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芙蓉凰羽:权妃要当政>第十章 初入盛京

客栈下是一家名为汀水斋的商铺,听名字也知道是何处产业。想不到这几年汀水阁已做大到在湘国的都城盛京这样的地方有了分店。

进入汀水斋,入眼便是一幅幅价格不菲的名贵字画,这是一家书画斋。来往皆是有古玩有品味的客人,大概是由于今日庙会的缘故,这会儿倒显得门庭冷落,瑾弈将一面刻着小篆的古朴小牌递给了店家,“把那幅洛神赋给我。”

店家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牌,先是检查片刻,确认之后面露恭敬,“大人稍等。”便亲自到藏间里拿出一细心保存的卷轴给她,一手将小牌还给她。

瑾弈不动声色地接过,展开那幅画,上面绘有一女子,体态婀娜,凝眉浅笑,栩栩如生。她抚过下方的印戳,果然是真品。

“咦!”一声轻响惊动了她,幽深的瞳孔中倒映出一个男子身影,虽作中原男子装扮,但他栗色的发,蓝色的眼睛却泄露了身份。不过他似乎也没有刻意掩藏的意思。大大方方任瑾弈打量,清澈的眼中隐着一丝笑意。

栗色发,蓝眸。是车戎人!

他面容俊朗,鼻梁挺直,眉眼比中原人更深邃些。而观他行为落落大方,更带尊贵倨傲之气,身上的服装看似不经意,却是来自冼墨阁的上等绸缎,一般人根本买不起,身后站着的侍从虽低着头,身裹无形肃杀之气,武功定然不凡。

先不说这背后的侍卫,四周更兼风声暗动,这隐在暗中的侍卫也有数十人之多。

瑾弈一瞬间便确定了来人的身份,车戎新拥立的王——宗澜。也是此次求娶湘国公主最积极的响应者。

车戎与湘国相距甚远,却已一早到达,由此可见,对于这次求亲的重视程度。

“姑娘,这幅画在下也很是喜欢,不知姑娘能否割爱,银钱不在话下,姑娘尽管开口。”宗澜一进来,目光就凝注在瑾弈手上的这幅画上。

“既进这汀水斋,想必公子也是风雅之人,何必以金银来侮辱这绝世之作呢?”面对周遭的肃杀之气,瑾弈泰然处之。“这幅洛神赋我是如何也不会想让的,公子又何必夺人所好。”

她说完想走,宗澜身后的侍卫想拦她,却被宗澜阻止,车戎王已至盛京的消息还未传来开,这位车戎部落的王先到怕是有其他的事要做,自然是不好引人注意的。

宗澜不依不饶,“姑娘对画如此执着,想必也是知情之人,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在下也乐意交个朋友。”

若是在大漠遇到其他人这般纠缠,瑾弈怕是早抄起她那把大刀鬼泣了,只是此刻一来她没有佩刀前来,二来也不宜过于引人注意,只得耐着性子,“贱名而已,不足对公子道明,公子若无他事,我需先行离开了。”说罢也不理会宗澜,向着门口走去。出了门口,突然一阵马儿的嘶鸣声响起,前方一匹雪白的马在街上踏蹄狂奔,街道两旁人人避让,稍有不及,怕就要做这蹄下之魂。

马上的人坐姿前倾,一手持马鞭,一手驾缰绳。满脸狂泼之色。马儿踏在平地上,也有如惊雷般嗡鸣,时时撞散那些来不及撤走的市井小摊,所过之处,狼藉一片。

转眼那马便朝着瑾弈面门而来,瑾弈刚要有所动作,就觉得身体一轻,被人打横抱住躲向一旁,她不是手无缚鸡的女子,一匹马而已,她还不放在眼里,被人这般抱住却让她心头火起。

抱她那人正是宗澜,此刻将她放下,面露温和,“姑娘受惊了,不必言谢。这是我分内之事。唐突之处还请恕罪。”

瑾弈看他说的一板一眼,比中原人还礼貌有加,心头的无名火也不好发作,当下不再同他言语。

待她走远后宗澜身边的护卫悄声说道,“大王,这姑娘太不识好歹。”

宗澜道,“你没看到她的眼神吗,看似淡漠却内含锋芒,当时面对迎头而来的马却不慌不乱,显然不是一般人的胆识,这般女子岂是凡人,即使我不救她,怕是也能应对自如,这中原。当真是卧虎藏龙。我们此行出门,不可太过招摇。”

那侍卫应一声,再次站到他身后。而此刻的瑾弈却是暗暗思考。

敢于在盛京这般横行霸道,定不是一般人,看周围百姓敢怒不敢言,待那马上之人走后才将各家翻倒的摊头小铺重新整理。而这其中有一道黑影,暗自从人群中退开,瑾弈从那人眼中竟看到一抹刻骨铭心的恨意。

大概是刚刚下过雨的原因,护国寺外的主干道上有一条条车辙碾压过的痕迹,那是官家夫人小姐乘坐的马车印。石梯的勾缝里也满是脏污水渍,几个混着污泥的脚印赫然其上。那是平民闺家女子的绣花鞋印。沿着青石板铺就的石梯拾阶而上,便是宏伟壮阔的护国寺。

寺院外斑驳的白墙上有一道道岁月刻下的印痕,因时代久远有些颓倒,白墙两边各有一镂花小窗,乌金色瓦铺就了两道飞檐,檐尾两端朝天翘起,檐下是两扇敞开的朱红色大门,颜色鲜亮,显然是新修葺的过的。

正中间挂着一黑底描金边乌匾,上书护国寺三字,字体磅礴大气。出自先代承国皇帝之手。两边的绿植是新栽种的,雨后愈发郁郁葱葱。

因庙会的关系,护国寺内香火鼎盛,袅袅环绕,各家小姐夫人前来为家人焚烧祈福,这其中便有新晋兵部员外郎张晋腾的母亲和妹妹。

说到张晋腾,在这盛京也是有名的很,他官职不算大,让他出名的是他的出生,盛京四大家族之一的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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