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脑袋挺费劲儿的,这一天到晚想些啥,若是方府想给我送礼啥的,何必呢,方夫人的表姐夫就是知县。这说不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谁让你是个神医呢!”
若是不出他所料,最迟晚饭前,方府就会把房契也给送过来了。
正愁田慧不尽心医治方小姐,这可是送上门来的买卖。
“慧娘,你弄这许多石头回来做啥,咱往后都用石头吃饭了?这可是越活越回去了——”秦氏是知道田慧一早就收租子去的,可是这人还不曾回来,却送回来了这么多的石锅石碗。
一打听,还花了好几辆银子。
田慧乐不可支,“娘就是想用这石锅石碗吃饭我还不依呢,我可是等着赚钱的。”
“就这些石头还能赚钱?”秦氏有些狐疑。
“现在来不及了,晚饭,我就用这石锅给你们做点儿好吃的,新奇的东西。”田慧已经好久不曾卖弄过了,平日里的家常菜,田慧早就被福婶全学了去,不光如此,可是比田慧做的还要好吃些。
所以,田慧早就已经是无用武之地了。
“福婶,我这铺子也都租好了,不过伙计却是没有,让娘去挑个好日子,咱择吉日开张。到时候,都得去给我帮忙呢。
知故,你冬子哥,已经给你找了一家铺子,让人家的大掌柜带着你,你学几日,到时候可是靠你了。”田慧还打算请阿土娘夫妇俩也过来帮忙。
“也不知道怎回事儿,这开学都有好些日子了,阿土怎就没来?过不了一个月就要县试了——”自打过完年,阿土就没有来过镇上。
钱氏一直在杨家村,平日里对阿土这一家子也算是颇多地照顾。
“阿土娘病了些日子了,阿土他爹要干活,无暇顾及到阿土娘,阿土那小子又孝顺,这不,就留在家里他娘了。”
秦氏也不曾听说,“怎会好端端地病倒了?我怎不曾听说,我记得年里回村子的时候,不都是好好的吗?”
“唉,那是好好的,不过,自打初二的时候,阿土他姐回娘家来拜年,头一年回娘家拜年,也带了不少的东西来。第一年嘛,总归是丰盛了不少的。
阿土奶奶,二婶也都包了红包。原以为这事儿就是这般过去了。
初四那日,阿土奶奶就上门骂了,说阿土娘教出来的好闺女,这回娘家还弄了假酒来糊弄娘家人,这养了十几年,就养了一条白眼狼,害得阿土奶奶在自己娘家跟前丢了人!总是就是一堆的不好听的。
阿土娘哪会相信,自家喝的酒都不成问题,怎就偏生在他祖母家出了问题,这心里不服,就又吵了起来。后来不小心扭到了脚,又是被气得狠了,差点儿没喘过气来,晕了过去。
阿土姐听说了他娘病倒了,这不回来探病,一听说这来龙去脉也火了,这同样是一个地儿买的酒,还被人骂了。嫁了人了,阿土姐也不娇羞了,撸起袖子就又骂上了。
别看当初那鼓鼓囊囊的红包,其实里头也就两个同伴,里头就是用厚厚的帕子包着,两个同伴。在婆家丢脸丢大发了。
这一闹,阿土娘稍稍好了一点的身子,又给气得躺回去了。
后来,这不吵了两回了,村子里的早就听说了。后来可是有不少小娃子都说了,是阿水偷了家里头的酒出来喝的,还赚了不少铜板,因为卖给别的小娃儿喝了。
怕家里人知晓,就给掺了水进去。这不,总是是真相大白了。”
“不过,阿土让我给带个信儿,说是过两日就会回镇上的,他娘已经好很多了。”杨知故补充了一句。
既然如此,田慧也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