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花上了二楼,果断发现天字房附近有人看守,这不更是证明此中有疑点?付怀山还真在另一间房藏有人。
如此,她就下了楼。
过一会儿,有小二哥打扮模样的人,提着食盒上楼,来到天字二号楼,“掌柜,让我送吃的上来,你们两个把门打开,我要送进去。”
左边一个看来人有点面生,不耐烦说道,“把这食盒递给我就行,你就不用进去了。”
小二哥模样的人,提起食盒一绕,让对方的手落空,退后一步,将食盒放在身后,“不行,掌柜说怕你们交待不好,这些吃的是特地讲究过的,必须要小的送进去。”
“怎么麻烦,叫你们掌柜上来,送个吃的磨叽半天,送上来又这么费事。”那人摆了摆手,一脸嫌弃。
赔着笑脸,奉承道,“不麻烦,不麻烦的,两个大哥行行好,不要为难我们这些跑腿混口饭吃的,就是交待几句,难不成我们掌柜的不做您主子生意,不好好开客栈不成。”
两个人听“他”说的这么可怜,默契一对视,就开了门,留一个缝,小心交待,“快点出来。”
“是。”那人侧身极速而入,门立即被关上。
似乎一切没有发生过。
进去的人自然不是真小二,是被叶秋花假扮的人,她此时就在这天字二号房内。
不愧是江州名气大的客栈,除却一入门就能感受到与一般客栈不同,这住店费最高的天字房,内部摆设奢华,一时让人有一种迷眼的错觉。
叶秋花眼神在房内探寻,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在此房内,如此神秘,结果一翻找,竟然找不到人。
这又是怎么回事?外面的看守说明里面绝对有人,怎么进来发现是没有人的,叶秋花眉头一皱。
站定不动,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却没有停,叶秋花嘴角一勾,半蹲环视,果的看见有一双穿着绣花鞋的脚在一片帐幔后,瑟瑟发抖。
原来,还真是金屋藏娇?
事情比叶秋花想的还要有意思,只是这美人似乎不太满意付怀山,还在害怕,是不是该找机会救走她?一时,各种思绪涌上心头。
叶秋花推开帐幔,却看到一个人。
一个她本该熟悉,却又很久没见到的人。
这个人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里,却出现在这里又合情合理。
啊,还没来的及的张口尖叫,叶秋花已猛的扑上去,按住她的口,见她醒悟到自己意思后,又用手背抵着她湿润的眼眶,附在她耳旁,轻声呢喃,“姐,我终于找到了你。”
然而再多的话,说不出口,叶秋花又抽回自己两只手,擦了擦红红的眼睛。
两个人此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阔别重逢,两两对望的喜意,一世难再,所以立刻能读出,随后又看到对方的衣服,随即也像被打入冷冰一样,从极大的喜悦中立马清醒。
“姐,我想带你出去,好不好?”叶秋花开口问道。
叶夏花听到那句“出去”,脸色如打了爽一样的茄子,立马黯然而涩味,坚决道,“不要,你快走吧,越快越好,永远不要再来,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这里?”叶秋花不明白她姐要留恋这种地方,虽然看起来如何如何好,到底不自由,“是不是付怀山有你把柄?所以你想留在这里?他不是一个好人,你趁早离开他。”
叶夏花脸色渐渐恢复如初,语气依然坚定,死盯叶秋花,“付公子对我很好,我不想离开。”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她姐怎么又想赶她走,又自己不想走的,正打算问出更多真相,门外守卫有人敲门,一声又一声,急促而不停,“小二哥,你交待完没有,再不完,我们要进来赶你出门。”
叶秋花转身对她姐,认真说道,“一定要等我,我会救你的。”
顾不及叶夏花幽微不明的神色,叶秋花又交代说她进来就是告诉她,多吃点饭菜,总归是好的,不能饿着自己。
随即,叶秋花走出门,对两个小二拜谢,微笑道,“事情交待完了,小的这就下去交差的。”
等下楼到转角处,刚好付怀山走上楼,叶秋花心有惊愕,但仍如寻常未觉,低头从付怀山走过。
等走到一楼,叶秋花才长长舒缓一口气。
而付怀山走到二楼时,却又扭头,向叶秋花方向望去,盯着那背对自己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发愣。
“付公子,你这是看出有什么不对吗?”旁边有人边给他摇扇,边开口问道。
付怀山迟疑了一下,“总觉得那个身影很熟悉,也许是我多心。”
说完,走向自己房间,又觉得哪里不对,从一号房折回到二号房,“今天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吗?”
没有,两个人很自觉答道,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纠结这些句有什么意思?
付怀山眼神一示意,门瞬间被秒开,正看到叶夏花在吃东西,而且还是吃的很香那种手法。付怀山瞬间吃惊,竟然还有这种事?又看了看食盒,发觉这食盒一共三层,装东西非常需要。
付怀山在房内坐一会儿,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去。等付怀山一离开,叶夏花却从醉中吐出一个纸团,这张纸团上还有一行字,她随即将这一行字铭刻在心中,又将纸团咽下去。
走回在路上的叶秋花,整个人失魂落魄走在街上,想起刚才与她亲姐重逢的场面,一遍又一遍重温那些对白,想要探究更多,但是一无所知。
叶秋花现在只知道,她的亲姐叶夏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