整蛊蓝欢欢的哲哲,听说天聪七年正月来,蓝欢欢已经在白露宫忐忑成病,不禁心花怒发。,
“真是没有料到,这个如弱柳扶风的海兰珠,心理素质这么低,我们搞一些假象,威吓于她,她竟然真的气病了!”各宫福晋谄媚地前来请安,听说蓝欢欢病了,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眉开眼笑地向哲哲欠身道。
“大家同舟共济,勠力同心,一起排挤这个贱人出宫,这个贱人,最后还是不得好死,真是不晓得丢人,整个大金国都知道她与南蛮子的将领藕断丝连,当年和袁崇焕里应外合,嫁过几次人,一个残花败柳,还装妖作怪,既要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赫舍里福晋故意落井下石,一脸狰狞地骂道。
“个位姐妹,蓝福晋是大汗宠爱的人,本宫统摄六宫,虽然是大汗的正妃,但是也不能排挤蓝福晋呀!”哲哲故意装贤良淑德,双眉紧锁道。
“大妃就是太善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那个小贱人,装什么贞洁,后来居上,竟然仗着大汗宠幸,竟敢欺负大妃,若是那个贱人敢造反,我们姐妹一定不会让她成功!”瓜尔佳福晋凤目圆睁,故意大声煽动道。
“大妃是贤良,不愿与那个贱人当面对骂,我们姐妹只是福晋,不像大妃这么德高望重,我们一起去白露宫骂那个贱人去!”喜花见福晋们群情激奋,故意煽风点火,煽动众人道。
“大家一起去,弄死白露宫!这次是她自己来进攻的!”像个泼妇一样的瓜尔佳福晋,大声咆哮道。
“主子,我们的人,日日监视白露宫,蓝福晋那个贱人,多愁善感,已经病了!”喜花一脸骄傲地对瓜尔佳福晋说道。
“好!我们也去!本宫宫中的奴才包衣也多,一起去白露宫监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看她还鲜廉寡耻地在外头乱走!笑死她!”瓜尔佳福晋拍着喜花的香肩,欣喜若狂道。
今日,突然铅云低垂,初春突然下起了小雨,蓝欢欢和皇太极婚后,虽然是一对鸳鸯,但是皇太极是开国英雄,他殚精竭虑,日理万机,真正回白露宫的时间很少,再加上宫中人人嫉怒白露宫,瓜尔佳福晋等几乎全部后宫妃嫔都与白露宫势不两立,所以蓝欢欢心中忧郁,这几日,有人举报蓝欢欢勾结汉官,干预朝政的坏事,也传到了蓝欢欢耳中,此时春雨成阵,双眉紧蹙,竟然一夜就感冒了。
“大汗,奏折的案子,现在越来越满城风雨,八旗亲贵,争先恐后禀奏,要惩罚蓝福晋!”内院,章京范文程,焦急地站在皇太极的面前,小声禀报道。
“朕知道这是有人阴谋诬陷兰儿,所以这几日故意装作不晓得,真是没有料到,暗中搞阴谋的凶手,却是越来越疯狂,竟然传播谣言,贼喊捉贼,煽动八旗亲贵,一起围攻蓝福晋,范章京,这群小子是想借着反对蓝福晋,趁机反对朕的新政,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皇太极拍案大怒道。
“大汗,这造谣的凶手,真是十分歹毒,凶手勾结了蓝福晋身边一个最亲的亲人,把这封奏折,暗中放到了蓝福晋的书房内,嫁祸诬陷蓝福晋干预朝政,正好,现在大汗宣布满汉一体,擢升汉官,三顾人才,那些损失了利益的八旗亲贵,正心中一肚子火,凶手趁机借着八旗亲贵的这一肚子火,落井下石,煽风点火,本来这个案子,并不凶,但是蓝福晋和政治风坡联在一起,就危若累卵了!”范文程忧心忡忡地拱手道。
“这个狗贼,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皇太极怒火万丈道。
“大妃,海兰珠被我们气病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整死她?”清宁宫,听说蓝欢欢生病,得意洋洋的瓜尔佳福晋,大喜过望地询问哲哲道。、
“我们再搞一些事,好好的丑化一下白露宫,这个贱人,既然不知丑,本宫就让她丢人现眼,丑态毕露,瓜尔佳,你派人去弄一些假象,一定要让这个贱人,风声鹤唳,如同惊弓之鸟,攻心为上,我们在海兰珠的心里打仗,用暗示!”哲哲老奸巨猾地瞪着凤眼,狡猾地看着得意忘形的瓜尔佳福晋。
“大汗发火了,奏折那个事,都不与?”
“蓝福晋与十四爷私通,大汗相信了!”
“蓝福晋刁蛮无耻,是个乡下丫头吧,真是好笑!”
初春的冷雨,加上从窗外忽然传来的冷嘲热讽,真是落井下石,让蓝欢欢的病更重了。
真实的宫斗,竟然比从前看得宫斗电视,更加穷凶极恶,让人毛骨悚然,蓝欢欢的心中,终于有些恍然大悟了。
“什么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