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住的难道不止我一个?”二狗子自言自语道,眼珠子随着光点在转动,心里开始慌了。
门终究是不敢开,二狗子摸黑回到了床上,仿佛被子变成了茧将他紧紧地缠绕成一坨,外面不仅仅听到了女声,时而还听到了男声,单单听声音二狗子就知道自己打不过,于是乎,只好听着惨叫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次日三四点
范无救和谢必安醒来的早,将还在呼呼大睡的邹舟一人一只胳膊的将她拎起来,抱着娘亲的青阳小爪子没有抓牢,失去重心后便是掉在了床上。
“干嘛呐,我困得不行,让我再睡一会呗。”
“小白,就让她留在这里继续睡,我们走。”
范无救整理好了衣物,带上了解花花给的杀虫剂,已经出了房。谢必安顺手扯起了邹舟,当做拖把似得拖着走。
好不容易能够躺在床上睡一觉,况且窗外的天还是黑糊糊的,竟然还不能够心疼我多睡一会儿。我掰开了小白的手,“我已经醒来,用不着你拖着我走。”
“趁着现在春满楼里的人都还在睡觉,我们早点脱身也是好,难道你还想像是昨晚那样被那老鸨闹??
别提了,谁知道老鸨竟然半夜里敲解花花的房门让她去接待客人,我和那两货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眼见着门就要开了,但还是没有找到藏身之处。老鸨的动作倒是很快,开门不说,拉着我,看得没完没了。
原来沙华走之前对着老鸨放了狠话,说是有个小子玷污了这里,他从今往后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也是看在姑娘的份儿上,他没有铲平这里。
一听我就知道老鸨以为那小子就是我,虽然事实上好像也是如此。
范无救感觉到老鸨的麻烦,让小白拿出了钱币堵上老鸨的嘴。
果,我们也不用听老鸨那张乌鸦似得唧唧歪歪说个不停。
“三位大人替我又是劳神又是破费了,我这里有些积蓄,还望你们能够收下。”
我们当然是知道这些钱都是她赞起来给自己赎身,我们若是收下岂不是好事变成了不仁义之事?
“解花花姑娘,我们帮你也是帮我们自己。现在老鸨已走,我们就实不相瞒,来此我们是为想要知道你们这里一位叫做叶小鸾的姑娘。”我轻声轻语,眼睛还瞅了瞅门,甚至担心老鸨会择路返回。
范无救和谢必安看着解花花同时点头。
解花花只留下了床边的一盏灯,转身对着邹舟他们:
“我不仅仅认识叶小鸾,我们还是很要好的姐妹。事情就发生在一周前,我和叶小鸾同住在这间屋子里面,半夜里时常会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们告诉老鸨,她只说我们多心多虑,一心若是放在怎么讨好客人身上就不会如此。我们问了其他姐妹,她们都说没有听到,我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不过两日,我洗漱回房后,发现小鸾不屋内,当时已经深夜,我着急便是下楼去找。等到走到楼梯口,看见一个黑影子嗖嗖的从我眼前飞过去,我意识到出事了,就大喊来人救命,哪知道我顿时就觉着身体无力,然后,眼前一黑。”
解花花停顿叹了叹气,“第二天我醒来后,看见自己睡在床上老鸨告诉我小鸾被劫走了。”
语毕,解花花便是流下了一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