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氓点头,“不过我不知道在哪里。而且——这里有很多疑点。”
“不管怎样,这么一说,凶手完全有可能在教授清醒的时候作案了!那么——”洛杉严肃起来,“谁拉了这个窗帘?”
他正想说必须去调查前后谁来过教授家里,因为教授的房子根本没有**这玩意儿。
这时小曾吭声了:“我过来的时候……两面的窗帘都是拉住的状态,整个书房黑蒙蒙的。”
“你没动窗帘吧!”洛杉问。
小曾摇头,“教授说他困了,既然要睡觉,我就没有拉开窗帘。”
“那么一定是,你走后,又一个人来拜访,把右半年窗帘拉开合上,拉开合上,‘啪’,吊灯掉下来了!”洛杉生动地描述起来,小曾微微一笑,心情变得轻松了些。
罗氓则认真地看着法医,老法医站起来说:“得把死者搬回去,验尸报告头晚上就能出来了!”
罗氓点头,助手移动死者的时候,他猛然看见死者脸下的茶杯。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老天呀,把茶杯都砸碎了!”洛杉接了一句。
法医点头,“死者倒在桌子上的时候,砸碎了茶杯。奇怪的是脸上伤痕很少。”
罗氓仔细端详着茶杯的碎片和残留的茶叶。
“看来是坐着的时候被砸死无疑了。”洛杉推测。
罗氓的眉头锁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