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看着棺椁里躺着的年轻人,脑子里一片混乱,看来我有时间要去看看心理医生,最近总是出现幻觉,搞的老子现在整天神神叨叨。
棺椁里的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算他不是中山桓王,那地位一定也小不了,光看棺椁里的陪葬品就知道个大概,更何况他还身穿龙袍,这要是在古代,除了皇帝谁要是敢私藏一件龙袍那就是诛九族的死罪,更别说穿了。
黑色的龙袍上面用金线绣着,而他身上穿的龙袍和电视中演的不一样,之所以说是龙袍完全是根据上面的这条龙来辨别。除了他穿的这件龙袍,在他头上还戴着一个冕(古代君王头顶的帽子,前后各几排珠子垂下。)冕上面的帘子全部用的是紫色珍珠。单是这百十来颗珍珠也得值不少钱。更别说他腰间的玉佩和手上拿着的玉块。
看到这里发现有些不对,他手里为什么要抓着玉块?拿过惠子手中的蜡烛,靠近棺椁的一侧,凑近才看清楚,他手中紧握的不是玉块,虽说是四四方方的造型,但在玉块上面雕刻着一只龙头虎身的动物,这应该是印章或者玉玺之类的东西吧。再看另外一只手,我擦,没有。另一个袖口是空的,从我这个角度看衣服都瘪了下去,难道他是断臂?
把手探进棺椁里,试着将印章拿出来,看来这玩意是他心爱之物,到死都不放手,迫不得已我只能将他的手掰开,这一碰不要紧,就觉得他在暗中用劲,就算他力气再大,这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人了,还能有多少力气。
就在我和他较劲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手像是动了一下,吓了我一激灵,再一细看,没反应。疑惑的看了看众人,都在等我将印章拿出来。长出口气,可能是我用劲太大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了。
一低头的功夫,用眼睛余光一扫,就觉得不对劲,隐约间就觉得他的胸腔和腹腔有微小的起伏。
奶奶个嘴的,他不是生气了吧。一咬牙心一狠,掰开他的手将印章拽了出来,这玩意应该是玉的,有点分量。
看了看印章的底部,蝌蚪文一样的文字我是一窍不通。伸着胳膊横跨过青年男子,将夺过来的印章递给了廖志成,他对这些文字稍微有点研究,看看能不能弄清楚上面写的什么。
廖志成在棺材另一侧,而我在棺材的中间位置,为了让他方便拿,只能探着身子递给他,他刚接过印章,忽然我脚下一滑,一只手下意识的找支撑点,一下子按在了青年男子的肚子上。
“咳咳咳。”
这是谁在咳嗽,声音沙哑低沉,让人听了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硬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警惕的看了看身边的人,这声音不太像是他们发出来的。
咳嗽声同样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看了看,刚想说话,就觉得按在青年男子腹部的手在动,没错,是在动,而且不是我在动,竟然是他的腹部在动,虽说动作不大,但一起一伏我感受的清清楚楚。
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鸡皮疙瘩从头顶一下蔓延到脚底。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股劲,胳膊用力一按,整个人向后跳出去一米多,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就在我向后跳的同时,棺椁里再次传来一阵咳嗽声,吓得众人连连后退。伴随着咳嗽声的还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这声音听起来起来,就像是这人眼看就不行了。
几个人竖起耳朵静静听着,喘息声持续了一分多钟,然后有事一阵咳嗽声。奶奶个嘴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心里正在犯嘀咕,就听棺椁里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来人,咳咳,快来人,我要见父王,咳咳,唔。我有话要说。”
听完这句话,显然几个人都沉不住气了,老刘头探着脖子晃着脑袋慢慢走进棺椁,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一脸的不可思议,而且脸色刷白,两只老鼠眼瞪得溜圆。
原本对棺椁里发出声音的不明物体我就好奇,在配上老刘头一脸丰富的表情,这好奇心蹭的一下就成了熊熊烈火,想按都按捺不住。
起身往前跨了两大步,两只眼斜着朝棺椁里看去,里面并没有变化。再往前迈一小步,原本垂放在一侧的手不知在何时转移到了肚子上。不应该啊,我拿出印章以后把他的手放回原位了呀。
再一看,不对,不知他的手位置不对,连头部的位置也有所移动,现在他的头在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而刚刚应该是自然平躺。
奶奶个嘴的,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说他的姿势是因为我刚才向后跳时弄得,也有可能,当时我毕竟一只手还在他肚子上按着。可是那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咳嗽声谁发出来的。
几个人纷纷都靠了上来,刚想开口问问老刘头这是怎么回事,嘴巴刚张开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听棺椁里再次传来小声的呻吟声,这次听的真真,看的也清楚。这话就他么是棺材里的人说的,老子绝对没看错,他的嘴动了。
“来人,快来人,咳咳,我要面见···父··王。”
老刘头长出口气,颤抖的问道:“他娘的,是他在说话吗?这是又要起尸吗?”
“不可能。”廖志成绕过棺材来到我这边,直接否定了刘游戈的想法,继续说道:“会不会是有鬼魅作怪,或是有类似于录音机的装置。”
我摇了摇头,鬼魅作怪倒是有可能,像姬茹那样的鬼没事开个玩笑倒也合情合理,但说是有类似于录音机的装